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起眉頭兇巴巴的看着他:“那我是什麼?”
馬兒塔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顯得憨憨的:“你啊,你是天上的月亮,地上的仙女,可不是凡間的姑娘。”
蕭琴開心的笑了,說道:“我覺得聖牆裡面一定不隻有這些定西,我總覺得那裡面有一人在等我。
隻是我記不起她的名字了,她時常會來我的夢裡做客,陪我一起長大。
她現在去了一個很黑很黑的地方,找我來玩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我覺得她在等我。“
馬兒塔敲了敲她的腦瓜:“又在亂說胡話了,真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會做那麼多奇奇怪怪的夢。”
蕭琴正色道:“我覺得這不是夢,是真是發生的。她在等我。而大祭司說聖牆在我長大之後的某一天便會坍塌,到那時候說不定我就能見到她了。”
馬兒塔也不與他争辯,隻是靜靜的聽她訴說着她的夢。
兩人從那大白狼的身上跳躍而下,将他們的手掌放在了聖牆之上。觸摸上了那些細小的裂痕。蕭琴說道:“你瞧,這裡真的有許許多多細小的裂痕是原來所沒有的。我相信總有一天我能見到夢裡的那個人。”
第二十九章第一次毒發
而蕭琴夢裡的無憂,正沒日沒夜的被那個白面人折磨督促着,時刻不停的修煉。就連做夢也不得安生。即便偶爾能在夢中與蕭琴一起玩鬧成長,他也仍然能在夢裡聽見白面人在她耳邊對他叮囑:“記住招招都要緻命,能用一招絕不要出第二招。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招死的可能是誰。”
可是為什麼呢?他為什麼要這麼急着逼着她練功呢?他似乎比她更急着讓她走出這裡。
無憂在睡夢中不停的揮舞着她的拳頭,無聲的喊着:“爹爹師傅,無暇哥哥。”緊接着他便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過來。不過睜開雙眼的她和沒睜開時幾乎是一樣的。這是她在這裡的第六百三十二天了。每天白面都會來一次,這便是她計時的唯一方式。
耳邊響起白面的聲音:“又做惡夢了?”
無憂從床上坐起,用袖口輕輕的擦拭掉她額頭上的冷汗,在内心當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輕輕的“嗯”了一聲。無憂都快忘記自己原本的樣子和所幻化出的男兒樣貌是如何的了。
或許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在黑暗中變回了她原本的樣貌也是不可知的。
白面人似乎察覺出了她的情緒低落,安慰道:“隻是一場夢罷了。”
無憂問道:“已經又過了一天了嗎?”
白面人肯定到:“嗯,接好。”
無憂在黑暗中迅速的伸手一接,正好接住。是一把琴,一包點心和一壺果子露。知道她喜歡,白面便常常都會帶來給她。她喝了一口果子露對他說道:“多謝白面。”
白面:“叫師傅。”
無憂卻再不理會,自顧自的用起了糕點。
最近她在白面人的引導之下對音樂産生了興趣,在這黑暗中聲音成為了唯一能帶給她愉悅的東西。有了聲音她便覺得不那麼的寂寞了。這琴便是他答應她要給她帶來的。她雖不會卻喜歡将他們撥弄出各種聲響。
白面雖然會答應她各種奇奇怪怪的要求,但卻從來沒有答應要給她帶來蠟燭、燈、夜明珠等這類可以發光的東西。
每當她提出這種要求。他們便會陷入一陣沉默中。
不等無憂吃完,倏地,無憂的身盼四面八方接連向着她飛出來了數十把飛刀。”
該死,無憂握緊糕點。趕緊向後一滾,身體擺出了一個及其扭曲的姿勢,所有的飛刀便都被無憂躲避開了。
當當當飛到落地的聲音接連響起。白面人在心中數算:一把、兩把、三把十把,少了六把。
他誇獎道:“進步很大。”
無憂卻抱怨道:“這還是在卧室你就來,你這是想讓我睡覺也抱着這些冷冰冰的鋼鐵麼,我雖然喜歡擺弄各樣的武器,但你也不至于每次都這樣。接招。”說完無憂便将手中的飛刀接連丢向那白面人。
一、二、三、四、五、男人将六把刀都接在了手中。
就在他以為已經安全時,一個果子露空瓶直接砸中了男人。是無憂丢出來的。
無憂得意道:“白面,這可是你教我的,兵不厭詐,世間的一切都可以被當作武器。”
白面誇獎道:“很好。鑒于你已經打下了良好的基礎,現在你也已經可以砸中我了,是時候讓你走出這間屋子了,去試着闖出這片黑暗吧,不過這間屋子之外,等着你的卻是各樣的機關和冷兵器。
隻要你沖破黑暗中的這些關卡,便能走出這裡,重新迎接光明了。”
聽到這句她盼望已久的話,無憂高興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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