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竹領命走了。
沈羽見玉竹走了,也是閑不住,回到卧房自己收拾行囊了。
拾掇了好一會兒,收拾出來好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玉竹剛辦完事,就聽人說沈羽回了卧房,大概也猜到了沈羽要做什麼。卻沒想到,一進屋兒,就看到一片亂象。
沈羽百忙之中擡起頭,問他道:“玉竹你看到湯婆子了嗎?”
玉竹上前将沈羽放在床上的衣服收起,聞言一時呆住了,疑惑道:“王爺您要湯婆子做什麼?”
沈羽坐到一邊,道:“小年平時粗心大意,總是難以照顧好自己。此去梁川府,定是要輕裝簡行。梁川府又冷,萬一她要是忘了拿,定會凍壞了。”
玉竹沉默了。心裡暗暗道,郎城郡主身邊的連翹被定國公世子教得像老媽子似的,郡主忘了,她也不能忘。
玉竹搖搖頭,無論怎樣,他也不敢忤逆王爺的意思。罷了,王爺開心就好。
這邊兒玉竹剛剛收拾了一部分,又聽沈羽道:“對了,還有金瘡藥。小年去剿匪,難免有些磕碰。這可是太醫院新研究出來的,療效最好。”說着,又去找他的金瘡藥了。
玉竹啞然失笑,繼續收拾着沈羽拿出來的東西,不由得心驚,别說王爺剛剛要的湯婆子,就連胭脂水粉都拿出來了。
還是玉容齋十月新出的款式。
玉竹不禁感歎道,王爺好懂。
阿花和小黑在沈羽收到信後的第二日便到了。
此時恰逢休沐。定國公池簡閑在家中,一收到信,立刻穿上官服,直奔皇宮而去。池謹雖然還在查案,卻也被定國公拽了過來。
而皇帝那邊收到池魚來信,也趕忙派人通知了齊王沈羽。
沈羽早已與皇帝通了氣兒,隻差到晉安帝那裡過個明路。此時倒是不急。臨走時,想了想,還是帶上了青鳥令。
雖然如此,齊王府距離皇宮很近,沈羽還是比定國公父子來的早一些。
定國公一進門就看見沈羽站在那裡,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撇了撇胡子,到底沒說什麼。
兩人行了禮,就聽晉安帝說到:“朕知道兩位愛卿為何而來。”
晉安帝年歲不大,隻比沈羽大上五歲。兩人同父同母。眉眼與沈羽有六七分相像。氣質卻截然不同。不同于沈羽的溫潤,反倒是有幾分玩世不恭。與帝王的威嚴奇異地融合。
定國公哈哈一笑,道:“陛下既然知道,臣也就開誠布公地說了。臣與小女已經五年未見,實在是想得緊。如今有機會能提前見到小女,臣就厚臉皮向陛下自薦,做這回訪大臣。”
晉安帝點點頭:“國公拳拳愛子之心,朕都理解。隻是,京城事物繁忙,怕是離不開國公。”
“這,陛下,犬子可以去。”定國公的一雙鷹眸裡滿是急切。
此時,沈羽開口了,臉上帶着他那一成不變的笑容,緩緩道:“國公,矜言他手上還有案子沒有查完。”
定國公瞪大了眼睛看向沈羽,驚得臉上的絡腮胡都在發抖。
池謹拽了拽定國公的衣袖,略加安撫,緩緩道:“微臣确實有要事在身。但家父手下有幾位得力幹将,離開幾日,未嘗不可。”池謹頓了頓,瞥了一眼沈羽,看向晉安帝,又道:“而且,可派遣的官員大多是外男,與家妹共事未免不太合适。如此看來,家父是最合适不過的了。”
定國公贊許得點點頭。她女兒美若天仙,可不能被那些歪瓜裂棗勾搭了去,隻有他最合适。父女齊心,其利斷金呀!
晉安帝與沈羽對視一眼,輕歎一聲,笑容都有些僵硬。誰都沒想到,池謹為了阻止沈羽,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世子此言差矣,這京營的士兵操練,京城的巡防,哪一點不需要國公操心。過幾日有他國使臣獻貢,更是離不開。”沈羽定定看向池謹,“并且,大晉民風開放,早已不是男女說上幾句話都要傳出閑話的朝代了。更何況隻是一起查案。”
晉安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齊王說得有理。齊王與郎城也是自小的情誼,一直以兄妹相稱。也沒有要事纏身。此行,就讓他去吧。”
池謹又要說些什麼,就見沈羽無聲地對他說些什麼,池謹看着他的口型,辨認出沈羽的話,‘青鳥令’。
池謹抿了抿唇,撇過眼去,沒再說些什麼。
沈羽還是挂着他那溫柔的笑容,向晉安帝點了點頭。
晉安帝收到信息:“那就這麼定了。”
定國公氣得吹胡子瞪眼,卻也改變不了什麼。
出宮時,還回頭瞪了沈羽一眼。一路上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
倒是池謹故意落後定國公幾步,悄悄湊到沈羽旁邊,輕咳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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