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媚又看了看鏡中的自己,臉頰消瘦,側臉還有小小的刀疤,早已沒了少女心思,暮氣沉沉的。
“王念,明日我去丞相府赴宴,你守好府邸。”楚淩媚沉沉地說。
“是。将軍。”
楚淩媚看了一晚上,還是覺得白瓷圓盒的胭脂好,幾番思量,把它小心翼翼地用紅絲帶和紅紙包住,一直拿在手中,怕磕了碰了,也不敢騎馬,隻得淩晨就出府。
進了丞相府邸,楚淩媚頓時覺得變化很大,到處都裝飾着各種綢緞和時令花卉,顔色配的讓人眼前一亮。
屋内徐桦桦正央求徐煜:“父親,就讓我很楚将軍說話吧。”
“傻孩子,楚淩媚心機深不可測,他是怎麼走到現在的你不知道!我看他就是在騙去你的感情。”徐煜說。
“爹,好爹爹,今日之後您也有好女婿人選了,我就去說幾句話行嗎?”徐桦桦再次央求。
“好吧,他要是來了,爹準許你去,但是不許跟他親近。”徐煜叮囑道。
“謝謝爹爹。”徐桦桦笑着出去了。
徐煜歎了口氣,心想自己女兒終歸還是要栽到楚淩媚手裡。
“楚将軍到!”府中小厮喊着。
楚淩媚沒有理會别人,自己把賀禮放到廳前,就退到一角喝悶酒了。
過了一會兒,楚淩媚見徐桦桦出來,她今天穿着橘紅色齊胸華服,露出的皮膚白暫細嫩,裙子的顔色是疊加成的,一動起來,紅白黃黑的布也晃了起來,一看就知面料上乘,設計獨特,人群之中光彩照人,十分奪目。
楚淩媚特意選擇一處隻有自己能看見她,她卻看不到自己的地方,端起酒杯大口喝起來,到後來覺得酒杯太小,直接一壺一壺地往嘴裡倒。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就是心裡不暢快。
徐桦桦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來了,知道了又為何不見?
過了一會兒,楚淩媚覺得自己真的喝的太多了,便問一旁小厮:“廁在哪?”聽完小厮答後楚淩媚順着路找了過去,不巧,看見徐桦桦和丫鬟在院中準備什麼,楚淩媚就要回頭,卻被徐桦桦叫住。
楚淩媚假裝沒聽見,大步向前走,徐桦桦竟直接攔在身前。
“徐小姐。”楚淩媚行完禮,又要走。徐桦桦自然是不肯,攔着他問:“淩媚哥哥,你還在氣?”
“不敢。”楚淩媚冷豔地回絕了她的關心。
“那你到這裡幹什麼,需要我幫忙嗎?”徐桦桦又問。
“出恭,怎麼,徐小姐要來幫忙?”楚淩媚挑眉問,眼中浮現出血氣,把徐桦桦吓愣了。
徐桦桦立刻收整情緒,對楚淩媚說:“那你用我屋的吧,那邊的髒。”
“不必。”
徐桦桦見他抗拒成這個樣子,伸手要拉他,沒想到碰到他腰間傷口,雖然已經過了半個多月了,但楚淩媚的傷還是沒好,徐桦桦拉的時候沒忍住,嘶了一聲。
“你們過來,把楚将軍扶進偏房。”徐桦桦對那兩個做東西的丫鬟說。
楚淩媚這會兒難受,使不上力,徐桦桦三人強行把他擡到屋裡了,楚淩媚幾乎是被綁上了床,過了一會兒,有人送來了木桶和屏風。
楚淩媚也沒忍,吐了出來,吐完之後就出來吩咐小厮倒了,他怕徐桦桦瞧見不快,怕她無心生日宴。
“楚…将軍,小女府上有名醫,上次是我父親不對,小女給你賠禮道歉,希望你好歹看一看。”
徐桦桦一見楚淩媚出來就道,可能是顧及着旁邊還有小厮和丫鬟,改了稱呼。
“不用,傷已經好了,丞相也沒做什麼。”楚淩媚咬牙道,他要忍住,不能把火撒在徐桦桦身上。
徐桦桦見楚淩媚雙目赤紅,吩咐下人們下去,下人們也攔不住,就這麼下去了。
徐桦桦沒了身份顧忌,立刻扯着楚淩媚衣袖,把他扶到屋内,楚淩媚就這麼鬼使神差地進去了。
“淩媚哥哥,我看看好嗎?”徐桦桦說着就要扒楚淩媚的衣領。楚淩媚一把抓住徐桦桦的手,厲聲喝道:“你可知這樣你的名聲會怎樣?”
“名聲,與我而言,比你輕太多。”徐桦桦說。
“那要是我做了什麼呢?”楚淩媚帶着狠勁問她。徐桦桦方才被吓了一次,這會兒已經不怕了,她知道楚淩媚也隻會吓吓她,便道:“那就認了。”
楚淩媚強行站起來,不料被徐桦桦扯開墨色外衣,裡面染血的内襟和紗布立刻暴露無遺,楚淩媚為防她硬留,直接拿着衣服離去。
楚淩媚回到廳前,繼續找了一處喝酒,他是說過不飲丞相府的茶水,但酒他可是沒說過。
一綠衣男子坐在楚淩媚對面,沒等楚淩媚開口,他就問:“閣下可是楚将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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