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皓(祈求):那個不知道在哪裡的季明遠啊,你可一定不能窮啊
遠在西域的季明遠(打噴嚏):這個世界,還能有人惦記我不成?!
第186章物是人非
季明遠出使西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誰也說不準他多久才能回來,不過攻略者們倒也不急,畢竟雪中送炭才更顯珍貴。而在此之前,且讓鐘韶先被逼迫一段時日吧。
事實比預料中要好一些,雖然子嗣的事被提及之後,一日便說了兩次,但新帝也沒有太過催促。除夕那夜,一家人還是高高興興的在一起守了夜,正旦和接下來的日子過得也算平靜。
正旦那日,新帝頒下诏書,改元永甯,景元一朝也算是徹底揭過了。
年後,新帝果然便将蘇墨改姓入宗碟的事放在了第一位。雖然這事朝中諸臣早有預料,除夕宮宴上那些宗室們回去之後也透了口風出來,但反對的聲音多多少少還是有的。
新帝對此并不在意,說句不好聽的,雖然她的皇位來得沒有景元帝那般正,但論起對朝堂的掌控力來說,名正言順繼位的景元帝卻是比不上她這許多年的經營。朝臣們想要什麼?無非是利益和權柄罷了。他們害怕失去什麼?同樣也是這些,隻要牢牢的把控住分寸,便沒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鐘韶和蘇墨并不知道新帝在朝堂上與衆臣是怎樣周旋的,總之不過三兩日,朝堂上那些反對的聲音便也消失了——他們承認的不止是蘇墨的身份,更是她的繼承權!
随後因着這一樁大事,宮中又是一陣忙碌,直到正月底一切準備妥當,新帝祭祖之後,蘇墨的名字正式被添入了蕭氏族譜之中,改名蕭墨,封号樂安。又于同日,正式下旨賜婚羽林中郎将鐘韶,算是徹底斷絕了群臣的小心思。
賜婚之後,鐘韶也不好再成日裡住在重華殿了,其實以她的身份原本也不該住在宮中。新帝賜婚之後很體貼的将當年的郡公府又賜還給了鐘韶,宅子簡單的修葺整理之後,鐘韶便是依依不舍的搬出了皇宮。也好在她如今在羽林中任職,想要入宮見見新鮮出爐的公主殿下也不是那麼難。
鐘韶搬回了曾經的郡公府,如今的鐘府,徐文錦和吳長鈞自然也很快搬了回來。兩人仍舊住回了昭文堂,再次回到故居,還真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随後的日子便如流水一般過去。周遭鄰國有遣使來賀新帝登基的,來得不算早,大抵還是因為新帝女子的身份觀望過一陣。然而如今梁國一統,乃是龐然大物,新帝手段不缺,登基之後并未引起太大動蕩,這些相鄰小國哪怕起過心思,最後也隻能悻悻壓下。
隻是他們來得時候巧,距離新帝獨女出嫁的日子不遠,便又都留下觀禮了。
鐘韶和蕭墨再次成婚的日子定在了四月初七,雖然兩人并非第一次成婚了,但因為身份今非昔比,這一回準備得倒是比上一次更加隆重。鐘韶被禮部和鴻胪寺的人折騰了個夠嗆,更讓她郁悶的卻是商隊那邊還沒有消息,她想要添的聘禮算是徹底錯過了,不過如今這般也不在意她那點聘禮就是了。
四月初七,安陽城内喜氣洋洋。天子嫁女,從皇宮至鐘府這一路上都添了紅綢布置,迎親之時更是十裡紅妝,公主與驸馬曆經磨難終得圓滿的往事也漸漸傳為了一段佳話。
按規矩,公主出嫁,皇帝不可親往,當使同姓諸侯主持。然而如今皇室嫡支凋零,除了新帝之外,也隻得福王一家最是親近,于是這主持婚禮之事當仁不讓的便落在了福王頭上。
福王也不推辭,他在京中已經住了近半年了,王妃也被他從沔州接了來,如今隻留了世子蕭承禮仍舊留在沔州主持大局。藩王久滞京中其實不是什麼好事,但他卻并不着急,總得讓新帝緩了自家兒子召來的那口氣,然後才有他更加一步的機會。
當然,能夠與蕭墨這個新帝獨女交好,福王更不會放過機會。于是他高高興興領了命,待到四月初七這日一早便趕去了鐘府,幫着鐘韶主持大局。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雖然迎娶公主的禮儀比起當初來繁複了不少,但這一日的流程走下來,也未出過任何差錯,倒是比當年成婚時更得心應手些。待到迎親的隊伍從皇宮中出來,再次回到鐘府時,恰是吉時,于是再拜天地,再行大禮。
當今之事,雖有和離,但和離之事少見,女子二嫁更是少見,二嫁嫁給了同一個人的更是絕無僅有。再加上蕭墨身份今非昔比,所以雖然不是第一次成婚,但鐘韶這一日卻是又被狠狠地灌了一回酒,隻是與當年不同,如今鐘韶身邊哪怕沒有那麼多人幫忙擋酒,也能應付得遊刃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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