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您剛剛說的那個契約可是魂契?您就随口一說就破?這也太神了吧”作為玄門中人的許長春神識敏銳異于常人,楊國忠家客廳空氣中那一絲靈力破掉的聲音,他聽得清清楚楚。
滿心好奇的許長春一路跟在西陵翊身邊絮絮叨叨沒完沒了。即使西陵翊專心趕路并不理睬,他仍舊孜孜不倦。
從東城走到西城郊區,從天黑走到天亮,原本還精神抖擻的許長春,慢慢的變成拖着沉重的腳步佝偻着腰,說不了話,說不了一點話。
大師是怎麼做到走了五六個小時還能這麼神采奕奕步履飛快的,不見一點疲憊不說,整個人沐浴在晨光下竟然有種眼前人要羽化成仙的飄飄然。
終于,他們在一個小區門口停下,保安室裡的大爺正悠閑的品着茶,并未注意到擅自走進去的西陵翊。
“航航起床了,咱們今天要去那誰他們家去哈,媽媽媒體都安排好了!”梳着波浪卷發的中年女子輕輕喊着兒童床上拱起來的一團。
“喊喊喊!喊什麼喊!滾出去!”被子中探出半個身子随手扔向中年女子一個東西,女子連忙後退躲開,隻聽啪嗒得一聲,竟然是一把菜刀重重的砸在女子腳邊。
“幹什麼幹什麼?一大清早得讓不讓人睡覺了,我們航航睡個覺你當媽的怎麼回事啊?”尖銳刺耳的聲音自門口傳來。
“奶的乖孫,想睡就睡嗷,一個死丫頭片子死了就死了,憑什麼讓我乖孫去道歉,乖孫咱不去啊!”枯瘦如柴得雙手輕輕拍着床上的小孩子。
說是小孩子或許并不恰當,眼前的兒童床躺着的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身軀幾乎占據了整張床,崩的緊緊得睡衣下有包裹着一個健碩的體格子。
“媽,您就别鬧了哈,梅子我們都約好了人了,就是讓航航過去樂樂她們家哭一哭跪一跪,到時候我們請得人再帶一帶節奏,這事兒就成了,您放心航航遭不了什麼罪。
再者說了我們航航才十二歲,隻要樂樂爸媽原諒他,航航就不用去少改所待上幾個月了!法律明文規定的,到時候咱該上學該幹嘛都沒人管的了,隻是現在要撫平輿論,咱什麼都不怕知道嗎您。”斯文儒雅的男人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語氣輕松的哄着老太太!
日上中天,許長春舉着手機遮着太陽,滿臉的不耐煩。大師怎麼個事兒啊,到這個小區以後就不聲不吭的站在一棟單元樓下,一動不動跟站樁似的!
正當他想上前去勸時,單元樓門口出現幾個人,走在前頭的老人家淚眼婆娑拉着一個穿校服的學生模樣得男孩子,身後還跟着一對中年男女,隻見女人從包裡翻出來一把太陽傘撐開來,給前面的學生遮陽。
滿臉不耐煩的王航航越走越快,正要甩開他奶奶拽着他的手,一回頭就見單元樓旁邊竟然有一個十幾歲的漂亮姑娘。雖然穿的是寬寬大大的白色亞麻長袖上衣和一條灰樸樸的褲子,頭發随意的散着,但絲毫不妨礙别人看出她的漂亮,而且是絕頂的漂亮。
籲~口哨聲響起...正點啊,比他們班那些醜八怪好看太多了!
許長春連忙上前擋在西陵翊身前。隔絕掉那黏膩令人作嘔的打量。
“哼!小小年紀就知道勾搭人了,長大可怎麼得了喲!啧啧!”尖銳的嗓音伴随着不幹不淨的話傳入許長春的耳中,氣得他雙手叉腰直說無語!
作為一個修道之人,一直以來修身養性,很久沒有這麼生氣了。最可惡的是那一對父母,老的小的沒有教養也就算了,父母居然也不見一聲斥責!真是活久見!
許長春轉身看向西陵翊,小姑娘臉皮薄肯定氣得夠嗆。哪曾想西陵翊還是端着那張面無表情無悲無喜的臉,隻專注的盯着那一家子離去的方向。大師果然是大師這氣度真乃吾輩楷模!
“大師,您想去哪裡您可以告訴我,咱們打車就好了,何必苦哈哈的在這坐地鐵呢?連個坐都沒有...”可無論許長春怎麼絮叨,西陵翊都不曾給他眼神!
“京都商貿城站到了……”甜美的語音播報響起,許多去逛街的人都起身下車了,剛好空出來兩個位置,西陵翊走過去正要坐下,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這有人啊,别地兒坐去!”
一位穿着紫紅色沖鋒衣的老大爺正斜楞着西陵翊。
“哪有人?”西陵翊語調平靜的問道。
“嘿!這丫頭片子!我說有人就有人,總之就是不能坐…”老大爺側着身子翹起了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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