小西:“好的,需要我跟着麼?”
啊啊啊啊啊吃糖了吃糖了。
陸飲冰冷聲道:“不用。”
她不用化妝,去誰的化妝間,當然是夏以桐的。
敲門,方茴在裡面說:“請進。”
夏以桐沒回頭,問:“誰啊?”
方茴回答的:“陸影後。”
夏以桐轉過頭,道:“陸老師好。”她眼尾的蠍子已經被擦掉了,那股子“妖裡妖氣”——陸飲冰這麼形容——的氣質消減了不少,眉眼溫順,一貫的清潤。
陸飲冰盯着她看,一言不發。
夏以桐被她看得毛骨悚然:“……”
十秒鐘後,她低頭看自己包裹得嚴實的領口,惴惴不安道:“陸老師?”
陸飲冰收回目光,淡道:“沒事。”然後往她旁邊的椅子上一坐,“我來歇會兒。”
果然,她不穿那身衣服,不化那個妝,自己就沒什麼反應,看來是入戲了。
陸飲冰演戲有個缺點,容易過分代入自己的感情,喜人物之喜,悲人物之悲,這種現象在她剛演戲的時候特别明顯,幸好當時沒演什麼愛情戲,否則在拍戲中動真感情不是什麼好事。近年來随着她演技的提高、經驗的增長,已經能夠很好地駕馭各類角色,而不必将自己深陷進去。代入是好事,但是過度代入,則會适得其反。
現在居然又出現了這種人戲不分的現象,陸飲冰想:“我真的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
望着身邊一言不合陷入沉思的陸飲冰,夏以桐不明所以,但她知道問了陸飲冰也不會說,隻好閉着眼睛繼續讓化妝師繼續給她卸妝。
陸飲冰在她這坐了一會兒,其中數次轉過臉認真地看她,最後才起身,如釋重負地說:“我去看劇本了,晚點見。”
“晚點見。”
陸飲冰拉開門,走了。
夏以桐望着鏡子裡的自己,許久,問化妝師:“小E,我今天長得和昨天難道不一樣嗎?”
小E看看鏡子,看看手下的那張精緻無暇的臉,感慨地笑道:“夏老師比昨天更好看了。”
“剛才陸老師是不是一直看我?”
“是的。”
“為什麼?”
“可能……找戲感吧?”小E說,“我也不知道。”
“是嗎?”夏以桐喃喃道,那她最後那個如釋重負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戲感找到了?對着她這張卸了一半妝的臉能找到什麼戲感?
還有剛才看回放時她暗暗蹭過來的身體,都讓夏以桐覺得陸飲冰今天怪怪的。有那麼一瞬間,她都要以為陸飲冰暗戀她了。
奇怪歸奇怪,戲還是要拍。
上次拍過一次落水戲,夏以桐發現自己對着戲中的陸飲冰還是很能調戲得下去的,所以并不太擔心今天的感情代入。但是前兩天和陸飲冰對的那次戲,讓她覺得忐忑,她的調戲太流于表面了,稍有不慎就會變成輕浮,輕浮對上禁欲,固然能有很好的爆炸點,但對于荊秀那樣思想正直身體保守——用現代化來說就是冷淡禁欲系——的皇子,輕浮隻會讓他看不起,更談何吸引他的目光。陳輕如果輕浮,就會愧于她将來的智囊稱号,人設直接崩壞。荊秀若是心悅這麼一個人,簡直是在侮辱觀衆的智商。
不知道秦翰林會怎麼說戲。
比起來想象這場戲的難度,夏以桐更期待秦翰林要對她說的話,就像他之前說的,好的導演比演員更重要,他才是這部電影的靈魂人物,她們是稀有的顔料,秦翰林是拿畫筆的畫家。
夏以桐過去的時候片場還在架機器,調軌道,副導演在指導着燈光師打光,兩個光替正在提前給陸飲冰和夏以桐走位,節省正式拍攝調整光度的時間。
大風扇呼啦呼啦轉,花園裡草叢底下全是吸人血的蚊子,秦翰林再怕熱也換上了一身長袖長褲,這裡蚊子個大而且毒,咬一口不僅癢還疼,皮都要撓破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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