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愛的,什麼都不用做,僅僅是往那邊一站,都會被别人愛的死去活來的。
李明覺想當後者,生前一個人孤苦伶仃慣了,從小到大也沒什麼朋友,别人對他的好也不多,心裡總是空落落的。
如今終于遇見一個肯愛他,為了他,幾乎在醋缸裡打滾的人,李明覺無論如何,也不想輕易放手。
想了想,是時候殺一殺師尊的威風了,讓師尊知道,即便師尊不愛他了,他也不是街頭三文錢一捆的大白菜,照樣有人能愛得他死去活來。
于是乎,李明覺故作傲慢地哼了哼:“師尊以前還贈幾個師兄們法器,怎麼這會兒不說了?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師尊好生不講道理。”
“本座贈予弟子法器,能同你贈林景言橘子相提并論麼?”江玄陵擰着他的耳朵,将人往自己懷裡一拉,自背後禁锢住了李明覺的腰,沉聲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覺得本座會對自己的孩兒,動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李明覺眨巴眨巴眼睛:“這不對吧?我也是師尊的弟子啊,師尊動起我來。也沒聽師尊提過什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
“你說什麼,本座沒聽清。”
“弟子說,師尊動起弟子來,也沒提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江玄陵又道:“什麼?本座沒聽清?你後面半句說的什麼?”
李明覺狐疑師尊是間歇性的耳聾,想聽見的,就是螞蟻咬架,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不想聽的,拿個喇叭對着他耳邊吹,他也聽不見。
當即就提了個音,大聲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江玄陵緩緩重複道:“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是的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李明覺廢了好大的勁兒,總算能松口氣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江玄陵一手從李明覺的背後環了過來,死死叩住他的腰肢,一手捂住他的眼睛,在李明覺因為突如其來的黑暗,而下意識驚恐得渾身發顫時,貼着他的耳朵,低不可聞道:“是了,一日為師,終身為夫。明覺,你好大的膽子,沒有本座的允許,竟然敢夜不歸宿。是不是本座太久沒有管教你了,你身上的皮是時候緊一緊了。”
“難道不應該是松一松麼?”李明覺恨郁悶地道。暗想師尊難道閑他太松了?也沒有啊。
不知道是被師尊這幾句話吓唬的,還是被師尊溫熱的呼吸撩撥的。
李明覺雙腿直發軟,喉嚨陣陣緊縮,十指攥緊成拳,受迫昂起頭來,露出一截白皙似玉的頸子,連彎下的弧度都異常的美豔。
不是吧?師尊的醋勁兒居然這麼大?還沒消停?今晚該不會給他搞個一夜七次罷?
可這天也快亮了,從時間上來說,這不能夠啊。從心理上來說,難以啟齒。
還沒等李明覺想清楚,究竟要同師尊一夜幾次,腰身就被人猛然一提,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整個人就被壓至了床上。
心髒撲通撲通亂跳的厲害,被師尊禁锢得動彈不得,俊臉很快就染上了一層绯紅。李明覺掙紮着一擡頭,那兩個大橘子骨碌碌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李明覺眼不能視物,手被師尊齊握,一把按過了頭頂,就連雙腿都被迫分開了,師尊順勢卡了進來,如此一來,兩個人貼得緊密無間。
就連任何一時縫隙都沒有了。
“這橘子是……”
“是送來孝敬師尊您老人家的!”
李明覺趕緊道,兩腿下意識地蜷縮起來,往師尊精壯的腰上一圈,心裡琢磨着,師尊這會兒肯定還在氣頭上。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為了不受皮肉之苦,李明覺決定還是受點肉碰肉的苦,當即就問江玄陵:“師尊,你可知道,這橘子要怎麼吃,才是最好吃的?”
江玄陵:“把橘子皮剝開,吃裡面的橘子肉。”
“那樣吃橘子,是沒有靈魂的啊,師尊!”
李明覺掙紮,厚着臉皮道,“實不相瞞,師尊,我也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黃花大姑娘,對那種事情還扭扭捏捏的。弟子掐手指頭算了算,師尊有三天零七個時辰沒有碰弟子了。既然今夜師尊無眠,不如……”
江玄陵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徒,居然就這般光明正大地說了出來,還顯得如此理直氣壯,仿佛隻是在說,切磋功法之類。
誰又能想到,居然是床笫之歡上的恩愛事!
當即臉色微紅,抿唇道:“明覺,不得胡言亂語!”
“本來就是啊,我也沒說錯,師尊現在是不是吃醋了?肯定很傷心,很嫉妒,很難過,恨不得一劍捅死我跟林師兄這對孽徒,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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