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祺因為這場演出準備了三首歌,而這混演的演出最重要的就是氣氛,所以除了那首《start》以外,他并沒有唱專輯中的抒情歌,而是準備了另外兩首沒有收入專輯的歌。
燈光稍稍變暗,隻見他右手捏着撥片快速撥動着吉他弦,站定在麥克風前,身體随着曲調晃動,聲音卻是穩穩地從聲帶中振動出來。
主歌部分幾乎是每個音節都填進去好幾個詞,此時更像是在快速叙說着故事,讓人聽着一下子忘了呼吸,生怕錯漏了一絲,台下揮動手臂的幅度也稍稍變小,因為歌詞快速的節奏讓他們無法分心做出其他動作。可馬上,進入副歌部分,歌詞沒有那麼多了,可是節奏加快、跳躍,高祺因幾乎是喊着唱着,手上彈動的速度也加快,帶領着台下的觀衆盡情地揮舞着,呐喊着。
兩段副歌完畢,到了過渡處,曲調突然變緩,他隻偶爾掃一下弦,幾乎是清唱,有些清冷的聲音唱出來的調令人心顫,與之前爆發式的演唱形成鮮明對比。他阖上了眼,台下如同被施了魔法,又好像是集體被關了開關,手上的動作漸緩,高聲的歡呼也刹時變弱,整個不大的livehoe隻回蕩着高祺因揪着人心的歌聲,在回音的多重作用下愈發深入人心。
然而就在快要回到最後一段副歌部分的前一小節,節奏猛然加快,他睜開眼,高舉着右手,呐喊出最後一段詞,最後一個字被無限拉長,帶着聽衆再次回到比之前更加嗨的氣氛當中。
因為是固定的立麥,所以他無法自由地在舞台上左右走來走去,不過這不妨礙他彈着吉他一邊跳動着,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演唱,爆炸的音響聲沖擊着衆人的耳膜,使得台下歡呼更甚,與他一同狂歡。
盡情,肆意。
直到歌聲吉他聲依次結束,台下爆發出更熱烈的嘶喊,瘋狂轉動着手腕揮舞着毛巾。
高祺因因為剛才的跳動還有些喘着氣,他左手握着琴頸右手抵着弦,微微朝台下鞠了一躬。
樂臻手上的酒早就被擱置在了高腳桌上,視線穿過衆人高舉的手一直注視着台上的人。他嘴角擒着笑,從兜裡拿出手機,給馬鵬飛發了個“ok”。
随後高祺因簡單地做了自我介紹,就着氣氛又彈唱了兩首歌。
三曲完畢,他隻能通過一個“爽”字來抒發此時的感受。上一次在livehoe做演出已經是去年的事,他已經很久沒有暢快地享受着通過歌曲來呐喊出自己心聲的感受。
上台前的緊張早已在開唱的那一瞬間消逝不見,今晚的演出他幾乎用了百分之兩百的力量,因為剛才的嘶吼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已經有些沙啞。
下台前的最後他再次朝台下鞠躬表示感謝,擡頭看向近出口的高腳桌時,那裡不知是何時起已經沒了人影。
也不知那人是什麼時候走的,有沒有聽全自己的三首歌,他心想。
最後向觀衆笑着揮了揮手,高祺因轉身下了舞台,繞過後台回到了休息室。
他将吉他取下後放進吉他包内,簡單整理好了東西,再次回到了後台,觀看其他人的表演。
等剩下所有人表演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他再次回到休息室,背上吉他,與其他歌手和老闆打了招呼後從後門離開。
到了室外,高祺因就打了個激靈,即使身體還剩了點演出餘下的熱意,但單穿一件厚衛衣的硬性條件還是有點難以抵擋夜晚的寒風。他戴上衛衣的帽子,将領口往上拉了拉試圖為脖子多擋點風,快步回到澤西街主幹道上,準備回家好好洗個熱水澡。
耳朵邊似乎還殘留着音響帶來的耳鳴,即使是位于舞台上的表演者也難免有些不适,他揉了揉耳朵,低着頭快步走着,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雙蹭亮的皮鞋。
還好高祺因及時停下才避免了撞上對方的情況,他往旁邊拐去,對方卻也轉向他,耳邊同時傳來一聲“高先生”。
高祺因這才明了對方是特地找自己的。他視線往上移,先入眼的是一套藏藍的職業西裝,他一下子想到了那個買了五張專輯的陌生人,也是相似的正經穿着,而且剛才室内的燈光也不足以讓他看清那人身上的西裝顔色,不過往上看到了臉卻發現并不是他。
隻見對方笑眼盈盈,恭敬地遞上了一張名片,說道:“高祺因先生,我是樂音音樂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助理,我叫馬鵬飛。我們公司有意将您簽為我們旗下的歌手,不知可否借用一點時間?”
高祺因聽着對方的話怔愣在原地,也許是内心一下子太過激動讓他有些難以置信,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耳鳴産生了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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