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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的地方是太廟。
出皇城往東,經太廟街門進入太廟區。
區内垣牆處種滿古柏,大樹參天,讓人覺得無端肅穆。
李天佑與傲雪共同乘坐在一個玉辇上,厚實的明黃的帷帳,将玉辇内包裹的嚴嚴實實,生怕冷風襲了進來,前後共計24套儀仗,再後面是浩浩蕩蕩的文武百官,盡顯皇家威儀。
到了太廟門口,玉辇落,李天佑親自扶傲雪的手從玉辇上走下。
兩人一同跨進太廟大門,隻見庭院空曠,與太廟外面形成鮮明對比,心裡瞬間産生出對神的敬畏。
這是傲雪第一次走進太廟,皇家祭祖,從來都是帝王攜帝後,帶文武百官,她雖從前是将軍府小姐,亦立下赫赫戰功,卻是沒有資格的。
紅牆黃瓦,琉璃門,白玉須彌座,鮮明的色彩,精緻的浮雕,一座座鋪成而出,雄偉莊嚴,富麗堂皇。
李天佑握她的手,一步步朝大殿走去:“傲雪,你可知道祭了祖,才正式成為皇家兒媳!”
傲雪立即瞥過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從前都不算?”
李天佑笑,将傲雪的手抓得更緊,仿佛生怕她逃掉似的:“按照祖制,确實不算的!上次登基大殿,皇後選擇逃跑,故沒來祭祖,這裡還沒有你的名字。”
“那今兒個趕緊補上!”傲雪毫不在意的。
很快進了正殿,殿内用黃色檩香木粉塗飾,氣味馨芳,色調淡雅。西涼曆屆帝王帝後排位皆祭奉在此。
李天佑和傲雪站在殿内,文武百官站在殿外。
然後禱告,跪拜……
到祭拜完畢時,傲雪并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将帝王帝後們的排位依次看過。
這些名字,一個個或熟悉,或陌生,然,當她的目光落在“上邪辰”三個字時,她頓了下來:“傳說,辰後是西涼最具傳奇色彩的一位皇後,也是最神秘的一位。我查過史書,隻寥寥數字。”
“關于辰後的故事,朕也知道甚少,憬帝暮年,雖常懷念辰後,卻從來不肯留下隻言片語。便是史書上的記載,也是他大力删減。”
“那軒國呢?”
“軒國亦是一樣!”李天佑重重呼出一口氣,“兩國帝王,像是約定好一樣。”
“約定好又如何,記載再少又如何?史書上同一個時期,兩個國家的皇後名字竟是同一人,光是這一點,已能讓天下談論!”傲雪笑。
兩人在正殿小走一圈出來後,再沒在太廟其他殿堂祭拜,直接坐上玉辇便往回宮的方向去。今年的祭祖,已是曆年最簡單的一次,原因是皇後懷孕了,皇上要求縮減其流程。
“下午接受參拜最為辛苦,一坐就是幾個時辰,朕叫人在殿後備了休息間,你若累了,就進去休息。”上玉辇不久,李天佑摟着傲雪特意叮囑此事。
“坐幾個時辰有什麼辛苦的?”傲雪瞥過李天佑一眼,“我的肚子都還沒鼓起來呢!”她頓了一下,“再說了,再累有被你xx幾個時辰累麼?”
“最近不沒xx那麼久麼!”李天佑露出小委屈。比起從前整夜整夜的,外加中午或下午還要吃個快餐,他現在克制多了!
“怎麼沒有?!”傲雪兇巴巴的,“一個晚上斷斷續續好幾次,加起來沒一個時辰麼?”
李天佑立即露出愧疚,傲雪見李天佑乖乖的,心情超好的:“太醫今天又說了,最近要克制!”
“是!皇後說的是!”他一邊迎合着傲雪,一邊将手撫在傲雪小腹上,“朕的好皇兒們個個身體力壯,不怕折騰!”太醫也說了,胎位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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