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氣騰騰的擡眼四處張望,卻沒發現第二個人,不由得表情有些微怔。
隻見,他一人臉色潮紅,倒在硬榻上緊緊的咬住胳膊,額間布滿汗水,面如冠玉的臉上一臉隐忍。
茶鸢方才以為是有人趁她離開,偷偷給他下藥,欲行不軌之事。
誰知,房間裡隻有他一人,這就有點奇怪了,難道是下藥之人還未來。
空氣中泛着一股帶着血腥味的香甜,茶鸢喉嚨有些幹澀,她走近,他緊緊的咬住手臂,猩紅的血液從他唇間不斷流出。
“你是屬狗的嗎?對自己這麼狠。”茶鸢強行将他手臂扳開,有些心疼,“想叫就叫出來,這又沒有外人,放心,我不會笑話你的。”
葉景酌聽這話,被口中鮮血猛的一嗆,捂着心口不斷咳嗽,滿臉通紅。
茶鸢坐在榻上,動作輕柔的拍他的背,皺着眉,滿眼的疼惜。
就算隔着衣服,葉景酌也能感覺到他後背的手,是多麼嬌小,多麼軟若無骨,多麼溫柔......
他轉身,控制不住的捂住那雙在他背上不斷造次的手,緊緊的捏住,好似要将她骨頭都捏碎。
“嘶~,晏生快放手,我疼。”茶鸢嬌斥着,望着他那雙被即将欲氣蒙蔽的眼睛。
他嘴上染着鮮血,唇色猩紅,整個人都妖治了幾分。
茶鸢舔了舔嘴唇,喉嚨動了動,想将他唇上的鮮血吃掉,那味道一定如她聞見的那般香甜。
葉景酌看着她嬌嫩的小舌,在唇間一掃,留下了迷人的水澤,眼中的掙紮越來強。
他的手捏得更緊了,強忍着沒将她撲倒,艱難的說出兩字:“你走。”
茶鸢的手掙紮了幾下,都沒掙紮開,無奈的說:“你先放手,你捏着我的手,讓我怎麼走。”
葉景酌被龍血草之毒,折磨得腦中僅剩一絲清明。他手中觸及的嬌軟,像酷暑中的冰,能給他帶來一絲清涼的緩解,他抓住了就再也放不開,甚至像擁有得更多。
他另一隻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白皙的皮膚下青色的脈路顯現,極力控制不要亂動:“用法術,離開。”
茶鸢很佩服他,他都這樣了,還能清晰的表達出他的想法,如果是她早就撲了。
看在他這麼辛苦也不曾欺她的份上,茶鸢決定幫他,他長得這麼好看,想必那裡也很好看吧。
“要不,我幫你吧。”茶鸢說完,紅了臉,低下頭一臉嬌羞的不敢看他。
葉景酌呼吸一窒,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整個後頸。他眸中燃起一簇熊熊火焰,即将,将他全部理智都吞沒,盡情的放縱。
他緊咬牙冠,整個身子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在爆發的邊緣,他仍然堅持着:“不行。”
茶鸢見他好像誤解了她,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說......”她伸出細白的手,放他在腿邊,“我雖然沒有經驗,但是我盡可能不弄疼你,讓你舒服一點。”
葉景酌更加羞了,他怎麼可能讓人為他做這種事情,連他自己都不會做這種肮髒的事。
但是,一想到她為了他,甘願如此犧牲,他就忍不住将她壓在身下,好好的欺負。
腦中蹦出這個想法,葉景酌整個人愣住了,他怎麼能有如此下流的想法。
既然他不願意,茶鸢隻好建議道:“要不你自己,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茶鸢的手還被他緊緊的握住,她将身子背到一邊,不去看他:“你弄吧,我不會看。”
葉景酌簡直羞憤欲死,她說的什麼話,他怎麼可能在她面前自洩,他甯願死,也不會。
他猛的舉起手,一手刀砍向緊握着她不放的手,毫不留情,全力劈下去。
茶鸢感覺手上一松,連忙轉過身,他手臂上出現了一道殷紅的痕迹,是皮膚下滲出的血點,連成了一團。
葉景酌一點也沒注意他手上的傷口,他一措不錯的盯着她手上的紅痕。她皮膚很白,殷紅的痕迹在雪肌上格外顯眼,格外觸目驚心。
這觸目驚心的視覺感受,讓他好不容易因疼痛緩解一點的熱火,又徒然往上升,讓他身上滾燙不已,他仍然保持着清冷的語氣:“你快走。”
茶鸢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聽見他說話,擡頭看了他一眼,便撞見了他血霧色的眸中,像是撞進了一團無邊之火。
在欲色的熏陶下,他眼角染上了一絲绯紅,眨眼間,勾人心魂,令人神魂颠倒。
她不由得看呆了,心裡像是有小貓兒在撓,癢癢的,好想做點什麼。
但是,想起上次她誤會他想要安慰,親了他後,他那副激動的樣子,活像被調戲的清純小少爺。甚至拿劍抵着她,殺氣十足,她就不敢了。
茶鸢今天穿的是普通衣袍,就算有這賊心,也沒這賊膽,突然有點後悔沒把金剛不壞之裝備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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