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說法簡直漏洞百出,艾簡連憑什麼就找她而不是别人呢,怎麼可能剛剛好就出現在她受傷的地方,而且,她明明就除了一身純陰血而一無是處,什麼也不會,還要她一個瞎子照顧。
不管如何,陸斯微的眼裡都慢慢浮滿了眼淚,因為女人對她各方面的刺激,因為女人的不反駁,而且還變相地開口承認了。
“嗯,是别有目的的。”
“但不管當初是因為什麼,我現在都離不開你了,所以拜托你不要離開我,生氣的話就盡情地罵我發洩出來好了,或者我替你發洩。”
雲識一字一句都格外真誠,就像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豁出去了一般。
女人氣得發抖,她則義無反顧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抵開她的唇瓣,在唇裡細緻地掃蕩,又攪動着她的小舌頭,包裹住她的唇,吮吸着。
她心情微微悶的,好在趁着女人松懈之時又喝到了好幾口酒,醇厚的酒液讓她微醺,也讓她如同嗜酒成瘾一般,舌尖探到酒瓶中,喉中發出咕噜咕噜的吞咽聲
早已醉酒的陸斯微則不知何時扯着被子将自己的臉遮住了,又雙手緊緊攥住被子,仿佛這樣才能裝作看不見地壓抑着自己的怒氣,可即使是這樣,她那微微氣惱地揣着地闆的腳還是出賣了她的情緒,悶在被子裡的聲音微微啞的:
“艾簡連,不可以再喝了!”
滿腦子被酒精醺暈的時候,她甚至在想着,她可能一輩子都忘不了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唇,她的長睫低垂,眼尾挑着昳麗的弧度,含着酒瓶買醉一般地大口大口吮喝着酒。
隻有她知道,女人有多可惡,利用她脆弱不堪的心理,到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了她的嚣張而按着她的頭憤怒地将瓶子裡所有的酒都灌到了她的嘴裡。
她抱着她的腦袋,有些想失聲痛哭,因為她本來不想再責怪她騙她的事情的,因為她們從一開始本就是各取所需,她隻想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懲罰她一下的,但女人卑微的态度和行為卻刺中了她的心。
那是艾簡連啊,即使她真的很讨厭她,可還是無法想象她那高貴的頭顱低下來的樣子,低到現在這樣隻為取悅她的樣子。
而女人卻像猜到了她的心事一樣,将所有酒一點不漏地吞下,舔了舔唇角流下的一點,還朝她揚起一抹安慰的笑容來。
“不要哭,是我喜歡這樣。”
“誰為你哭了!是我覺得丢臉!”陸斯微下意識地反駁着。
而雲識卻笑了笑,接着用被子将她包裹住,稍一用力便将她抱了起來,往棺材房走。
陸斯微因為忽如其來的騰空和還未曾緩和過來的情緒而緊張地摟住了她的脖頸,她則故意出言逗她:“我還沒醉,還能喝。”
“沒有了!”女人惱羞成怒地捂住了她的嘴,因為她這句話不知為何又滿腦子暈暈乎乎,覺得麻麻的。
……
第一百四十章
陸斯微從未想過艾簡連的嘴能有那麼厲害,冰涼舌尖抵入唇裡的最後那一下,感覺靈魂都散了,飄在半空中,久久下不來。
就連此時,手心貼着她的唇都有些走神,直到明亮的棺材房裡忽然黑了,就連身後房間的光線也一并熄滅,眼前隻剩了一片漆黑。
她被吓得下意識抱緊了她的脖頸。
雲識則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眼前僅有的灰色消逝,再次隻剩了黑暗,她很快反應過來,低頭輕聲安慰她:“沒事的,隻是欠費了,所以停電。”
她将她抱到棺材旁邊,富貴和旺财早在剛回家時就倒挂在了房梁上,此時發出了小小的叫聲。
這聲音更使得陸斯微死死抱住了她不松手,她便隻能抱着她一起艱難地擠進這狹小的棺材中,又像昨晚一樣蓋蓋子時留了一小道縫隙透氣。
好在當時換燈泡時順手換了件毯子,此時女人才沒有抱怨不舒服,反而像隻八爪魚一般緊緊貼着她,聲音醉乎乎的糯,卻含了抱怨:“好了,這下真的睡不着了,沒有光就算了,你的溫度還跟死人一樣,還沒有呼吸......”
“那還不是因為你昨晚點了一晚的燈,所以棺材裡的電池沒電了。”雲識則沒忍住故意笑她,又在她想要發出聲音反駁之時迅速轉移了話題問她:“那你昨晚是怎麼睡着的呢?”
陸斯微想要罵她的話語卡在喉中不上不下,大腦遲鈍的,頓了幾秒竟想起什麼竟覺得臉頰有些發燙,接着慢吞吞回她:“那還不是因為累的......”
“那昨晚怎麼睡今晚就怎麼睡。”雲識又笑,一片黑暗中,懷裡溫香暖玉,她能清楚地聽到女人的呼吸聲,她的手輕輕撫着她的背,像給小貓順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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