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間是那股要命的香味,她幾經猶豫,耳邊卻又響起了女人那帶了點嘲笑意味的聲音:“行了,知道你怕了,怕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所以隻是讓你幫我擦一下背,順便給背後上藥,我夠不到。”
看到艾簡連臉上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猶豫又憋屈的表情,陸斯微高興死了,她就猜她不敢,她在用艾簡連即使失憶了但心裡還留存着的底線在賭,又用着自己唯一對她還有吸引力的血在折磨她的心理。
之前那不算,嘴角哪有身上髒,堂堂艾簡連怎麼可能淪落到為了一點血就甘于幫别人舔傷口。
所以她才肆意嘲笑她,讓她身心受折磨,一方面想喝她的血,一方面又豁不開面子。
即使說那話之前也做好了艾簡連已經徹徹底底地變成了沒有底線的人,隻要給她血侮辱她的尊嚴都沒問題,但她還可以臨時變卦嘛,她這人最擅長臨時變卦了。
陸斯微忍着寒冷将毛巾擰幹,又勾着唇伸手遞向她那方,覺得看她這副樣子特别有趣,于是又假裝道:“那好吧,我隻能自己盡力夠了。”
她故意壓低了聲音,就像以往演戲時,像是反手捏着毛巾去夠後背,卻碰到了傷口,頓時從喉中呼出聲音來:“嗯…好疼……”
聽到她可憐巴巴的聲音,雲識這才莫名緊張了一瞬,接着慢慢爬起身往聲音那方走,艱難地回應她:“你别動了,我幫你。”
陸斯微簡直快要趴在地上笑了,雖說她這樣去戲耍一個盲人不太好,但她從一開始遇到了眼盲又失憶的艾簡連後就仿佛已經抛棄了所有的道德底線,隻想戲弄她,報複她,耍她玩,盡情地抒發心裡這些年的孤單與難受,将所有錯都怪到她一個人身上。
她就想這樣,肆意地去享受自己的任性。
所以當女人慢慢挪過來時率先就扯住了她的衣袖,看女人因為她的動作停了下來就又把毛巾塞到她手裡,接着背過身慢慢忍着痛挪到她身前,又彎起唇告訴她:“你慢一點,别擦到我的傷口了。”
背後的傷大多是因為吸血鬼的沖撞而摔到地上或牆上的擦傷,此時還火辣辣地疼,整個背部本細嫩的皮膚微微泛着紅,滲出的血珠已經凝固。
雲識捏着毛巾,眼前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她背上的情形,但能嗅到那股越發濃郁的血液香味,勾得她喉部肌膚頻頻滾動。
她難受的,伸手想去幫她擦血迹,可手懸在半空中又停了下來,失神的雙眼已被猩紅淹沒。
陸斯微皺起眉,惱她怎麼還不幫她擦,剛想轉身看看,腰卻忽然被女人扣住了,毛巾已不知去了哪裡,一雙冰涼纖細的手觸到她的皮膚上,涼得她一縮,接着又像毒蛇一樣緩緩箍緊,将她牢牢圈在手臂裡。
她心中一跳,隐隐不安,手搭到女人手上,想把她扯開,可背上忽然就傳來了一道濕涼的觸感,吓得她眼眶發熱,手反倒緊緊攥住了女人的手。
大概是為了不遮掩住傷口,文胸排扣被她給解開了,陸斯微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蝴蝶骨上的擦傷被一道冰涼的柔軟觸碰到,些許疼痛的,像是女人在虔誠地親吻,卻又輕柔地探出舌尖,一道濕涼緩緩舐過傷口。
她不敢動,隻是被涼得顫了顫,但那涼意也總比冰水擦在身上要好,隻是傷口火辣辣地疼,還伴随着被舐上水意的冰涼,一種奇怪的感覺牽連着心髒,像被電過一樣,酥麻感蹿上脊骨,讓心髒不自覺地狂跳起來。
她可以推開的,可以臨時變卦,可腦子裡一片混亂,一邊想着艾簡連失憶之後真的變成傻子了,還是她的血對她誘惑太大,一邊又被這種傷口上傳來的細密疼痛感攥緊了心髒,那濕涼像在傷口上覆上了一層雪,又逐漸融化成雪水,緩緩淌過整個背部,使得皮膚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陸斯微調整着自己的呼吸,睫毛上沾染了些許濕意,微微弓起的腿閉得緊緊的,像是被冷的,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敏感。
她甚至還咬緊了牙關,覺得屈辱的,覺得既然都已經貢獻到這個份上了,一定要折磨死艾簡連,不然都對不起自己的初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接觸。
......
而雲識,跪坐着伏在她背上,仿佛已經被濃郁的血香味所徹底籠罩,唇色被血液染紅。
她們血族通常都通過唾液來協助愈合傷口,她看不到女人的傷,可随意舔過便能觸到一片凝固的血漬,舌尖将血漬融化,卷到唇中吞咽而下。
女人的身形單薄的,蝴蝶骨仿佛薄薄一片,纖細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整個背部被擦傷的皮膚逐漸隻剩下了漂亮的紅色,傷口周圍的血液被洗得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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