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被她這樣望着,景瀝隻覺得心都要被融化了,輕聲輕語,“怎麼會是添亂呢?我很喜歡宛兒,非常想讓宛兒同我一起走。”
“耶!我就知道!我最喜歡王爺叔叔了!”
謝宛兒興奮地朝景瀝的側臉親了一下。
景瀝初為人父,還有種種的不适應,但被謝宛兒如此親近,自然是開心的找不着北。此刻,怕是謝宛兒開口想要天上的星星景瀝也會想辦法給她摘下來。
“謝宛兒……”謝湘然咬牙切齒,她看着面前的兩人其樂融融的,仿佛自己隻是個局外人,醋壇子都快打翻了,“你是不是忘了是誰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這麼大,你竟敢不聽我的話,胳膊肘往外拐。你……”
“謝姑娘。”景瀝淡淡地掃了謝湘然一眼,笑的人畜無害,最是能蠱惑小姑娘,“你若是不肯同意,我也無計可施且不會勉強。隻不過,你若當真執意如此,之前你我二人談論過的關于宛兒的事情,就請恕景某要出爾反爾了。”
“你!”
謝湘然就知道,景瀝怎麼可能會是個甘願吃虧的主兒,她說他之前怎麼那麼好說話,還說什麼不會同她搶宛兒,合着是在這兒等着她呢,果然狼子野心,卑鄙小人!
“王爺叔叔,您這是在同娘親說什麼?宛兒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宛兒乖。”景瀝溫柔地摸了摸謝宛兒的頭,“這是叔叔同你娘親之間的秘密。”
“哦……這樣啊。”謝宛兒笑的一臉神秘,眼珠子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成,你們大人總是有數不盡的秘密,我便不問了。”
回到陳縣令府邸時,謝宛兒已經進入夢鄉睡得極沉。景瀝不願意假手于人,親自将她抱回了房間。舉手投足之間,滿是在意和珍視。
謝湘然就跟在他的身後,看他這副模樣,一時有些失神。
景瀝将謝宛兒安置在塌上,又替她蓋好了被褥,一回頭剛好碰到謝湘然。
謝湘然一時不察,腳下竟生生的有些站不穩。就在她快要跌倒的時候,景瀝箍住了她的腰肢,一把将她穩在了自己的懷裡。
空氣一瞬間有些凝滞,就連兩人的呼吸都停住了一刹。
景瀝這幾日正在斷斷續續地回憶起當初和謝湘然那荒唐的一夜的細節。
看着眼前依舊美豔的謝湘然,不期然的将她的臉同五年前那晚喝醉的她重合在了一起,竟不知為何,令他有些醉。
謝湘然終于是先清醒的那一個,她垂下頭,匆忙退了一步,拉開與景瀝的距離。
景瀝掌心間失去姑娘家軟糯滑膩的身子,有些惶然若失。
謝湘然卻顯得比他清醒的多,連說出的話都是冷靜冷情的。
“王爺,我明白你想同宛兒親近的心情,我也不拒絕你們二人來往。可我不明白,您為何要讓我們同你去蓉城。”
“你明白,不拒絕?那謝姑娘能否同景某好好解釋一下,今晚若非我突然出現,謝姑娘打算帶宛兒逃去哪兒?”
謝湘然被噎得說不出話,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我那是……我那是無法信任王爺你。你說的好聽,不會同我搶宛兒,可方才你還不是拿這個威脅我。”
“我保證。”景瀝不疾不徐,“若你不再想着逃走并且打消你心中所有一走了之的想法,那麼我絕不會再拿這件事情相要挾,也絕不會動宛兒一分心思,如何?”
景瀝都敢如此保證,謝湘然不認為他是個僞君子,隻好歇了心裡的心思,“可我還是不明白,你讓我們去蓉城作甚?”
“湘然……”景瀝蓦地出聲。
謝湘然一怔,措手不及地瞪圓了眼睛,“你……你這是作甚,為何喚得如此親密,我們不熟的啊……”
“湘然。”景瀝哪兒管三七二十一,向謝湘然走近了一步,“我那日說的話,都是認真的。對于那晚,我必須負責。”
拐了半天還是說到這件事上來了,謝湘然剛剛還怦怦亂跳的心就這麼歸于平靜,“王爺,我想我那日也已經同您說的很清楚了,您不用負責,也不用覺得虧欠,更不用因為孩子而委屈自己,我不需要您的這種負責。”
“不是為了孩子。”景瀝回答的極快,偏偏又重複了一次,“不是為了孩子。”
謝湘然張着唇,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樣過了有一會兒,她聽到自己問,“那是為了什麼?”
謝湘然自己或許不知道,她在問這句話時,雙眸裡分明是藏着細小的光的。
“我也不知從何說起,但我想同你成親,絕不是為了孩子。”
一句話說得如此輕松,惹得謝湘然發笑。
“你想同我成親,卻沒有緣由?”謝湘然啼笑皆非,“好啊,那我問問您,您難不成是喜歡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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