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上午八點許,複旦大學邯鄲校區的校園裡略顯冷清,幾聲鳥鳴更顯寂靜。寒假即将開始啊。
昨晚是紛紛擾擾的一夜,但對井高來說,隻是稀松平常。從本質上來說,宋炎和他的地位早就不對等。即便是宋炎的父親宋衡在他面前,單純的從資産上來說,都還差點份量。
當然,能夠“解決”掉一個躲藏在陰影裡随時準備偷襲他的小銀币,這是令人心情很愉快的。
井高第二天再一次來到複旦大學。這一次并非是找王漢君,而是拜訪經濟學院的魏教授。
魏教授的研究生洛中軍已經畢業,進入到夏商紡織工作。主要是為夏商紡織提供發展戰略上的研究。
随着中國的産業升級,人民币的升值,低端産業自主的向東南亞一帶轉移,中國的紡織産業将要何去何從,這本身就是一個大課題。
“小井,坐。”魏教授笑呵呵的将井高讓到辦公室的椅子中。一名容貌普通的女研究生到來兩杯茶。
閑聊兩句,魏教授說起他最新的研究成果,“我前段時間去京城開學術會議。和人大的翟教授聊了兩句,頗受啟發。他是做政治經濟學研究的。他有一個觀點,中國要有序的控制産業轉移。”
井高直接從口袋裡拿出記本和,認真的聆聽。好記性不如爛頭。他之前就讀于二本大學,沒有什麼機會接觸到各個行業裡的那種頂尖水平的教授。這段時間他接觸的多了就有感悟。
這種頂級的教授,跟你說話,可能往往一句話,一個很小的邏輯結構,就是他多年研究成果、思想的提煉。當時聽覺得很有道理,但事後不複習,指不定那天就忘了。
而去讀這些教授們的專業著作,那啃起來多費力氣?哪有面對面交流時的簡潔、輕松、明了?
寫書,一般都是要寫清楚一個知識體系的!我是如何去研究這個課題的,一二三四…!這樣的。平地起高樓。這就是教授和民科的區别!民科和逼乎,直接巴拉巴拉的講幾個論據,說幾個名詞,就得出一個結論。
你的研究方法呢?你是用什麼經濟學理論,或者什麼數學方法,或者基于什麼社會學的規律,從數據去推導出你的結論的?這個邏輯性的東西錯了,得出的結論怎麼可能有道理?
當然,很多逼乎“高手”連數據都懶得給你展示。就是一張嘴,一個鍵盤。
再者,你的論據考證過嗎?不是拿着某年某月的報紙或者造謠出來的數據得出的結論吧?
某逼乎客曰:不要迷信教授。我們要獨立思考,要理性、中立、客觀的去看待問題。哦,對不起,我的地名、人名寫錯了。我更正一下,我們繼續讨論…
…
魏教授心裡很滿意。廢話,一個過千億身家的老闆過來拜訪,如同學生一樣認真聽講,這任何一個站過三尺講台的老師都會覺得滿意。徐徐說道:“
翟教授的核心觀點是,随着人民币的升值,中國的一些低端産業勢必會外流。比如:摩托制造業,做衣服,做襪子,做鞋子的服裝廠。而這些制造業并不會因為西北部,内地的勞動力比較便宜,就向這些地區流動。因為,整個中國是一個流通的市場。當地的年輕人并不願意在當地去工廠的流水線中掙辛苦錢。
而這些低端制造業的轉移,可以參考美國當年的制造業轉移。其轉移的地點并非亂來的,首選的是其有駐軍或者能控制、影響的地區。比如,日苯。二戰以後,亞洲的經濟騰飛,不管我們的感情是否接受,在最初的時候,日苯才是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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