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二樓做什麼?”狄息野警惕地眯起眼睛。
“去吧。”金世澤眼神空洞地擦着額上的汗,“二爺,大世界二樓是包房,我同你講過吧?”
“我來過。”狄息野的眉心狠皺一下,想起了那個踹了自己一腳的玻璃杯,看金世澤的目光登時不善起來,“我可告訴你,我是有老婆的人,我這輩子隻歡喜映微一個,再多的玻璃杯,我也看都不會看一眼!”
“哪能去找玻璃杯呀?”金世澤有氣無力地扶着牆歎息,“我……我急得腿都沒力氣了,要上去坐會兒。要不然,待會兒清和真要跑,我都沒力氣追!”
狄息野見金世澤真的站不穩,這才松口,拽着他往樓上去。
一旁的經理自然将他們的對話聽了去。
但經理不以為然。
都是男人,他理所當然地認為狄息野隻是在外人的面前說大話,等見了玻璃杯,定然将娶回家的柳家小少爺抛在腦後,第二天早上不知道要如何感謝自己呢!
經理越想越是興奮,眼裡都冒出了精光。
“去……去準備點酒。”他激動地搓手,“記得多加點料,讓二位爺好好快活快活!”
大世界的二樓一如既往全部都是包房。
狄息野上一次來這層樓遇到了玻璃杯,這回上樓,警惕地換了個方向,沒再去之前那間房。
金世澤一顆心撲在沈清和身上,壓根沒注意自己是往哪個方向去的,邊走,邊念念叨叨:“遇到清和,不能發脾氣,看到他幹什麼,都不能生氣,要……要好好說話,不能着急……”
“你說什麼呢?”狄息野聞言,忍不住問。
金世澤恍然回神:“我……我在提醒自己,就算清和發了脾氣,也不能同他吵架。”
金家的少爺懊悔萬分:“我是吃過虧了,二爺,你是不知道,先前清和鬧的時候,我一個沒忍住,話說重了,清和……清和差點沒當場就拎着行李箱從公館裡出去!”
“你怎麼能同坤澤說重話?”狄息野不贊同地蹙眉,順便問了一句,“房間在哪兒?”
被大世界的經理指派的小厮殷勤地跟在他們身後,此時連忙出聲回答:“二位爺,别急,就在前頭了。”
狄息野見這次去的包房與之前有玻璃杯的包房方向相反,就沒有多言,而是偏頭,對着失魂落魄的金世澤說:“不管是什麼原因,說重話都是你的不對。”
“……等會兒你找到沈清和,不管有多着急,都得耐着性子哄,知道了嗎?”
金世澤向來對狄息野哄老婆的本事佩服得五體投地——就算給他一百個腦子,他也不會想到,狄息野出國前愛的“央央”就是現在的柳映微啊!
他隻覺得狄息野在扮演了那麼久的小開之後,還能抱得美人歸,本事大,就差沒将狄息野說的話奉為聖旨了。
“曉得,曉得。”金世澤點頭如搗蒜,“二爺,您快和我說說,要是坤澤哭了,要怎麼哄!”
“這個我有經驗,但你得告訴我,是在哪裡哭。”狄息野老神在在地分析,“坤澤因為不同的原因掉眼淚,哄的方法也不一樣。”
金世澤大為震驚:“還有這樣的區别?”
“那當然!”狄息野反問,“難不成,坤澤偷偷哭和在床上哭的原因是一樣的嗎?”
金世澤一噎:“是……是不一樣。”
“那不就成了!”
“二爺,你說得對啊!”金世澤一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表情,“偷偷哭,必然是受了委屈,我得先了解他為什麼委屈,再想辦法對症下藥地哄;至于在床上……”
乾元難得羞澀,臉頰上飄起淡淡的紅暈:“我也有法子。”
“就是這麼個道理。”狄息野深以為然,見金世澤陷入了沉思,便不再開口,又在小厮的指引下往前走了幾步,繼而壓低聲音問,“還沒到?”
“就到了。”小厮賠着笑往前小跑了幾步,打開了一間包房的門,“金少爺,您請。”
“怎麼,我們的包房還不在一處?”狄息野眉峰一挑,擡腿就要扶着金世澤進屋,“不必這樣麻煩,隻是歇一歇,喝兩口茶水,等會兒找到人,還要回家呢。”
“哎喲,二爺,您看金少爺這模樣,怎麼也得洗洗臉不是?”小厮面色微變,想到屋内有玻璃杯,連忙絞盡腦汁地阻攔,“二爺,您往這邊來吧!”
“罷了,二爺,他們這兒都是這樣的。”金世澤來大世界來得多,對大世界的規矩一清二楚,要是冷靜些,或許會發現異樣,可惜他滿心都是沈清和,哪裡注意到小厮的臉色呢?
金世澤擺手往屋内走:“我洗把臉就去找你。”
狄息野見金世澤都願意,也就沒有再多勸,轉身往自己的包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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