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拿你說笑了,何大小姐。”見她心情好了一些,柳煙寒換了個話頭問:“可是這馬郎中一直閉門不出,咱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強行破門而入吧!”
“你且放心,像他這種賭客不可能一直窩在一個地方不動窩的,他這樣的賭徒總有賭瘾發作的時候,到時候我們跟着他見機行事就好。”
“都已經這樣了,咱們還任他去賭?也不阻止?”柳煙寒。
何青青直言:“我這是引君入甕,不讓他對我們心悅誠服,如何讓他老老實實交出救命的藥方。”
柳煙寒:“他這樣深陷泥沼,嗜賭而不可自拔的人,有沒有辦法能讓他回心轉意?畢竟他以前是個醫術高明的郎中,咱們能幫他一把是一把。”
何青青略一思忖。
“這賭瘾就似人身上的瘡疖,不刮骨剔肉将這毒瘤剔除幹淨,是好不了的,所以咱們得下猛藥,讓他嘗嘗從青雲直墜地獄的恐懼,讓他見識見識賭坊吃人不吐骨頭的殘忍手段,不這樣他是不會清醒過來的。”
第十九章失蹤
倆人在街邊商議眼前情景。
“咕噜……”一陣饑鳴,柳煙寒窘迫地捂住自己的胃口,不好意思地笑着說:“唉!何小姐見笑,我這五髒廟真是太不争氣了。”
“晌午那碗湯圓你沒顧上吃幾口,高家父子就來求診,而後又馬不停蹄地趕來杏崗鎮求藥,相當于整個午飯都給耽誤了,這會兒不餓才怪……”
看着眼前柳煙寒一副餓得前心貼後背的模樣,何青青不禁有點心疼。
她建議說:“離得晚飯還有點時間,要不咱們先去街市上買點吃食充饑,一直耗在這兒也不是辦法啊。”
“不妥,不妥……”柳煙寒搖頭拒絕,她朝馬氏醫館使了個眼色:“咱們守株待兔,絕不能失了空檔讓馬郎中丢了行蹤。”
她又揚手指了指前面路口:“方才來的時候,看見那邊拐角處就有幾個攤販,買吃食我一個人跑腿就夠了,何小姐你先回馬車上休憩,别太累着,順帶幫我盯着點馬氏醫館的動靜。”
說着,牽起何青青就朝街邊栓定的馬車旁走去。
心說誰讓人家是大夫,隻能乖乖聽話,何青青不再争辯,一切全憑她的安排。
“你在此稍作等候,我去去就回。”撩起車簾子,對端坐于内的何青青囑咐說。
“嗯。”何青青一副乖巧的模樣答應。
“不論發生什麼,不可擅自行動,知道了嗎?”
“成,你放心。”
商量妥當,柳煙寒就此先行離開,獨留何青青在此蹲守。
誰知她前腳剛走,後腳馬氏醫館的大門就開了,何青青在馬車裡将一切觀望的清清楚楚。
打門裡走出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約摸五十來歲,滿臉胡子拉碴,眼珠發紅、眼眶周圍泛着青黑,一副八百年欠覺睡的模樣。
他肩上扛着一隻毫不起眼的灰色口袋,裡面似乎裝了很重的東西,顯得鼓囊囊的,想來此人便是馬郎中。
那愣頭愣腦的小徒弟正跟在後面送他出門,臨到門口馬郎中回身囑咐說:“六兒啊!你在醫館好生看門,師父再去走一遭,今兒一定連本帶利一起赢回來,你就瞧好吧。”
說着還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肩上扛着的口袋。
“師……師父……”聽了師父的話,六兒顯得有些局促:“徒兒一定好生看守門戶,咱們赢不赢無所謂,您早去早回就成。”
“呔……”聽了六兒的話,馬郎中面露不悅,啐了一口:“晦氣,什麼叫赢不赢無所謂,你這傻徒兒,師父閉門鑽研了這麼久的賭技,豈有不赢之理,你小子就瞧好吧,今兒師父我逢賭必赢,等賺了錢,回來買隻街口的燒雞給你開開葷。”
聽了師父許諾的吃食,六兒咕咚淹了一口唾沫,可憐巴巴的望着馬郎中:“師父,徒兒不……不喜歡吃燒雞……”
随後,又小心翼翼的補充說:“那個……那個師父,咱們醫館已經欠租了,房東昨兒還來催租着,您老千萬……千萬記得把租金拿回來。”
“嗨,多大點事,不就是區區一點租子嗎,看你小子這點出息,摳摳縮縮的沒點大男子氣概……”
馬郎中不屑一顧地擡手在小徒弟胸膛上擂了兩拳,嘿嘿地笑着說:“這點租子對你師父來說就是毛毛雨,你放心,師父一定給你赢票大的回來,再說了你師父撈錢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着,掂了掂肩膀上沉甸甸的口袋,發出一陣陣“嘩啦啦”的黃白之物撞擊聲,露出一臉得意洋洋的笑容。
“……”
看着自家師父志在必得的樣子,六兒艱難的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最終又把話頭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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