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接下來就要做一些非禮勿視的事情。
陸承琢被荼荼的信息素誘導,被迫進入Alpha的易感期,難以克服天性的沖動,腦海裡有個聲音一直叫嚣着和眼前這個Omega結合。
然而在碰到這個奶油味Omega的前一秒,陸承琢下意識停下動作。
理智終于在和本能的拉鋸戰中取得微弱優勢,他狠狠咬了下舌尖,用痛覺警醒自己,面前這個Omega不是言言。
他的小家夥是恬淡的小櫻花,而不是膩到讓人不舒服的奶油。
一切都太過巧合,陸承琢推開荼荼,雙手撐着牆壁穩住身體,極力拉開兩人的距離。
易感期的Alpha并沒比發情期的Omega強到哪裡去,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洩露,身體裡亂竄的邪火攪得人寸步難行。
“你故意的?”陸承琢咬牙問荼荼。
荼荼已經完全聽不到陸承琢在說什麼,手腕上還有剛才Alpha清醒時阻止他動作而留下的握痕,那明明是Alpha自律的證據,但在此情此景下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他那時候叫疼,就是因為自作主張地親了陸承琢肩膀幾口,然後便被掐住手腕,被強制地從Alpha身上撕下來。
處在發情期的Omega為占有和自己結合的Alpha,對同樣第二性别的人的感知度也會增強,荼荼在被陸承琢強迫擡頭回答問題時,恰巧瞄到門外黑乎乎的身影。
成功了。荼荼心底暗笑。
這次他不僅要讓陸承琢對自己負責,還要讓他徹底對洛言死心,認清這個Omega的“真面目”。
“陸老師,輕點,啊……”
陸承琢還沒來得及呵止這個胡亂叫喊的Omega,身後便傳來一聲巨響。
洛言終于忍無可忍,一腳踹開卧室的門,站在門口,眼裡寫滿嫌棄。
“不接電話?”洛言對上陸承琢錯愕的視線,極力憋住在眼眶裡打轉兒的眼淚,“手機靜音了?”
自己放在心尖兒的小家夥終于出現在眼前,陸承琢再也抑制不住Alpha的本能,用盡全身力氣把荼荼推出門去,拉着洛言的胳膊,把人帶進來,然後反鎖了卧室門。
“聽我解釋,言言。”陸承琢被易感期的燥熱折磨到崩潰邊緣,不容分說地摟着小家夥,急切地吸取他身上的櫻花香。
奈何Omega這次一點信息素都沒放出來,任由他抱着胡亂嗅了一通,目光沉沉地看着手裡的盒子。
說什麼喜歡,不過都是信息素的吸引罷了。洛言想。
之前荼荼說陸承琢拒絕他的原因是信息素匹配度太低,但是處在易感期的時候,又可以和自己口口聲聲說着讨厭的人湊到一起,而他這個更好的信息素備選項來了之後,便用胡言亂語試圖蒙混過關。
Alpha脖子和肩膀上零星的紅痕直直刺穿洛言的眼底,高調而強勢地宣揚着剛剛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我不想聽你解釋。”洛言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音量,掙脫陸承琢的懷抱,把手裡的盒子重重往牆上一扔。
裡面的東西應聲而碎,如同洛言受傷的心,發出稀裡嘩啦的聲音。
他本想着Alpha認錯自己的信物沒關系,兩人就這麼錯過了第一次重要的約會也沒關系,反正以後還有大把時間彌補,不該拘泥于這一時。
他甚至在海洋館精心挑選了一個海底森林的琉璃模型當做禮物,因為那和Alpha的信息素很像。
現在看來,這一切簡直都是笑話。
清脆的破碎音撥開陸承琢已經混沌的意識,他松了些手上的力氣,将兩人緊貼的距離拉出一點縫隙。
易感期的反應來勢洶洶,他不能吓到小家夥。
顯然現在要和小家夥完整地解釋事情原委并讓他相信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陸承琢罕見地撒了個嬌,幾乎是耍賴般地卸下力氣,把腦袋搭在洛言的肩膀上。
“我好難受啊,言言。”Alpha的聲音低沉沙啞,若是放在平時,肯定要聽得渾身骨頭發酥。
洛言的嘴角動了動,終于結束Alpha的獨角戲,看向陸承琢的雙眸情緒莫測。
“那可能有點麻煩。”洛言說,“陸老師您忘了嗎?我在結婚第一天就和您說過,我的腺體有些問題,根本就沒有發情期的。”
沒有發情期就意味着Omega的身體并沒有接納Alpha的能力,如果被強行占有,Omega會異常痛苦甚至受傷。
說到結婚,洛言哽了一下,擡起頭盡量不讓眼淚掉下來。
“對啊。”洛言笑了下,“我差點忘了我和陸老師簽過協議了。”
本質上就是信息素和肉體的交易罷了,是他年紀太小,心眼死,不懂得這些戀愛遊戲的套路,隻是被表了個白,就開始得意忘形,以為自己和陸承琢身邊的其他Omega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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