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面帶難色,回道:“陳婆婆曾說過龍蛇草長在赤雲山頂,屬下派人去尋,在其中一座山峰峰頂找到這個。”花顔接過,仔細看後,放于鼻尖,聞了聞氣味,說道:“是龍蛇草,陳婆婆和詩韻就是拿它充饑,才躲過一劫。說不定龍蛇草能代替龍淺子解毒,我這就來配藥,一試便知。”花顔口嫌體正直,剛還撒潑說這事歸太子管,現在卻要去配藥救人。秦輕塵看花青欲言又止,問道:“花青,不會這龍蛇草也出了問題?”花青低着頭,有些沮喪,回道:“我們的人到晚了,生長龍蛇草的地方,被人放火燒了。在那兒,他們還遭到了一群黑鳥的襲擊,好在派出去的都是高手,僥幸逃過一劫。”演一出戲既然龍蛇草生長的地方,有黑鳥出現,那麼燒山毀龍蛇草的,十有八九是木雲族的人。秦輕塵決定再去一趟府衙,會會木雲族的人。“走,去府衙大牢,沐南風死了,他那個毀臉的女兒可沒死,我就不信,他們沒留後路,舍得将龍蛇草全燒了。”夜黑的深沉,跟秦輕塵此刻的心情一樣,烏雲滾滾,卻找不到宣洩的地方。臨近府衙大牢,有争執的聲音傳來。“太子殿下,榮華公主有令,木雲族擅長邪術,未免傷及無辜,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監。”天甲軍領隊朗聲說道。林墨懷留下的百名天甲軍,列隊擋在府衙大牢前,持槍鹄立,眼中有鐵。太子碰了一鼻子灰,甚為惱怒,呵斥道:“本宮不是來探監,是來提審犯人,爾等隻認秦輕塵,不認我這個東宮儲君,這天下是她甯王府的,還是天元陛下的?”“太子殿下,請别為難小人,我等是按軍令行事,榮華公主有陛下诏令和虎符,如今她的命令就是軍令,軍令如山,不得不從。”天甲軍領隊躬身回道,他身後的士兵站的筆直,沒有一絲退讓的可能。秦輕塵徑直走過去,行了拱手禮,問道:“太子殿下,請問‘這天下是她甯王府的,還是天元陛下的?’是何意?輕塵想要一個解釋。”府衙前的空氣,凝固起來。太子剛才怒急,說話沒過腦子,沒想到竟被秦輕塵抓個現行,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一旁的太子府長史急的冷汗直冒,幾次想要上前解釋,被秦輕塵的眼角餘光掃到,吓得退回原位。“我願意相信殿下是無心之失,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要是有人将這話傳與陛下聽,他老人家會作何想?有一點希望太子殿下明白,我放着現成的福不享,跑到這兒來勞心勞累,是在替誰忙活替誰累?再說,容城這差事可不是我要領的,就算辦砸了,皇伯伯也沒理由怪罪于我。”她的話如晴天霹靂,驚醒夢中人。容城這差事确實不是她的,而是他的,是他于殿前,和應王唇槍舌戰搶來的。若是他辦砸,應王絕對會在天元帝面前好好編排他一頓,把他往死裡踩,從此冠上一個“無能”的罵名。想到這些,太子頭皮陣陣發麻,臉色也越來越差。初到容城,他發現,在秦瑞言、秦輕塵和鳳浥三人的努力下,容城的危機已基本解除。嫉妒心理作祟,怕秦瑞言獨占功勞,天元帝會看輕他。于是,他迅速架空秦瑞言、掣肘秦輕塵,并想盡一切方法在百姓面前掙個好名聲。如今看來,他自認為的高明,實則愚蠢至極。秦輕塵見震懾太子的目的達到,壓低聲音說道:“太子殿下,帝師配制的壓制毒性的藥物功效就剩明日一天,時間緊迫,有場戲需要你配合演一下,不知您願不願意?”留給容城百姓的時間不多,留給太子的時間更少,這趟差事,折了天元帝師,幾乎傷及國本,付出如此代價,還辦砸了,他的前途也算是毀了。太子别無選擇,隻能答應秦輕塵的提議,演好眼下的戲。在天甲軍的阻攔下,太子殿下獨自留在府衙外,臉色鐵青,周遭的空氣跟着降至冰點。木雲族人口雖未過萬,但這府衙大牢是容不下幾千人的。秦輕塵将老弱婦孺關在别處,青壯年關在此處,人手一碗軟筋散,加上重兵把守,這才安生下來。沐南風和衆長老死在宗祠,木雲族如今當家的是他的獨女沐勝男。特殊人物得特殊照顧,沐勝男單獨關在最裡間的牢房。“沐姑娘,飯菜不合胃口啊?”秦輕塵問道。對于秦輕塵的去而複返,沐勝男似乎一點不在意。她臉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不過看上去依舊不太雅觀,甚至有些惡心。因為木雲族崇尚黑色,成年男女都會以黑遮面,所以沐勝男并不在意臉上的傷,翹着腿躺在床上,嘴裡叼着一根枯草,戲谑地看着秦輕塵,甚是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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