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在浴室的蓮蓬頭下大徹大悟了,但一出浴室她又回到了老路上,一晚上都在自己吓自己,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去滕家做飯的時候,第一時間便告訴滕教授:&ldo;趙亮他前天晚上也去過龍曉慶那裡‐&rdo;滕教授真不經吓,一聽這話,便像驚弓之鳥一般撲騰起來:&ldo;什麼?他也去過‐&rdo;&ldo;哦,我的意思是,他去過她門前,看到了你的車‐&rdo;&ldo;我知道你是這個意思。那怎麼辦?&rdo;她見他這麼六神無主,心裡有點不屑,自己反而鎮定起來:&ldo;他看見了怕什麼?難道他還敢去學校告你?&rdo;&ldo;他‐他怎麼‐不敢告‐我?&rdo;&ldo;他是你的學生,他要畢業,要做論文,要當ga,都得靠你,他敢告你嗎?他把你告倒了,他自己也跟着倒了,有什麼好處?&rdo;她把這一切說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昨天并沒想到這些,如果想到了,她就不會怕趙亮了,看來她的智慧隻有在教訓那些更不濟的人時才會迸發出來,凸顯出來。而滕教授就是那個更不濟的人,很崇拜地看着她,心悅誠服地說:&ldo;你說得對‐&rdo;她一得意,就教唆道:&ldo;現在你可以用這個做借口,再不到龍曉慶那裡去了,你就對她說,趙亮發現了,我們再不能見面了‐&rdo;&ldo;我不用拿這個做借口,我反正是不會到她那裡去了的‐&rdo;她一驚:&ldo;為什麼?你不怕她告你了?&rdo;&ldo;我怕她告我,也是怕我丢了工作會讓你唾棄,現在你已經‐唾棄我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rdo;&ldo;我哪裡說過我唾棄你了?我昨天不是說了嗎,我沒唾棄你。&rdo;她發現自己好像在求着他去跟龍曉慶幽會一樣,不由得對自己産生了一種陌生感,仿佛說話的是另一個陳霭,而她這個陳霭則饒有興趣地看着那個傻不拉叽的陳霭勸滕教授去搞外遇。他也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看着她,表情裡摻合着警惕,好像怕她在考驗他一樣。她解釋說:&ldo;你現在先不要得罪她,先把她穩住,等她回國了再說‐&rdo;&ldo;我到她那裡去‐你不怪罪我?&rdo;&ldo;你又不是沒去過,要怪罪你,我也已經怪罪了,多怪一次,少怪一次,有什麼區别?&rdo;他不理解地看了她一陣,堅定地說:&ldo;我不去,我再也不到她那裡去了。&rdo;但他當天晚上就給她打電話,說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他給龍曉慶打了電話,告訴龍曉慶&ldo;趙亮發現了我們的事,我們最好别來往了&rdo;,而龍曉慶似乎也很害怕,同意不再見面。陳霭沒想到龍曉慶吓一吓就松包了,這麼好對付?她好像還沒過到瘾一樣。但她過一會又開始擔另外的心:龍曉慶聽說趙亮撞破了他們的機關,會不會恨上趙亮,伺機報複?而龍一報複,趙也開始反報複,結果還是把滕與龍的事揭發出來了。她很後悔給滕教授出了那個馊主意,幹嘛要提到趙亮呢?這不是無事生非,多此一舉嗎?她連忙給趙亮打個預防針,叫她别把滕教授去龍曉慶家的事告訴孔子學院那幫人,最後強調說:&ldo;滕教授倒了,你也沒好果子吃。&rdo;趙亮很老練地回答說:&ldo;這麼簡單的道理,我還不知道?還用得着你告訴我?我就怕你那張大嘴把這事說出去了,你不用擔心我,你隻把自己的嘴管緊點就行。&rdo;她擔心了一段時間,結果什麼也沒發生,她就慢慢放心了。滕教授也一樣,斷絕了跟龍曉慶的來往,發現龍曉慶并沒去告他,他也放心了。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卻再也回不到從前的狀态了,單獨相對時總覺得很尴尬。她非常小心,嘴上像裝了最嚴厲的敏感字過濾系統一樣,凡是跟&ldo;龍&rdo;&ldo;曉&rdo;&ldo;慶&rdo;&ldo;保姆&rdo;&ldo;喝醉&rdo;&ldo;豔照&rdo;&ldo;上c黃&rdo;&ldo;睡覺&rdo;之類的字眼相同或相似的字,她一律不用,生怕一用就會刺激到他。而他呢,則像個死刑犯一樣,知道自己罪大惡極,難逃一死,但仍在垂死掙紮,千方百計在獄頭面前表現好一點,似乎這樣一來就能免除死刑一樣。他每天晚上都想辦法向她證明他沒去龍曉慶那裡,有時是給她打電話,有時給她發eail,還有很多時候,他裝作散步路過,親自跑到她家來,跟奶奶聊幾句,看看欣欣的作業,有時還跟趙亮探讨一下學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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