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澤之:“那能一樣嗎?我和白哥都是男的!”楚苗:“鬼知道你有沒有對人家圖謀不軌,搞什麼社會主義兄弟情。”豐澤之:“…………”豐澤之時常在楚苗這裡遇冷,但不知為何他反倒越挫越勇,總是執着地跟她搭話。楚苗其實對豐澤之有點小煩,她屬于高效執行派,喜歡默默做事的人,不太愛跟人扯閑天。不過,楚苗也能理解豐澤之的不自在,勉強容忍他靠聊天解壓的行為。豐澤之是個咋咋呼呼的小孩,他剛剛成年沒多久,第一部作品就是跟白慕搭戲做男二号,壓力簡直爆棚。陳博格對他的演技要求相當嚴苛,白慕又不可能做他的談心對象,隻剩下楚苗能聽他唠嗑了。雖然楚苗跟母性完全不搭邊,但豐澤之還是固執地圍着她轉。豐澤之摸了摸下巴,不由感慨道:“不過白哥什麼都好,就是有點怪怪的,雖然每天都微笑着,但仍然讓人覺得好喪。”楚苗心裡一跳,不料豐澤之的小動物直覺如此準确。白慕其實隐藏得很好,他彬彬有禮、待人親和,面對工作人員合作态度極好,常人很難看出他的病情。楚苗臉色一冷,難得有些嚴厲:“你的經紀人沒告訴過你,别議論圈裡前輩麼?你是真的飄了?”豐澤之瞪大眼,不由有些委屈,解釋道:“我隻是随口一說……”楚苗冷聲道:“這話放到網上會有什麼影響?你是電影還沒播出,就想暴漲一波黑粉?”豐澤之沒想到楚苗會發脾氣,其實他一直覺得編劇老師性格挺好,盡管偶爾愛調侃吐槽自己幾句,但從來沒有惡意。這也是豐澤之願意找楚苗傾訴的原因,他沒傻到随便找個人就樹洞。今天不知怎麼回事,卻突然踩到雷區。豐澤之欲言又止,最終喏喏道:“對不起,我私下跟姐說說而已。”楚苗斷然道:“我不想再聽這類話。”豐澤之畢竟還是小孩,他眼圈有點泛紅,眼神有點像被雨打濕的可憐小麻雀。楚苗卻決定狠下心來,平日裡允許豐澤之八卦聒噪,因為都是些雞毛蒜皮、無關痛癢的小事。這件事卻關乎到白慕的外界形象,她和陳博格作為知情人,要有最起碼的職業素養。更何況,豐澤之這種沒事總愛議論兩句的習慣,讓有心人抓到也不好,大多數演員都八面玲珑、處事圓滑,哪有像他這樣八卦的?收工後,陳博格還提起此事,詢問楚苗:“你跟豐澤之說什麼了?”“怎麼?他找你告小狀了?”楚苗泰然自若,簡單地解釋一下來龍去脈。陳博格聽完,開口道:“倒不是告狀,他隻是害怕師姐真的生氣,同時有點委屈而已。”豐澤之擔心楚苗真讨厭自己,他惴惴不安地向陳導請教,希望陳博格出面說和。楚苗好奇道:“哦,那你怎麼跟他說的?”陳博格雲淡風輕道:“我讓他堅強一點,忍忍就過去了,沒什麼好委屈的。畢竟編劇老師當年連我都訓,更何況他。”楚苗:“……”不得不說,這話某種程度上治愈到豐澤之,他沒過兩天又開始圍着楚苗轉,隻是盡量少提些引人口舌的話題。楚苗本以為如此老實本分的豐澤之不會再闖大禍,沒料她的fg就是立得特别準,想什麼來什麼。白慕的抑郁症突然發作,令人措手不及。滿臉慌張的豐澤之找到楚苗,語氣裡都帶着些顫聲:“苗姐,你去看看白哥,我不知道他怎麼了……”楚苗一愣,随即大步往白慕的房間走過去,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出什麼事了?你慢慢說。”豐澤之慌張道:“我和白哥在房間裡對戲,他突然就把我推出房間,然後把自己反鎖起來……”楚苗頓感不妙:“你當時說什麼了?是不是刺激到他?”豐澤之連忙否認:“真的沒有,我最近很收斂的!我發誓,我隻是在對台詞而已,我們每天都會對戲啊……”兩名主角今天提早收工,陳博格則還在片場拍攝其他場次。豐澤之發現白慕的異狀,又想起楚苗當初訓斥自己的神色,預感這件事不宜讓太多人知道。他沒法去片場找陳博格,這反而會将事情鬧大,隻能偷偷來通知楚苗。楚苗冷靜道:“你跟白慕經紀人說了嗎?”豐澤之點頭道:“說了說了,他正在門口守着呢。”楚苗道:“你去把小廖叫來,别驚動其他人。”小廖是白日夢影業公司的人,又跟着陳博格混過幾個組,跟劇組中的臨時人員不一樣。陳博格要是從片場驟然抽身,特意趕過來,難保不會被旁人發現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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