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又是同樣的這隻雌蟲,剛從瑞德哈特脫身,便千裡迢迢匆匆趕回布魯斯凱,堅定地站到了尚未成年的小雄子夏恩·洛奧斯特身邊,俨然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這一個月來,外界局勢動蕩、傳言漫天飛舞,且愈演愈烈。
夏恩的哥哥們戰亡之後,帝國内部曾經互相制衡的勢力對比發生了變化。占多數的貴族們并不看好洛奧斯特的小少爺,和其曾有婚約卻又單方面解除的喬納森公爵便是其中典型代表。
洛奧斯特以精英雄蟲聞名,因為分支掌權蟲多在軍團任職的緣故,其家族勢力雖大,但影響力基本隻在軍界。而軍界,又是個雌蟲紮堆,最是講究個蟲實力和戰功的地方。
夏恩·洛奧斯特不僅沒到A級,行軍作戰更是一竅不通。由這樣的廢物來統率軍團掌控家族,根本壓不住麾下那一幫大佬。
就算有雌蟲勞埃德·克雷夫從旁協助,但他名不正言不順,顯而易見的發展趨勢就是——家族内鬥、軍團分裂以及可以預見的,洛奧斯特的家族的再次衰亡。
夏恩·洛奧斯特是帝國政壇軍界的一個意外,而這個意外,仿佛一顆巨石,在平靜已久的水面上激起了千層浪花。
而被明裡暗裡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密切關注的中心雄蟲,自葬禮那天後完全從公衆眼裡消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窩在洛奧斯特大宅。
日日早起早睡勤加苦練、咬牙堅持,秉承着哪裡都可以輸床上不能輸的小雄子,竟然一鼓作氣地(被強迫)将那魔鬼日程安排堅持了下來。
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在夏恩看來仿佛有半年那麼長。
日常體能訓練,熬過了最初的心髒狂跳大汗淋漓随時感覺要倒的時期後,他竟然慢慢适應了。可對一隻雄蟲最重要的精神力方面,夏恩時時會生出一種自己在浪費時間的挫敗感。
他現在已經可以十拿九穩地掰彎湯勺,并且小範圍地移動物體位置,但是一旦被移動物質量稍微大點,不管他怎麼嘗試、怎麼改進,結果都是失敗。
神明大概是完全關了他這方面的窗子的。
金發雄蟲自我解嘲地想道,很想同身邊的雌蟲分享下這個比喻。但看到勞埃德不厭其煩地開始又一次的演示指導,夏恩還是挪動身子開始訓練。
在勞埃德夜以繼日地手把手教導下,他的精神力運轉得流暢熟練,精神海也非常穩定,聚攏反應速度很快,眼看着那彙聚成一條絲線的精神力就要帶動面前的鐵塊時,卻聽“哐啷”一聲,鐵塊翻動了約莫十度,離地大概1英寸不到,又重重跌落。
夏恩聳聳肩攤開手,對着勞埃德做出愛莫能助的表情:
“我盡力了,勞埃德。”
這場訓練結束,兩蟲用完午餐後,帝國上将帶着夏恩做了體能檢測和身體檢查。這幾乎已是例行公事,标志着一周的結束。
“小少爺,下周六我們會出發前往瑞德哈特,舞會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需要您配合的會提前說明。明天開始,小少爺您可以一直休息到下周五。希望您能用這段時間調整好狀态。”
高大的軍雌立于窗前,嚴肅而不失溫和地說:“今晚我有事要外出,您早點休息。”
聽到這個消息,小雄子歡呼雀躍,盯着雌蟲出了門,趕緊回屋登陸他肖想已久的機甲對戰遊戲,在競技場裡連虐幾十把,直接熬了個通宵。
于是理所當然地,第二天天早上夏恩窩在床上瘋狂補眠,連早飯也不吃了,久違地回歸了之前的作息。
勞埃德用完早餐,結果艾爾還是沒把小少爺叫起來。帝國上将取代他,沉着臉重重地推門而進。幾分鐘後,屋内傳來一陣鬼哭狼嚎。
半個多小時後,金發雄子萎靡不振地坐在餐桌前,兩眼空茫地望着食物。
勞埃德等了一會,見他還是如此模樣,便讓侍從撤了餐盤,站起身來拖着他去了衣帽間。等到夏恩抱着一件做工精緻、裁剪講究的西裝外套後,他才恢複了思考能力:
“勞埃德,我們這是要外出嗎?”
高大健壯的軍雌已經換好了一身便服。他在洛奧斯特大宅住了一個月,下屬早将他的一些必備的生活物品和衣服送了過來。對于少年的疑問,他颔首應答:
“路程大約一個多小時,您可以稍微打個盹。“
夏恩想問的當然不是這個,但是外出的目的這隻雌蟲回避了,他也懶得追問。他實在是很困,因此勉強換完衣服,一上飛艇就抱着雌蟲的腰窩在對方懷裡睡了起來。
艾爾照例跟在旁邊,此景本該尴尬。隻是始作俑者一個睡得昏天暗地,一個面不改色坐得筆直半阖雙眼。過去大半個月裡這種畫面他看得有點多(牆角也沒少聽),于是可以臉色正常地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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