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兒略略一愣,他是懷疑她嗎?不過那畫中的花她的确畫不出,遂輕聲道,“那花是軒王爺畫的,人是我畫的。”
他猛得僵住,足足呆愣了一分鐘,才對着她輕笑道,“好,很好,你們還真是郎情妾意的很呢,他畫花,你畫像,是不是還少了一首詩呀。”
他的笑嗜血般的殘酷,讓艾兒禁不住驚顫,相比之下,艾兒甯願看到他那冷的凝血的冰人面孔。
“如今,你是否還要告訴朕,你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這,,,,有,不過那是以前,現在,,,,,,,,。”艾兒急急地說道,現在有的也僅僅是那幅畫了。
“怎麼?終于承認了,事實擺在面前,終于無法狡辯了?”他突然俯下身,蹲在她面前,陰陰地說道。
“你聽我解釋。”艾兒急切地說道。
“解釋?聽你的解釋,你竟然還要朕聽你的解釋,你的解釋是什麼?夜夜在朕的身下呻吟,心中卻想着另一個男人,那是你的恥辱。不,那不是你的恥辱,那是朕的恥辱。”他猛得拽起她,艾兒的腰便恰恰碰在了桌角上,鑽心般的疼痛瞬間漫過她的全身。
“今天朕會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誰才可以這樣的占有你,朕要讓你看清楚将你壓在身下的到底是誰,就算你的心中是他,但是你這副身軀卻隻能是朕的。”他手臂猛得地一揮,将艾兒重重地甩在了床上。他也緊接着壓了過去。
艾兒驚恐地往裡縮,他卻狠狠地将她拽了過來,重重地壓在身下,粗魯地扯下她的衣褲,也快速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褲。
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愛撫,他直直的,猛然得刺進了她的身軀中。
艾兒猛得僵住,體内的幹澀,猛然的粗魯,撕裂般的扯碎了她的身軀。但更讓她僵滞的還不是那撕裂的痛,而是現在她必須要面對的現實,-------她竟然被他強暴了。
難道今天注定是她的災難日,逃脫了即墨霖非禮,卻反而被他強暴了。
相對而言,艾兒甯願強暴她的人是即墨霖,而不是他。
若那人是即墨霖,她有的隻是怨,最多還會有恨,但不管是怨還是恨,那也隻是一種情緒的發洩,不會扯到心,不會痛。
那現在她卻感覺到徹骨的傷與痛,痛到心碎的痛,痛到心死的痛,這一刻,她情願就這樣死去。
她知道這一刻,她真的死了,心死了。
她沒有任何的掙紮,像僵石般的任他在她的身上發洩。
他終于發現了她的異樣,止住了身子,疑惑地望向她的臉,那一刻他猛得驚住了,她的臉上,無喜,無怒,無悲,無恨,甚至沒有絲毫的怨,有的隻是一臉的木然與呆滞的眼神。
他宛若剛剛回了神般,猛然意識到自己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他的眸中閃過懊惱與悔意,卻已經太遲了。
他離了她的身軀,輕輕地攬過她,緊緊地把她擁在懷中。
她沒有絲毫的掙紮與抗議,木然的任憑他的擺布,宛若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
他能感覺到她的心跳,他能感覺到她的呼吸,但是他卻似乎感覺不到她真實的存在,感覺她似乎在一點一點地消失。
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他的唇貼在她的耳邊,一邊一邊地喊着她的名字,“艾兒,,,,,,,,,,,,,”
但是她卻仍就一動不動,仍就是木然的呆滞,宛若沒有了感覺,也沒有了聽覺。
他突然有個預感,他會失去她,這個念頭隻是在他的腦中快速地閃過,他的心便刀剜般的疼痛,鮮血淋淋,卻又空洞洞的。
他抱着她的手臂不斷的收緊,緊得似乎連他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卻似乎仍就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艾兒,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他驚慌得,喃喃地在她的耳邊道着謙。
艾兒的眸中閃過驚愕,沒想他竟然會跟她道歉,她能原諒他嗎?那樣的傷害難道是可能那麼輕意的抹平的嗎?死了的心難道還可以複活嗎?而他的猜忌,他的懷疑早已讓她對這份愛失去了信心。
第47章皇上的妥協
艾兒的心中仍就悲涼一片,沒有了生息,沒有了跳動,隻怕無論如何都暖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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