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向着那女孩去追,她除了看清了那女孩眉心中的一點白色絨毛外,其他的竟是什麼也沒有看清的。他連忙喊道:“你不要走,安安,安安是你嗎?你為什麼穿着這麼奇怪的衣服?不,你不是安安,你究竟是誰?我為什麼要去找你?”
那女孩聞言回過頭來,眉心的一點白毛卻不見了。
隻見此時她的身上已經沒了那塊獸皮,隻身穿一身極其簡便的白衣藍褲,不解的問道:“安安是誰?你忘了嗎,我是蕭哎呀不好時間來不急了。我們得快點去了。”說完她便打不得向前跑去。
無憂努力的想要去追上她,卻怎麼也是追不上的,她連忙喊道:“你叫蕭什麼?你不要走。等等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随即地面猛烈地搖晃起來,無憂跌落進了一間屋子,她隻感覺,她被禁锢在了床上,一動都不能動。有什麼她看不見的東西,死死的将她壓住了。
又有一雙雙手,從她的床底之下伸出來,緊接着一張張面白如紙的面孔,便出現在了無憂的眼前,可是她仍然還是一動都不能動的躺在床上,隻能任由那一張張臉在她的床前注視着她。
隻聽他們邊看着他,便相互間聊着天:“他們活下來的,便能受到主子一般的恩待,可我們死去了的呢,我們雖然死了,可是靈魂還在這裡啊?”
“我也想活着,我不想做個孤魂野鬼。好難過,就像一直有什麼東西在牽扯我一樣。讓我不得自由。”
這些鬼魂似乎很想碰觸無憂,但卻始終都不能如願。他們隻是沒有形态的靈體。
無憂想開口對他們說話,掙紮了半天,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響。
最後她開始試着呼喚她體内的幻虛珠,終于她張開了她的口,她對着床前的那些鬼魂說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告訴我。”
那些鬼魂似乎是及其的奇怪她為什麼能看到他們,又為何能對他們說話。
相互看了看,便露出了比無憂還驚恐的表情,有一隻鬼魂甚至露出了兇狠的表情想去掐她的脖子,可在她的手剛剛接近無憂時,卻感受到了在她胸腔内,無比危險的氣息。惹的衆鬼最後隻好慌慌張張的飄出了她的屋子。
無憂猛地睜開雙眼,環顧一周,房間内黑漆漆的。
她伸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心道:原來那些隻是一場夢嗎?還是那些是這幻虛珠碎片在幫她恢複記憶?可她怎麼會看見那些如歸魂一般漂浮的髒東西?
無憂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伸手撫摸向自己的檀中穴,那裡有幻虛珠碎片。
一摸之下,她仿佛又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難道這裡真的有鬼?
便對着空氣喊道:“誰?誰在那裡?”
半晌空氣中沒有一絲的回應。
無憂伸出手又撫摸上自己的檀中穴,輾轉半晌,隻得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次無憂進入到了一個奇怪的國度。這裡到處都閃着光,巨大的影像被投射到各處。這裡是哪?這裡是神的國度嗎?
她夢見她很高很苗條,她在不停的殺人,她殺了好多好多的人。那些人她根本都不認識。
清晨,一縷陽光照進窗子,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無憂從夢中蘇醒,她覺得很累,她的渾身都有些酸疼。一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件嶄新的袍子。有婢女進來過?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想到這裡她趕緊起身穿好了衣裳。
不一會有一個婢女送來了洗漱用具。一切用具,看起來都是那樣的考究。
無憂順着門向外看去,竟然有一具屍體被兩個人擡着,從他的門前經過。
無憂問那個婢女:“什麼人死了?”
那個婢女頭也不擡的回話到:“昨夜突然有兩個孩子大叫一聲便死了,看樣子竟像是活活被吓死的。”
無憂有些意外:“什麼?知道是誰嗎?那其他人呢?”
那婢女又答道:“隻知道其中一個是叫什麼衛健的,另一個是長得很胖的那個。
其他人現在基本上都已經被帶着去見過江先生了,咱們也快一些吧。”
不多時一切收拾妥當,無憂便被前來的婢女引進了一間布置典雅的房間,屋内充斥着蘭花的芬芳。
看見屋内的一應事務,無憂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了一個生活極其考究的美麗女人。可是屋中上首的太師椅上卻做着一個男人。
無憂按照婢女的叮囑,低頭俯身跪在下首,等着那江先生開口。
過了一會,似是那人打量夠了,才開口說道:“擡起頭來。”這一開口無憂隻覺得那男人的聲音好聽極了,有着男人的渾厚又有着女人的溫柔,就像是一個天生的歌手,好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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