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地步了,你還講究科學呢?”有人笑道,“我看咱們是到了講究玄學的時代了。出了這樁事後,我們老家的寺廟香火都旺了不少,天天有人求神拜佛呢。”
最先開口的那人咋舌:“這完全就又是封建迷信了吧。”
“有什麼辦法呢?普通人碰上詭異生物,那完全就是束手無策,也隻能求神拜佛給自己找點心理安慰了。”這位老同學聳了聳肩,“你也看了網上那些視頻吧?我懷疑,遇上了那樣的怪物,槍械都不一定好使。”
“他們就是一群騙子。”就桌邊的一個年輕男人拍了拍吧台,臉上挂着明晃晃的輕蔑和嘲諷,“這種鬼話你們也信?我看他們明明就是在崇甯做什麼秘密實驗,結果實驗室洩露了,才導緻了崇甯市的變異……還有那些所謂的怪物,不都是人和動物的聚合體?他們根本就是拿人的基因和動物的基因在做實驗,結果翻車了吧!”
“那種怪物,再來幾隻也不用害怕,說到底也是肉體凡軀,隻要火力充足,沒有殺不死的道理。”男人接着說道,“隻要他們别再作死,研究出什麼能快速自愈的怪物來,那人類才是真的完蛋了。”
“我倒是聽說,現在國外也已經成立了不少和災異防治局類似的組織。”之前調侃寺廟香火變旺的人說道,“我倒覺得,他們的說法還是可信的。”
接着,他們又聊了幾句。但那個坐在吧台邊的男人還是堅持詭異生物根本就是被杜撰出來的存在。最後,他們話不投機,居然隐隐有點争執起來的苗頭。吧台邊的年輕男人有些激動,說着說着猛地站了起來,把正好路過的女侍應生給吓了一跳。女侍應生端着的盤子瞬間翻倒,酒也撒到了男人的胸前,把他的白襯衫染濕了。
“你怎麼端盤子的,是沒長眼睛嗎?”男人滿臉怒容,眼角微微吊起,顯得有些刻薄,“還弄髒了我的衣服——你知道這件襯衫花了老子多少錢嗎,你把自己賣了都賠不起!”
女侍應生有片刻的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連忙彎下腰不斷道歉:“非常抱歉……我會負責把您的衣服清理幹淨的。我們酒廊有幾套備用的襯衫,都是新晾洗過的,還沒穿過,不如您先換上?”
“你說換就換?”男人冷哼一聲,“就因為你不長眼睛,把我今晚的好心情全都毀了。還有,我的襯衫是新買的,被你的酒這麼一潑,誰知道還能不能穿。”
“陳鑫,你差不多得了。”這邊的動靜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一個認識他的老同學湊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是咱們老同學聚會,你這樣鬧起來多難看呐。還有,譚班長花了那麼多功夫把咱們聚在一起,還包了整個場子,免費請咱們喝酒——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别鬧得太僵了,算了吧。”
“憑什麼算了。合着被潑了一身酒氣的不是你。”陳鑫冷笑道,随即把視線又投向了女侍應生,“今天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我就找你們老闆投訴你。”
女侍應生:“真的非常抱歉……那這樣吧,您先把這身換下來,我照價賠償您的損失,您覺得可以嗎?”
“賠什麼賠。”
人群裡忽然響起一道陰郁的聲音。
“酒廊裡沒監控嗎?小甯,給我去調一調。到底是誰撞誰,一目了然。”
不遠處,兩張圓凳被拼在了一起,上面坐着個人。他一頭黑色的短發,修長的雙腿一腳踏地,另一隻則跨在凳子上。他看起來二十上下,渾身透出一股精緻的冷漠,眉眼卻英氣逼人,甚至稱得上是張狂。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人的裝扮光鮮亮麗,一看就不簡單。
陳鑫仿佛被對方眼中的鄙夷所刺痛了,他抽了抽眼角,憤憤地說道:“你誰?”
“你不是要找這家酒廊的老闆嗎?我就是老闆。”黑發青年冷笑一聲,“你不是要讓她賠錢嗎,好啊,那咱們就去看看監控,追究一下,到底是誰的責任。”
陳鑫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就、就算是我剛才不小心碰到了她,但她沒有扶住酒瓶,撒了我一身紅酒,這不是事實嗎?”
“行,這說明,你自己心裡也是有點數的。”青年站了起來,他比陳鑫高出一個頭,身影瞬間就變得居高臨下起來,“那你剛才沖誰發脾氣呢?難道非要我在牆上挂個警示牌,‘亂吠的狗不準入内’,你才肯收斂收斂麼?”
“你罵誰是狗?——這就是你們對待顧客的态度嗎?!”陳鑫大聲喊道。
終于,這邊的動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正和哥們兒叙舊的譚铮姗姗來遲,他快步走到争端的中心地區,微微皺着眉,先問那個黑發青年:“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陳鑫?好久不見。你的衣服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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