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劉繡玲視錢如命,若讓她體會一番錦衣玉食的生活,再失去所有,才是最痛苦的。
至于何複強和男女主,這個世界隻有男主是仙者的轉世,她順其自然就行。
……
才剛剛到達村口,就聽到了鑼鼓喧天的喜慶聲音,雲識下了闆車後順着聲音看去,就看到一隊迎親隊伍繞過稻田,正朝着村口緩緩而來。
“嘿,真是巧~”
“小煙啊,你也快回家準備準備迎着。”王大爺這樣說着,連忙去停牛車了。
她确實是要迎着。
雲識挪開視線,提着箱子往村裡走,卻停在了自家門口那條路的盡頭,一臉冷漠地站在路中間。
很快,鑼鼓聲越來越近,一隊迎親隊伍轉過彎來,還沿路放着鞭炮,為首的高頭大馬上,她的弟弟何子程身穿紅色長袍馬褂,斜斜戴着一朵大紅花,他的身後跟着一頂紅色轎子。
愛看熱鬧的鄉親們也都跟在迎親隊伍的兩側喜笑顔開地聊天,不時起哄着。
有小孩蹦蹦跳跳地取笑他。
“何子程娶媳婦兒喽~”
“何子程娶媳婦兒喽~”
……
何子程臭着一張臉,卻又在擡頭看到不遠處熟悉的身影時雙眼一亮,大叫了一聲:“姐!”
“你回來了!”
劉繡玲本是瞧着何子程還太小才陪同迎親的,聽着鄰居的恭維笑得正開心呢,被這兩聲炸得頓時一驚,更是在朝前看去看到那個提着箱子亭亭玉立站在路中間的女人時,面色瞬間沉了下來。
整個迎親的隊伍有着短暫的停頓,又立刻調整過來,繼續吹吹打打地走向何家,可前方的女人一直站在路中間,完全沒有要讓路的意思。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快回去!”劉繡玲終于忍不住了,沖上去拉她,卻沒成想她握住她手臂的一瞬間,雲識就微微皺起眉頭,冷着臉推了她一把。
這一推始料未及,劉繡玲被她猛地推到地上,都蒙了。
迎親隊伍也成功停了下來,在場瞬間鴉雀無聲,都看着這方。
于是雲識便走向何子程,在棕馬旁停下,又放下箱子,微微伸高手作勢要抱何子程下來,沖他笑着道:“子程乖,謝謝你替姐姐走了一段路,現在姐回來了,你下來吧。”
何子程雖然不太懂她的意思,但也乖乖伸出了手。
隻是後面趕上來的劉繡玲看她似乎是想破壞這門親事,瞬間繃不住自己脾氣地伸手拉了她一把,大聲叱道:“什麼走了一段路,你到底想幹什麼?一回來就作什麼妖!”
“想幹什麼?”雲識甩開她的手,笑了笑,眼中卻冷地吓人:“我倒是想問問你想幹什麼呢?尤其是辦這場親事的錢哪來的?”
劉繡玲不過三十出頭,因為常年不怎麼做事卻挺會吃所以微微發福,倒是生了一雙杏眼,裡頭瞳仁時常轉動。
就比如此時,她目光猶疑閃爍,但昂頭挺胸地回她:“我自己的兒子結婚,當然是自己平時省吃儉用省來的錢!”
“這馬的租金不菲吧,還有這八擡大轎兩村人的酒席,而且難道對方心甘情願不收彩禮讓女兒嫁給個十歲的小娃娃?”
雲識語氣不善,接着道:“行,這些我都當你是從我平常給家裡寄的錢裡省出來的,那你将我幾個月前寄給奶奶讓她先幫我存着娶媳婦兒的五百銀元還給我,我立刻就離開!”
“你說什麼混賬話,你寄給媽的銀元當然是在媽那裡,找我要什麼!而且你一個丫頭娶什麼媳婦,簡直就是丢了我們家的臉!”
劉繡玲氣得滿臉通紅,指着她就罵。
雲識敢這麼說,當然是有依仗的,這邊的敲鑼打鼓聲動靜這麼大,卻忽然再沒了聲響,等在家裡的何複強早就扶着老人家出來查看了。
此時她微微一笑,側過身子朝着不遠處被扶着走過來的老人家大聲問了句:“奶,我寄給你的五百銀元在你那裡嗎?”
“哎呀!是我家煙煙!”得虧雲識這幾年拿回的好些補品,老人家身子骨越發硬朗起來,此時第一反應就是眯着眼睛看前方,又一邊往前跑一邊伸手打旁邊的何複強:“你怎麼不早說看到煙煙了!我眼睛不好看不太到啊!”
“我這也是才看到啊娘,剛專心扶你去了。”何複強連忙跟上她,又看到她跑了兩步停下來,忽然朝着前方大聲喊:“煙煙啊,我沒收到你寄給我的什麼錢啊。”
她又問何複強,何複強也搖搖頭。
周圍看好戲的鄉親們有些發出抽氣的聲音,不光是為了兒媳婦吞掉孫女寄給奶奶的錢,更是為了那龐大的數目。
雲識這才戲谑地看向劉繡玲,懶得和她再掰扯,再次伸手去抱何子程,邊道:“我也懶得和你吵了,辦這場婚事下來多餘的錢我也不要了,就當你這是為我辦的親事,不管你是幫我迎的哪家的女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今天就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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