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考慮了很久,覺得即便跑路也不能被追殺入城中,否則他恐怕想死都難。
若是被抓住審問,以他對自己的了解,怕是撐不過一個回合就得全盤托出,到那時,他就是穿越者隊伍中的敗類。
所以,要麼決一死戰,要麼逃離安遠縣。
路安方才見周容雲站在坑前沒有動彈,覺得是個機會,便掏出了從徐真劍身上搜刮出的貞潔不在氣。
這東西的威力,他是見過的。
所以他出門的時候,特意帶上。
倒不是防備周容雲,他的腦回路還沒有這麼大,想不到這一點,隻是為了滿足内心的一些小情緒罷了。
若非今夜入城時察覺到妖族,匆忙回客棧,他大概率會去城中有名的按摩區域轉一圈。
隻是誤打誤撞,在周容雲身上用上了。
“卑鄙小人!”
周容雲被壓住着,難以動彈,但她還是面露兇光,咬牙切齒地罵道。
路安并沒有言語,也沒有調戲,而是直接出手,使出狂風刀法第三層落雷,斬斷周容雲那被他掐得殷紅的纖細脖頸。
他伸出兩根手指在周容雲精緻的粉鼻前探了一探,發覺沒了氣息,方才緩了一口氣,站起身,從周容雲那還有一絲溫存的玉手中拿過寶劍,對着周容雲那斷裂的脖子便抹去。
“唰!”
一道深紅色出現在劍身上。
但頃刻間被滿天的細雨沖刷幹淨。
路安瞥着周容雲的屍體,凹凸有緻,雨水沖刷下顯得格外的肥美,隻是衣服緊貼皮膚,顯得礙眼。
便又劃去一刀,身子在雨中綻放出不一樣的光彩。
“原來,隻有一顆心髒。”
路安倒沒有心思去欣賞周容雲的身材,即便這女人的身材确實很不錯,常年的苦練令其沒有一絲贅肉,膚白貌美。
但又能如何呢。
隻是個蛇蠍女人罷了。
路安更想知道周容雲是否也有兩顆心髒,如果有,那黑山宗的勢力就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邪術心血兩交在他看來,費時費力,很難修煉。
如果一個府級的宗門弟子都修煉的話,那這個宗門的底蘊将極其深厚。
現在看來,應該隻有極個别的弟子才會修煉這門邪術。
或者說是被宗門的前輩,植入的。
這邪術沒有個十多年的浸學,怕是領悟不了什麼。
需要的材料也十分刻苦,條件也很難達成。
所以,大概率是宗門中的前輩,對晚輩的饋贈。
隻是這樣一來,那徐真劍的身份就不那麼簡單了。
路安拾取周容雲掉落的光圈後,将周容雲就地掩埋,甚至連劍也埋在裡一起。
他有點後怕。
若非一絲色欲令他帶了一瓶貞潔不在氣在身上,那今晚的故事走向,将十分的曲折。
他,不是沒有死的可能。
甚至這種可能還十分的巨大。
這個周容雲,手持利劍,境界還高過他,實力比他強得多。
他手無寸鐵,居然能反殺,這其中的蘊藏的道理,不言而喻。
那便是能抗+陰。
如果沒有金剛不壞功的增幅,他怕是撐不過一柱香。
如果不陰的話,他也逃不掉。
所以,既然事實證明這兩招管用,那他得花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這兩個方面。
路安爬出坑,在雨中洗滌着身上的污垢。
他明白,雖然他有金手指,但金手指是從死人身上搞東西,這個屬性會把他帶入一個深淵。
他要強大,就得殺戮。
以強淩弱固然輕巧,但那弱小的對手未必不會陰他。
若碰到以弱打強,比如這次對付周容雲,若沒有點陰損的招數,怕是會很慘。
所以,他不能走光明大道。
也沒有條件走光明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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