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半清醒半混沌,渴望熊熊燃燒,他心中茫然又空虛,連靈魂仿佛都裂開一道豁口,迫切地需要被填滿,被擁有。
但直到将自己脫得隻剩一件黑色背心,他也不敢去撥弄柏先生的衣服。
喉結在滾動,額邊的經脈在跳動,他濕漉的眼望着柏先生,炙熱的唇吻着柏先生的手背,仿佛在尋求一個許可。
柏先生卻無動于衷。
秦軒文的恥物已經翹了起來,随着小腹的顫栗而晃動。他難受極了,理智逐漸屈服于本能,緩緩将身子伏了下去,也許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他将臉埋在柏先生胯間,隔着布料感受性器勃起的形狀,臉頰輕輕地蹭,嘴唇輕輕地吻,眼睫不知不覺就蒙上了一片水霧。
柏先生沒有阻止,他得寸進尺,哆嗦着解開皮帶,牙齒咬住拉鍊往下滑,褪下最後一層布料,而後再次将臉頰貼上去。
青筋勃發的莖身在他鼻尖掠過,他小心翼翼地親吻,收緊口腔,往喉嚨中深吞。
從前端溢出的液體塗亮了他的嘴唇。
他就這麼一邊為柏先生口交,一邊望着那雙黑沉沉的眼,須臾,失重般地被拖了起來,雙腿分開跪在柏先生腰上。
再寬敞的車,對于兩個交合的高個男人來說都顯得逼仄。他環着柏先生的肩頸,身子下沉,慢慢将那因自己而挺立起來的性器含入後穴。
空虛感被疼痛與滿脹取代,他痛并着快,就着酒意開始上下擺動,情緒太過激烈,頭竟是重重撞到了車頂。
他渾然不覺,後穴含緊,腰腹的肌肉繃得如玉如石,猛烈地動着,也不知是在取悅柏先生,還是滿足自己。
忽然,深嵌在穴中的性器狠狠一頂,像是将他貫穿一般。他略一停頓,就被翻轉按在座位上,雙腿被大幅度折起,幾乎壓到了肩膀上,腰臀擡得極高,微腫的穴口緊縮,以獻祭的姿勢等待被侵入,被占據。
車内光線昏暗,他凝望着柏先生的臉,再又一次被插入時,眼淚奪眶而出,模糊了視野。
狠厲的抽送下,他的神智越來越不清醒,整個人在熟悉的懷抱裡聳動,呻吟由隐忍變得肆意,又逐漸被撞破、碾碎,混着哭腔,像是靈魂都在猛烈的律動中粉身碎骨。
快要高潮時,薄繭堵住了他的精關,他渾身過電一般顫抖,一邊呻吟一邊求饒。
柏先生卻視若無睹,仍舊在他身體裡狠操猛幹,性器擦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頂得他失聲高叫。
他滿臉的淚,哭喊着:“柏先生,您讓我射……”
柏先生在他耳邊喘息,身下撻伐無休無止。他嗚鳴叫喊,居然一口咬住了柏先生的肩膀。
又抽插了幾十下,柏先生才終于盡興一般将性器拔出,而後一把将他按進懷中,手指插入他的指間,十指相扣,同時快速捋動。
他的恥物頭一次與柏先生的貼在一起,頭一次與柏先生一同射精。
精液力道強悍地從兩人指間噴射而出,那一刻,他痛苦又暢快,暈眩着,喘息着,幾乎要窒息。
快意從未如此綿長,他依偎在柏先生身上,好似已經共度了一段漫長的歲月。
酒意散去了,他的眸子格外清澈。
而柏先生的眼自始至終是風平浪靜的海——亦或是風大浪急時,他雙眼失焦,未能捕捉到。
他揚起脖頸,吻着柏先生的下巴,而後轉移到喉結,一顆心怦然作響。
他最想吻的,其實是柏先生的嘴唇。
“您要走了嗎?”他問。
柏雲孤點頭。
空中已經傳來了直升機旋翼的聲響。
他含着淚,“您真的不能帶上我嗎?”
柏雲孤摸他的額角,摸他的臉龐,最後擡着他的下巴,“坦蕩地走在陽光下,不好嗎?”
冬日驚雷
c國,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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