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戲酒不解,“怎麼了。”
明天的嘴角抽了抽,“他不讓你獨自行動,然後呢?”
林戲酒聞言更加不解,“這還有什麼然後?”
明天一巴掌拍了過去,但是林戲酒躲開了,沒有讓對方拍到自己的腦袋。“我已經很大了,小時候就是被你給打笨的。我現在本來就不聰明,我可不想變得更笨。”
明天的嘴角再度抽了抽,“你媳婦不讓你獨自出去,然後你就打算在家裡當大少爺,所有的事情都丢給你師父我去做嗎?”
林戲酒搖了搖頭,“不是這樣,我怎麼會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給你做。”
“我看你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林戲酒想了想,然後說,“那,我們出去找的時候我們兩個就可以,但如果要行動,那麼要等白祁他們過去,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着想。”
明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你現在完全有向妻管嚴發展的趨勢,雖然作為一個好男人,這也算是應該的,但如果一點主見都沒有,這樣的男人肯定妥妥的被甩。”
林戲酒不高興了,“這不是沒有主見,這是重承諾。我不跟你說了,你趕緊起來,我去找白祁。等會兒你吃過早飯之後,我們就走吧。”
說完之後,林戲酒直接轉身離開。
明天扔了一個枕頭過去,可惜打到了門闆之上。
“真是不孝!居然這麼跟老人家說話!小時候的棍棒教育肯定還不夠!”
林戲酒找到了白祁,說了等會兒的計劃。白祁微微蹙眉,但是沒有拒絕,隻是說道:“那你要記住情況不對之後,立刻跟我們聯系,就算再緊急,也要留下追蹤的信息。”
林戲酒自然點頭。
早飯過後,林戲酒和明天出去了,白祁和白果也出去了。
柳随風半上午的才起床,覺得今天身體的疲憊比昨天稍微好了一點,但也隻是稍微。同時他想到了一件事,于是吃過早飯之後窩在白家客廳的沙發之上,給羅竟延那邊去了一個電話。
羅竟延那邊很忙碌,似乎還在開一個會,柳随風能夠聽到對方在安排什麼。過了半分鐘之後,羅竟延那邊身邊的環境才安靜下來。
“昨天給你電話,你怎麼沒接?”羅竟延立刻問道。
“不在家。”
“你又到哪裡潇灑去了?之前不是聽你說要拍一個廣告嗎?難道這麼快就拍好了嗎?”
還拍什麼廣告,差點把自己的小命都玩丢了,現在正在坐牢當中。柳随風心中腹诽,但并不打算将自己的情況說詳細,這對好友來說并不是多有好處的事,也不過白白讓對方擔心而已。
“我找你是有一件事,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大概十二三歲吧,有一年我們共同暈倒在江邊,好像還是被我們家裡人撿回去的。那時候我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抓了一個陀螺,你還記得那兩個陀螺最後被我們埋在什麼地方了嗎?”
昨天晚上柳随風在昏迷,也是在睡覺的時候,模模糊糊的,腦中閃過了很多畫面。今天早上腦中最為清晰的就是那兩個陀螺。可是柳随風死都想不起來那兩個陀螺究竟是怎麼出現的,究竟是他們在江邊玩的時候随意找的玩具,還是有其他什麼不對。
反正柳随風就是很在意那兩隻陀螺,而且似乎記得那兩個陀螺後來被他們埋了起來,卻就是不記得埋在哪裡,這才打電話直接問了羅竟延。
“陀螺?”那麼久遠的事情,都是十二三歲的時候了,羅竟延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然後才隐約的想起這麼一件事。那個時候他和柳随風簡直也是霸王一樣的存在,雖然兩人在一塊的時間并不算太多,期間還分開了很久。但是每次隻要在一塊,總是能夠搞出一點風浪來。
在江邊暈倒的那一次就是其中一次,不過,羅竟延竟然發現他好像不太記得,為什麼會在江邊昏倒了。
“我連我們為什麼在江邊昏倒都不記得了,隻大概記得這麼一件事,後來是被你家裡人和我家裡人一起找到的。有陀螺嗎?好像是有的,不就是兩個陀螺嗎?你怎麼會想到這個?”羅竟延覺得柳随風可能是太閑,所以也就太無聊了。
柳随風翻了一個白眼,“讓你幫着想那兩個陀螺,你就幫着那麼想,其他的廢話就不要問了,既然你現在不記得,那你就好好的想等到想出來那兩個陀螺被我們埋在了什麼地方,然後立刻告訴我。”說完之後柳随風沒等對方再說什麼,直接不耐煩的挂掉了電話。
至于武娉婷現在的事情,柳随風不打算跟羅竟延說。說了也隻會引起對方的傷感,其他的幫助一點都沒有。
自己已經這麼倒黴了,還是不要再拖一個同伴下來了。
挂斷電話後的柳随風繼續用起了自己的腦袋瓜,可那些模糊的記憶碎片怎麼也拼湊不完整,柳随風的眉頭皺起。
這還沒有老,難道就要提前得老年癡呆了嗎?怎麼好像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
……*……
白祁和白果來到了孫家。
二哈看到白祁很高興,白祁到來之後立刻就湊過去圍在了對方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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