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師爺已經下定了狠心,他不能一個人死,總要讓他們也死一個。否則自己才叫吃虧了,因此更加用力推出能量。
眼見那股能量就要往地洞那邊去,這讓安顔不得不再用一些勁,心想這個人的功力倒真是不弱,若是再晚幾天逮住他,怕是更難對付了。
厲容森畢竟能量有限,而安顔的身子又受到了局限,可她不能讓宴清秋和那些人死得不明不白,因此奮力抵擋着。
錢師爺突然不想去炸那個地洞了。因為他似乎感覺到了安顔的不同之處,反倒讓他暗喜了一下。
因此他準備跟安顔他們同歸于盡。因此開始将能量往他們兩個人的身上挪過去。
老者并不想袖手旁觀,但他不能動一點,否則反而起到副作用。
因此他才沒動的,但他知道局面已經收不住了,這裡需要有一個人作出犧牲。
他一個老頭,換厲容森和安顔,應該還是值得的,因此想沖到中間去阻隔他們。
但安顔卻說:“你不要過來,大不了毀了這内城,重修重建。”
訖語就發力将錢師爺的能量直接推到天空上去,并且又幻化出一個保護層。
隻聽到「呯」的一聲,整個天空好像被炸開了一般的,幻散出無數的煙花,那都是能量的碰撞緣因,但不明所以的卻又很好看。
錢師爺吐出一口血,又趴在地上了,他說:“我隻差了一個女人,否則你是打不赢我的。”
“注定了你會輸,因為你私心太重,傷害了無數人命。”安顔往錢師爺那裡走過去,發現他已經耗盡了自己所有的能量,不可能再有用處了。
老者連忙上前去看安顔,問她:“你怎樣?”
“還好……”安顔剛說完這話就覺得胸口疼了一下,卻并沒有同他們直說。
厲容森上下打量着安顔,說:“沒有哪裡不舒服吧。”
“沒有……”安顔示意他不必擔憂。
而這時,看到宴清秋他們終于走出來了,他說:“這地洞又長又大,走走也是要半天,裡頭藏着許多的金銀。”
“你怎麼回事,就不能出來的快一些嘛,差點要了城主的命。”老者不自禁的責怪起宴清秋。
宴清秋也是被前面那些人給攔住了,他大步往安顔那裡去,抓住她一隻手腕要把脈,卻被安顔給推掉,但他并不松開手,說道:“你讓我看看,有什麼不可以嘛?”
厲容森覺得看看是要的,并且在一旁說道:“你就讓他瞧瞧吧。”一面往宴清秋那裡打量,讓他把真實情況說出來。
而安顔亦是盯着宴清秋看,示意他給自己乖巧一點,不該說的别說。
宴清秋對厲容森說:“還好,沒什麼大礙,終究不是她的對手,這天下有幾個人能是她的對手呀。”
安顔這才松下一口氣,而厲容森亦是信了宴清秋的這番話。
老者說:“将這裡都交給我吧,你們先回城裡休息去。這裡可是有一陣子要忙了。”
厲容森對老者提醒:“這些金子拿出來之後是要還給這邊城裡人的,全都是他搶來的财物,務必要物歸原主。”
“自然自然,我們西城也不貪圖這個。”老者輕笑着點頭,表示自己一點歪腦筯都不會動的。
厲容森對安顔說:“走吧,我陪你回城去。”
“這邊總要有一個人留下辦事,如今也沒什麼可靠的人,隻能委屈你替我看一下,我先回城裡去拟一個令。”安顔對厲容森說,示意他暫先與老者一道處理這事。
厲容森覺得這話說的是,他是城奴,應該為西城奔忙,也該替城主分憂。
何況他也希望安顔休息,便對宴清秋說:“你陪着安顔回去,這樣我也能放心一些,我與老者辦完這裡的事情之後就回去,若晚,你們就先吃飯。”
宴清秋點頭,示意安顔同自己走。
安顔對厲容森說:“你多注意,我先回去,等你吃晚飯。”訖語就先走出去。
她才剛走出去這個院子,就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而後就開始大口喘氣。
宴清秋連忙拿出一塊絹子遞給她,說:“你這是何苦呢,你早就該把身上那個玩意給扔了,就不至于連累限制了武功,也不會受傷。”
“你别告訴他就行。”安顔邊說邊接過宴清秋的帕子,正準擦時候卻又還給了他,說道,“你這塊帕子髒,沒法擦了。”
“哎,你将就一下不行啊。”
“不行……”安顔示意,隻得用自己的袖子擦,自顧往城外走去,又問他,“外頭有馬車吧,我怕是騎不了馬了。”
“有,我不坐馬車來,我就來不了了。”宴清秋邊說邊要去扶安顔,問她,“你行不行,我扶着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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