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齊齊領命稱是。
黎昊掃視衆人,發現這裡的每個人無一不是灰頭土臉,眼裡摻雜着紅血絲,足以見得近日來的疲憊,不由得放緩了聲音。
“注意好好休息,将來肯定會有一場硬仗!”
。
是夜,黎昊靠在城牆上,望着城内的萬家燈火,心中盤算着應對之策,想不到這實際情況竟然比自己在京城時得知的要複雜一些,看起來推斷确實沒錯,匈奴王庭中應該是有一些異變。
自己重來一世,導緻一些事情發生了變動,不知道對匈奴影響大不大,保險起見自己前世的經曆隻能作為參考,具體要怎麼行動還是要看探子的來信了。
他将五千精兵藏于城池之中,自己則喬裝打扮每次都跟着出來巡視周圍的情況,望着昔日裡溫馨的村落,如今在鐵騎的踩踏之下變得破敗的模樣,不由得悲從心來,心中暗暗發誓此次定要大破蠻賊。
果然第三天夜裡,匈奴又在夜色的包圍中對這久經磨難的城池發起了進攻,敵人以扇形之勢突進而來,星星點點的火光之中摻雜着粗砺的胡語。
随着從城牆上投擲下來的石頭和箭矢的逐漸減弱,匈奴人中響起了一聲狼嚎似的骨哨音響,嘈雜的胡語聲更興奮了。
哒哒的馬蹄聲自眼下漸漸逼近,匈奴士兵對這破敗的城池發起了迅猛的攻勢,攻城錘撞擊城門的聲音伴随着吱呀的城門一起敲響。
城裡的士兵無一不攥緊手中的武器,咬緊牙關,暗暗等待即将到來的一場惡戰。
終于,門開,城破。
遠處縣衙内婦孺凄厲的喊聲成為匈奴惡行的伴奏,為首的壯漢眼中迸發出食腐的兀鹫一樣的精光。
他高舉手中的利斧,率領着身後的群狼向前沖去,忽然“啊——”的一聲,他竟消失了!
後繼的匈奴兵察覺事情不對,但已經來不及了,人群推搡着向前湧去。
原來竟是守城的官兵貼着城門挖了一個兩丈寬,一丈深的大坑,坑底插滿了削尖的木棍,有些僥幸未受傷的掙紮着想要爬上去,卻被突然從天而降的大木闆徹底壓在坑底,
沖鋒的勇士已經被剿滅,剩下的也被突然拽起來的絆馬索摔倒在地,引誘他們進來的老弱士兵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隊虎狼之師。
與此同時,匈奴兵的外圍也傳來陣陣痛呼,原來是黎昊領着五千精兵早已埋伏在了城外的壕溝當中,先行兵宛如一把利刃将匈奴的心腹徑直剖開。
大漠悠遠,漆黑的天幕下,星星點點的火光就像是微弱的螢火,很快就被吞沒在了蒼茫之中。
遠處天際泛起了魚肚白,副将率領着士兵清麗清理戰場,錢甯率領着一大隊人馬去搜剿漏網之魚,而黎昊則正坐在昏暗的牢房裡吃着早飯。
“啟禀将軍,這拔列蘭還是什麼都不說。”
黎昊往嘴裡塞了一口熱氣騰騰的窩窩頭。“那就伺候着。”
就這樣,拔列蘭被倒吊在房梁上,被無情的沉入水缸中又被拔起來,身上的鞭痕已經被鹽水浸的發白。
黎昊翹個二郎腿吊兒郎當地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拿着啃了一半的窩窩頭,另一隻手上旋轉着一把黑金短刀。
但是掃過他下巴上淡黑的胡茬和眼底下的青黑透露出一夜未睡的疲憊。
果然還是年輕的身體經造,黎昊這麼想着,将最後一口窩頭怼進嘴裡,站起身來,慢慢逼近拔列蘭。
拔列蘭剛剛吐出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就感覺有什麼的東西帶着冰涼的銳意貼在了自己的動脈上。
“匈奴王庭到底發生了什麼?”黎昊一腿支在水缸邊上,用匈奴語問道。
拔列蘭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濺到了黎昊的鞋尖上,金屬的戰靴上一點污漬顯得格外刺目。
黎昊也不惱,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人繼續,轉頭對着門口的士卒吩咐了幾句,沒多時就領進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匈奴士兵,拔列蘭也被停下來,靜靜地倒吊在房梁上。
那匈奴士兵雖然一臉血污,但是看身形明顯能看出來還是個剛剛長大的孩子。
黎昊輕輕用刀背拍了拍那士兵的臉,那士兵被吓得瑟瑟發抖,還帶着嬰兒肥的臉蛋不小心蹭到了刀刃便留下一道血痕。
“原來你這麼急不可耐。”黎昊說道。
拔列蘭咬緊牙關,别開眼睛,不忍看。
可在一旁的士兵早有準備,胡亂地擦開拔列蘭臉上的水,用漿糊糊住他的眼皮,讓他的視線不得轉移。
黎昊反手就是一刀直接紮進匈奴兵的大腿,匈奴兵瞬時白了臉色,牙冠咬的死緊。
“好骨氣,可惜你們面對的是我。”
黎昊慢慢轉動匕首,汩汩的鮮血順着血槽緩緩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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