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跟你姓吧?”雲識回着她,指尖觸感潮熱,将她緊緊摟在懷裡。
“我不要,姓嚴不好。”嚴輕姝還覺得有些不舒服,閉着眼睛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着,才繼續道:“跟你姓。”
“那就叫何慕嚴。”雲識便接着輕聲回她,女孩頓了一下,她則不容人拒絕地笑了笑:“不喜歡的話我們再起來好好想一想,直到想好了為止。”
“不,我睡了……”嚴輕姝一顫,有些怕,又耳根羞紅地将臉埋在她懷裡:“姐姐晚安~”
“晚安~”
……
将将出月子,雲識就帶着嚴輕姝和寶寶回了家,甚至為了掩人耳目買了不少乳粉。
到家的當天,許多鄉親來圍觀,都以為倆人的婚姻是鬧着玩的,沒曾想卻領養回來個孩子,看那樣子是要過一輩子。
得知劉繡玲被趕出去了,雲識特意為孩子辦了個隆重的滿月酒。
實際上,當嚴輕姝走後,因為沒人再管家,劉繡玲喜不自勝,又因為之前的大手大腳猛地被壓抑了一陣子,這忽地又沒人管了,便将本來寄給何複強的錢,裡頭甚至包括何子程上學用的學費一并花了出去,不過幾天就給花了個精光。
這時候正逢何複強弄傷腿的劇情點,沒了錢劉繡玲還太久沒管家,享受慣了不僅做飯洗衣弄得一團糟,照顧何複強更加不耐煩起來,動辄發脾氣,有時候直接不管,還要老太太去照顧。
想到何子煙肯定會塞給老太太錢,她又去老人家房間摸索,雖然沒找到錢,但也找到了不少營養品和首飾,這下可好,拿着那些東西賣來的錢又去賭了個幾天幾夜。
這下子,家裡已經一團糟,和嚴輕姝管家的時候形成了鮮明對比,何子程甚至因為沒錢讀不上夫子冬天開的讀書會怨上了母親,何複強沒錢看腿傷也沒臉再找女兒要錢,甚至不準老太太寫信。
這是他身為一家之主的尊嚴。
恰巧這時,雲識托人帶給老太太的錢到了,一起到的還有補品,甚至托那人帶了一句話。
“爸要是有急用就先用着吧,我和輕姝很快回來了。”
這可是救命錢,可把何複強感動到深夜落淚,回想起這些日子的種種,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心中想休了劉繡玲的信念與日俱增。
老太太當即拿着錢給何子程交了讀書會的學費,又請了大夫給何複強買藥看腿。
一晃多日過去,等劉繡玲輸得精光再回來時,何複強杵着拐杖,拿着一把刀堵在家門口,和他那女兒當初的架勢一模一樣,不僅不許她進家門,還當場一紙休書甩給了她。
不論劉繡玲怎麼像當初一樣讨巧賣乖,或最終撒潑打滾都無動于衷,甚至鬧得村裡都傳開了她的醜行。
她去學堂找兒子,何子程雖然還當她是媽,但也懂是非黑白,堅決不願意幫她。
由此,一直到雲識倆人回來,滿月宴當天,劉繡玲又鬧了過來。
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雲識有意算計得來的,就連劉繡玲的賭瘾,也是她掐着劉繡玲在嚴輕姝當家,在她們這吃癟心裡不痛快時找人越發引起來的。
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剛剛好,她怎麼會放過這一次機會。
于是越發當着所有鄉親的面将劉繡玲這些年吞了她寄來家裡多少的錢通通都報了出來,表明這些年她們何家對劉繡玲也算是仁至義盡的,如今她劉繡玲算是觸到了她的底線,要不是剛剛好托人寄了錢回來,她爸那條腿就要沒了,如果還糾纏不休的話,就會直接找人和她‘談談’。
何複強十分受用她的重點在他的腿上,當即厭惡地拿着掃帚把人趕走了。
甚至滿月宴還沒完,聽到有鄉親說閑話,說孩子搞不好是她們倆其中一個生的,畢竟好幾個月都在外頭,搞不好是養胎去了。
何複強當場氣得怼了回去:“輕姝前六個月都在家裡,後來還因為太想我家子煙和我一起隔三差五地喝酒,你就不說六個月了肚子不顯?更别提子煙在外頭天天喝酒,那喝了酒了孩子能不掉嘛,我看你們就是閑的慌嘴巴破,不愛喝我這酒的現在就出去!”
“唉,别别别……”那些人連忙陪不是。
一場滿月宴以極其安穩的方式收尾,老人家特别喜歡慕慕,抱着她了就不松手,又怕自己把孩子給磕到了,于是小心翼翼地逗她。
嚴輕姝本來還怕家裡人因為慕慕是領養的就會有些偏頗,但事實證明是她有些狹隘了。
雲識帶着她們從此在家裡安安穩穩地住了下來,陪着老人家。
有了兒女重孫的陪伴,老人家的狀态越發好了。
除了劉繡玲隔不了幾個月就要上門找各種理由叨擾一次,其餘的時間雲識和嚴輕姝過得蜜裡調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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