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點頭:“你已經說第三遍了。”
左小秋面露愁容:“你要是真能聽進去,那我也能多活十年。”
江昭目視窗外假裝沒聽見,喝着自己剛買的芝士莓莓奶茶。
這是他這個月第一次喝奶茶,之前為了拍雜志封面而被勒令維持身材,自從生日過後,他連口肉都沒法多吃。此時喝着難得的卡路裡炸彈,他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秦悠悠說的沒錯,果然吃草不是人類能堅持的事情。
可惜他拍完雜志第二天就要進村,就連奶茶也隻能借着去節目組的機會才能喝上一杯。
當然,就算天天都有機會喝,江昭也會克制自己。他平時看起來懶散,實則在身材管理上十分嚴苛,每晚都會夜跑和平闆支撐,随時保持着最好的狀态準備進組拍戲。
對于演員這份工作,他從來沒有過一絲的輕怠。
保姆車一路來到機場,江昭喝完了最後一口奶茶,準點登機。
飛機三個小時就在Y城落地,江昭短暫地補了個眠,一下飛機,就被接上了節目組的保姆車。
從上了節目組的車那一刻,拍攝就開始了。江昭已然調整到了營業模式,他在看見鏡頭時,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導演就坐在副駕駛,樂呵呵地轉頭跟他打招呼:“早上好啊。”
“杜導,”江昭點頭,“好久不見。”
能讓導演親自來接,這次的嘉賓裡也隻有他獨一位的待遇。除了他之外,另外幾位中基本就沒有比他咖位大的,讓左小秋這麼擔心的原因也是這條——隻有江昭為難别人的份兒,沒有敢找他茬的人。
這就導緻江昭隻要一露出點性格裡的随性乖戾,就會立即被指責是「耍大牌」、「性格差」。
娛樂圈就是這樣,風吹草動蛛絲馬迹,就連一個動圖都能被拟出一份帶着攻擊性的小作文,進而掀起一番不知真假的輿論。因此,圈裡的大部分人,都不得不披着人設的假面,謹小慎微。
但江昭不是喜歡給自己立人設的人,他隻會區分自己的營業狀态和日常狀态,性格說到底還是該什麼樣什麼樣。至于左小秋那些含辛茹苦的囑咐……
他要是真聽過,左小秋也就不至于一遍遍地念叨了。
一路跟導演閑聊的功夫,保姆車就繞過曲曲折折的山路,來到了拍攝地點的小村。
江昭一下車,就被眼前的景象驚豔到了。
遠處的群山隐沒的雲霧之間,若隐若現,而層層疊疊的梯田在山間依次排開,茶樹青翠茂密,是北方從未見過的景象。穿着少數民族衣服的姑娘背着一簍野菌子,一邊哼唱着聽不清詞的山歌,一邊蹦跳着從小路上山,她的歌聲清靈如山澗泉水,伴随着銀飾聲叮當。
村子裡還有一片連綿而起的吊腳樓,可惜并非節目組給嘉賓準備的住所。他們住的地方是一小片白磚黑瓦的小平房,院子門口還栽着一棵很大的玉蘭樹,枝頭還沒結花苞。
江昭剛拉着行李箱走入院子,平房的一間房間裡就走出來了一個大眼睛的青年,一看見江昭就有些緊張地打招呼:“前、前輩好!”
江昭點點頭:“你好,江昭。”
他自覺自己應該表現得挺和善,然而青年卻渾身一抖,瞬間立正,張口就秃噜出了一串自我介紹:“我是fg組合的何奇諾今年二十三歲平時喜歡一個人待在家裡彈吉他唱歌練習唱跳……”
“請多關照!”何奇諾猛地來了個九十度鞠躬。
江昭頓時明白了,這是個社恐。
他沉吟一秒:“要不我跟你對拜一個?”
“不不不用!”何奇諾連忙起身,他還沒慌亂完,卻見江昭淡定地沖他伸出手,微笑:“請多關照了。”
何奇諾受寵若驚地跟他握了手。
傳說中生人勿近的江前輩,好像,也沒有那麼恐怖嘛。
而且……
他趁着江昭打量四周的時候,偷偷看了一眼對方。江昭本人比鏡頭裡還要驚豔,那張如藝術家雕刻而成的臉龐上,含情眼眼波流轉,眼尾微微上撩,左眼角還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又為這完美的臉頰增添了一抹獨特的風情。即使是不帶妝的素顔,也好看得令人移不開目光。
江昭握完手,問:“我們的住處在哪裡?”
不知為何,他感覺何奇諾有點莫名支棱了起來,還自告奮勇地主動給他帶路。
他們的住宿處有兩間,男女分開,男生這邊是一排連起來的大通鋪,足足能睡七八個人,倒是不用擔心會擁擠。
江昭對這個環境倒是沒什麼不滿,他拍戲的時候經曆過不少比這還差的環境,那時候在野外鑽睡袋都是常有的事情。
他将自己帶來的東西一一收拾進櫥櫃後,節目組就又帶來了兩個人。一個是風頭正盛的流量小生王左思,另一個則是性格開朗的桃桃TV新一代女主持人姜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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