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對着他的腺體做什麼。
奇怪,剛剛路款冬隻是輕輕咬了一下,他就覺得某種異物感存留在後頸腺體,後半夜輾轉反側也無法抹去這陌生的亻本感。
因為渾身不自在,餘迢鬧出了一點小動靜,在衤皮窩裡不自禁地扭動——偶爾蹭在路款冬頸側。這樣被動的驅使、不受本心的主動讓他很難受、甚至是慌張無措。
寬大的手掌忽然毫無征兆地放在餘迢的大月退上,路款冬半夢半醒間咕哝了一句:“别鬧,睡。”
“唔”
路款冬忽然湊過來,雙手攬住餘迢的腰,自然地搭在他的月要窩,類似一種安撫。無意識地持續放出信息素,餘迢才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路款冬早早醒了,看見餘迢腺體上的印記愣了愣——他對餘迢進行了簡單的ao之間的臨時标記。
酒真是亂情亂忄生,路款冬忽然嗤的笑了一聲,宛若自嘲。明明前不久還在祝他遇良人。
餘迢畢竟還沒有成熟的oga腺體,隻是簡單的臨标便讓他的身體産生排斥反應,持續不退的低燒,昏睡不醒。
“沒什麼大礙,配合你的信息素一起治療會比較好。”何柳明收起醫藥箱,“他現在對你有強烈的歸屬感。”
路款冬卻問:“歸屬感是因為我的臨時标記,還是遵從本心?”
問這個問題就像問小孩爸爸愛你還是媽媽愛你,對于高匹配度的眷侶,何柳明一時真不知道怎麼回答,當了甩手掌櫃:“你們結婚那麼久,你自己不了解他的想法?”
路款冬沉默許久,忽然問:“之前你說的催劑和打針,大概需要堅持多久,餘迢才能徹底變成oga?”
“三個月?我也不太清楚,得帶着餘迢去醫院徹底檢查,具體病症具體分析。”何柳明說。
“三個月……”路款冬捏着餘迢的指尖,長長的眼睫覆蓋眼底情緒,想起上次餘迢對他說的那句“我怕痛”。
三個月是太久了。
“你問過他了?餘迢是想當個oga嗎?”
“沒有,他不想。”
“……”何柳明無語,他是抽出時間從志願區來的,得趕緊回去。簡單說了幾個注意事項,匆匆離開了路家。
怕空腹喝藥刺激性太大,路款冬想讓人煮了碗桂花藕粉,餘迢愛喝稍稀一點的,隻是他不老實,總是從嘴角滑落出來。
管家在旁邊看不下去,這伺候人的活路款冬沒經驗:“少爺,我來吧,您這樣喂,夫人也不舒服。”
路庭和的電話這個時候打了進來,路款冬對管家說:“注意不要嗆到他。”
起身去陽台接通電話:“喂,爸。”
“诶,款冬,”路庭和語氣很嚴肅,“聽說薛總的單子最終沒談下來,是怎麼回事?”
路款冬眉宇一皺,對他說的這件事感到不可置信。薛總也就是薛遲的父親,薛讓堯。
公司的貨源得從薛家那進,昨晚喝酒的時候明明已經口頭定下了。
“爸是在哪聽說的?”
“薛總一大早給我打電話說了一堆客套話,我還以為是什麼,最後才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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