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暗示之前顔歡打她一巴掌的事?
想到那一巴掌,和這段時間的憋屈,饒鐵蘭的臉一下子紅了。
這時就在一旁的錢志他媽歸紅梅也大聲嚷道:“說出來,你放心,我們都在這裡,絕不容許那些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撒野!什麼都不用怕!”
歸紅英:……
歸紅英簡直是恨鐵不成鋼地狠狠剜了自己妹子一眼,但饒鐵蘭卻是一下子受到激勵,頭昂起來,咬着牙道:“好,我說。”
“前一段時間,我聽男知青那邊說,我們這邊新來的女知青,一心想要攀高枝,對同是知青的男知青愛理不理,卻見天兒的拎着自己親手做的什麼梅花餅桃花餅往工程隊駐地那邊跑,一心地想要勾引工程隊的男人,卻沒幾天,又勾……上了場長家的侄子,原本錢志同志都快要跟别人訂婚了,可架不住她手段高,長得又漂亮,讓錢志同志一時迷惑,就取消了原先的婚事,一心栽到了她身上。”
她說着看了一眼顔歡,又看了一眼梁雪琴,道,“因為這件事,我還遭了顔歡同志一頓毒打,當時顔歡同志就跟我說,錢志是什麼東西,她怎麼會看得上……還有一些羞辱我同時也貶低錢志同志的話,意思就是她怎麼可能稀罕錢志同志這樣的男人,當時大家還都勸我,沒憑沒據的,我就傳别人的話,被打了就隻能自己受了,她說得那麼義正辭嚴,我想着可能真是我誤會了,也就算了。”
“然後沒過多久,我就聽别人說,原來她在老家青州城早就有了結婚對象,年後就要結婚的,早就在青州城幫她安排好了工作,到這裡來不過就是玩玩。沒想到三天前,我們整個女知青宿舍院子裡的人卻都看到,工程隊一隊趙隊長送了顔歡回宿舍,顔歡親口說,趙隊長是她的對象。”
“她在青州城明明有對象,過了父母要結婚的,沒想到才來農場一個月,之前也半點風聲沒有,隻看到她每周都親手做點心送去工程隊那邊,然後這麼快就勾搭上了趙隊長。然後我就聽到男知青那邊跟我說,因為她甩了錢志同志,錢志同志在外面吹了一晚上的冷風,高燒大病眼見得不好了呢,真是最毒婦人心,長得跟狐狸精一樣的,果然也跟狐狸精一樣吸男人精氣神的。”
這都是些什麼話?
在場的很多人,都被她的說激怒,例如周組長,差點憤怒得跳起來,還是被他旁邊的劉主任按住了。
還有跟顔歡同宿舍的陳敏芬和梁雪琴,也是聽得面色難看,旁邊小石頭同樣是差點跳起來,被他身邊的老師梁雪琴給按住了。
而錢志他媽聽了這些,則是新仇舊恨襲來,轉頭狠狠地剜了顔歡好幾眼。
顔歡的表情卻還是冷冷淡淡的,紋絲不動。
歸紅英冷着臉打斷她道:“說重點。”
饒鐵蘭便繼續道:“錢志同志是一個無辜的同志,而我就在顔歡同志隔壁,在一個宿舍院子住着的,對她來到農場之後做的事最清楚不過,一時沖動,覺得有責任揭開她的真面目,讓錢志同志走出她的陷阱,所以就去了錢志同志家附近,但說實話,當時我也是猶豫的,正想着還是離開算了的時候,錢志同志出來了,我便把顔歡在老家明明有對象,一直以來卻還想攀工程隊那邊的高枝,從來沒有真心看上他,甚至并沒有真的看得起他這些話對他說了,希望他能醒悟過來,挺過去。”
她說完又看向了錢志他媽,道:“我沒有想到這番話卻讓錢志同志的病情更加嚴重了,第二天歸大娘來找了我,我也吓了一跳,但歸大娘問起,我就把顔歡做的事原原本本跟歸大娘說了,這些,歸大娘都可以作證。”
“是的,”
錢志他媽恨恨地接過了饒鐵蘭的話,然後轉頭惡狠狠地盯着顔歡,道,“你可真是不知檢點,到了我們農場,還敢這麼嚣張?知不知道你這種男女關系敗壞的人在我們這裡就該被送去勞改,釘個牌子圍街示衆?!”
饒鐵蘭聽了這話原先還有些七上八下的心更是一下子定了下來,整個人也亢奮起來,最開始過來看到這陣仗時的心虛驚慌一掃而空,連腰杆子都挺直起來,看着顔歡的眼神閃着興奮和你總算也有今天的異樣光芒。
不過她還沒興奮半刻,那邊被梁雪琴壓也壓不住的小石頭已經跳起來,沖着錢志他媽就罵道:“老妖婆你罵誰呢?我姐什麼關系敗壞?你們全家男女關系敗壞也輪不到我姐敗壞,你才該被送去勞改,釘個牌子遊街示衆,上面寫着‘惡毒妖婆,血口噴人,反咬一口’!”
又罵饒鐵蘭,“你這個醜八怪,我姐去我家怎麼了?你看看你,你嫉妒的醜惡嘴臉已經明晃晃挂臉上了,你是有多嫉妒我姐才會捏造這些東西想要迫害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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