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予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偏頭看他。
許京珩在開車,目視前方,卻能輕而易舉地捕捉到她的眼神:“從上車開始就盯着我看,再看收費了。”
“你小不小氣?”
“看了又不負責,你小不小氣?”他不依不饒。
“看一下都要負責,是誰小氣?”
“你那是看了一下嗎?”
兩人跟小學生吵架一樣,良久,夏知予突然笑出聲:“怪不得渺渺說你嘴不饒人。你嘴真的好硬。”
“還有呢?”他看了一眼後視鏡,不動聲色地打着方向盤,仿佛真的隻是一句簡單地詢問。
“但是你心軟。這叫嘴硬心軟。”
他眼神微斂,知道夏知予在說什麼,但就是不願往那方面聊:“我心軟,那也隻對你最心軟。”
夏知予一開始會因許京珩的甜言蜜語害羞,時間一長,反而對這很受用。許京珩每次說甜言蜜語,她心裡就跟冒了個泡泡一樣,在陽光下露出五彩斑斓的光澤。
但她顯然不吃這套:“你對家裡人也很心軟。”
明明很在意自己的親人,卻要豎起銳刺充當阻隔的盔甲。
轉向燈發出有規律的節奏音,直到方向盤回正,轉向燈自動回彈,許京珩才問她:“哪裡看出來?”
“叔叔往沙發那兒走過去的時候,你幫他踢開橫在腳前的拖鞋。阿姨拿水果過來的時候,你虛托了一把。你都能發現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明明就是很在意他們。”她覺得自己說得有理有據,不自覺地擡了擡下巴。
許京珩瞥到她的小動作,從鼻腔裡哼出一聲笑:“都說了是細枝末節的小事,你這都能發現,那說說吧,你是不是觊觎我一整天了?”
夏知予蓦地扭頭看他,也就是這一眼,她發現許京珩并沒有送她回家,而是帶她來到了中濱琉的别墅區。
“你帶我來這兒幹嘛?”
車子沿着直線坡道緩緩駛入地庫,自然光線被削弱,汽車引擎地聲音在車庫下變得更有空氣感。直到他熄火,光線昏弱的車庫完全安靜下來。
她能清楚地聽到許京珩摁下安全帶鎖扣的聲音,然後是,皮質座椅摩擦的聲音。
許京珩一手撐在夏知予的頸枕那兒,一手掰過她的下颌:“發現這麼多事。你怎麼就沒發現,你男朋友觊觎你五天了?”
兩人一直忙着過中秋、見家長,很少有時間特地出來見面。雖然見家長的時候兩人能呆在一塊兒,但誰敢在長輩面前亂來。牽個手都隻敢在桌底下偷偷地牽。
“你要幹嘛?”夏知予往後縮了一下,腦袋正好落入許京珩的掌心。他托住夏知予的後腦勺,覆身下來,含住她的唇,一開一合地吻上她。
許久沒有親密的舉動,夏知予還沒适應過來,下意識往後躲。逼仄的車内,全是皮質座椅的摩擦聲,在昏昧的環境下,蓋過接吻聲,暧昧引人遐想。
許京珩大抵是追得累了,又或許覺得前排有些促狹。他松開夏知予,指腹帶過她唇上的水色,随後推開車門,擡腿走下去,在夏知予錯愕地眼神下,拉開了副駕駛和後排的車門。
他彎身,輕而易舉地将她公主抱至後座,長腿一收,緊跟着擠了進來。
夏知予往另一側車門那兒躲,眼神躲閃,時不時地往窗外看。
“放心。私家車庫,這裡沒人。”許京珩将人撈過來,抱到腿上,摁着她的腰,在她耳邊誘哄:“跟我接個吻再走?嗯?”
夏知予被他低沉的聲音托着,覺得頃刻有無數熱流從她身上劃過,她脊背緊繃,指甲劃在座椅上。接吻就接吻,沒必要特地跟她打個招呼。她覺得許京珩就是故意的,故意詢問她的意見。畢竟他一直熱衷于看夏知予的耳朵慢慢轉紅的過程。
“你剛剛親我的時候,難道經過我的同意了?”
“我收回剛才的話。”
“嗯?”
“我女朋友對我,還挺大方。”許京珩又是這麼猝不及防地含住她的唇瓣,但是沒有深入,而是來來回回地在上面吮咬。夏知予的嘴唇很軟,想顆棉花糖,他每次流連于上都覺得難舍難分。
“其實我的嘴也挺軟的。”許京珩沒頭沒尾地來了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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