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被凍得直皺眉,那雙手已是順着領口滑了進去,常台笙覺得手感棒極了,舒服又極低聲地歎了口氣。陳俨縮了縮肩頭,蹙蹙眉很委屈地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殘暴……”常台笙索性将頭也低下去,整個人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低低道:“你現在是個沒名分的妾室,難道不該讨好我凍成冰塊的手麼?說我殘暴你還真是天真啊。”“你一定是酒喝多了……”陳俨腦子轉得飛快,“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喜歡怎麼被取悅,恩……讓我想想你珍藏的那套冊子是如何畫的,第一個姿勢是什麼來着,為什麼我腦子不大好使了?啊……在上面……就像,現在這個姿勢這樣。”他一臉坦蕩,認真想了想之後又道:“不過我覺得這個姿勢你會覺得不舒服的,不如我們回屋探讨探讨。而且你既然有興趣收集這樣的冊子,那應當對此很有見解,我很想學習學習。”頭埋在他頸窩的常台笙此時臉燙得要命,她很正經地低聲為自己辯解道:“我不是為了那種目的收藏那些冊子,你這樣的想法實在是……”話還沒說完,她自己腦子倒先打結了。“我們又不是沒有試過,你上次對我的身體也很有興趣的。”常台笙的手從他領口抽出來,捂住了他的嘴。小白此時昂着腦袋邁着輕快的步伐目不斜視地從走廊裡溜達而過,忽然停下來,爪子蹭了蹭臉,将頭轉了回去,目光投向走廊裡一對舉止奇怪的人類。作者有話要說:陳俨:求過上沒羞沒躁的日子趙公公公公:這次一定會讓你如願哒!!好不容易等到下雪天了!!下雪天py什麼的我預謀太久了☆、56、【五六】小白望着他們,爪子不安分地去扒拉身側的門闆。常台笙聽到有動靜吓了一跳,再擡頭看到是小白,這才松口氣,作勢要從陳俨身上起來。她剛坐起來,還沒從走廊地闆上起身,小白卻已經蹭蹭蹭地朝她跑了過來,貼着她的腿用腦袋去蹭,舉止之親昵委實令人發指,肉乎乎的臉上竟還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可這享受還未持續多久,它猛覺後頸被人捏住,随後就四腿離地,騰在空中了。小白不安地亂蹬腿,陳俨将它放到一邊,指着它威脅道:“不可以靠近,否則将你與隔壁家的狗關到一起去。”小白腦袋往後縮縮,可憐兮兮地嗚咽幾聲,依依不舍地看看常台笙,隻好轉過身耷拉着腦袋慢騰騰走了。陳俨很滿意它的表現,客氣地目送它離開後,随即又轉過身,一臉欣悅地同常台笙道:“我們,回房吧。”但常台笙怎可能如此遂他的願,她起了身,拍拍衣服上的褶子,語氣平靜道:“我去洗澡了。”陳俨連忙跟着站起來,随同她去了夥房,又燒了熱水,末了還将熱水桶拎去卧房。常台笙去拿換洗衣物時,陳俨則已将熱水倒進了浴桶,還不忘伸手試了試水溫。他對自己如此體貼的表現很滿意,站在浴桶旁似乎是想邀功。常台笙穿着中衣走過來,看他一眼:“你在這裡難道打算與我一起洗麼?”其中語義本是讓他暫時回避一下,可常台笙竟一時間忘了陳俨對于話語的理解常常有異于常人,他回的是:“是你說需要被讨好的,我可以幫你洗。”坦坦蕩蕩。常台笙還未反應得過來,陳俨走上前已經非常利索地幫她解開了中衣系帶,正要将她衣服褪下時,常台笙陡然回神阻止了他,低聲說:“把燈滅掉。”“不滅不行麼?”“不可以。”趁陳俨去滅燈之際,常台笙迅速鑽進了裝滿熱水的浴桶中,舒服地輕歎一聲,取過一旁簍子裡的幹花往裡倒。陳俨走過來端了張小凳子坐下,攬過她的長發,又拿過一旁木勺,耐心地澆濕揉洗。洗完頭發他還不忘幫她按揉頭皮,力道均勻剛好合适,很舒服。常台笙索性閉上了眼,心神放松之際,某人卻忽然将頭湊近她耳畔,鼻尖有意無意蹭到她敏感的耳垂,問道:“舒服麼?”常台笙不說話。啊,肯定還不夠。某人這樣想着,便一邊放慢手上的動作,一邊順着她耳朵輕柔地一路吻至她肩頭,這格外明顯的酥癢,讓常台笙不由地縮了肩,整個人更是往水裡沉了沉。幹花的香味伴着水汽升騰起來,黑黢黢的屋子裡盡是淡雅馨香,溫溫的、潮濕的,又有些誘人。“舒服麼?”陳俨再一次問她,手指仍舊在她濕潤的發間遊移輕按着。“挺好。”這次常台笙總算給了回應。被肯定的某人神情十分愉悅。他沒有再說話,手探入水間觸碰到常台笙微燙的皮膚時,卻忽被常台笙抓住。常台笙低聲道:“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扶藍+番外 逢青+番外 八号風球 盛寵如意 綜穿之我是你媽 傾然自喜+番外 搬空候府後,帶着全家去逃荒 卻綠 異鄉的城,親愛的你 溫柔豢養+番外 神醫毒妃飒翻天 帶着開心農場,穿七零嫁軍官 荊山之玉 昏黃 暗渡陳倉 贅婿之大周道祖 何處風景如畫+番外 采紅+番外 爺的提瓦特征途 絆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