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霜搖了搖頭:“一會兒我要同潇河外出辦點兒事,小師弟若有比賽的話,還是早點到場比較好。”
“既然師姐有事,那我便先去了。”雖然有些失望,但梅驚秋也明白大師姐身份特殊,肯定和他不一樣。
“哦,對了,這是昨天我從珍寶樓買的钗裙,送給師姐。”從儲物戒中取出昨天買的衣物和首飾,把東西往大師姐懷裡一塞,轉身一溜煙跑沒影了。
看着懷中的钗裙,嘴角勾起一絲淺笑,将東西收好,宋青霜心情愉悅的離開了住處。
恰好在外等候的潇河看見宋青霜出來時,立即笑着上前打招呼:“宋師妹,這廂有禮了,在下奉家師之命和師妹一同下山探查消息。”
嘴角的笑痕逐漸壓下,宋青霜語氣疏離道:“潇師兄,有禮了,消息我已經收到,既然師兄到了,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好,一切聽師妹安排。”潇河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态度很是溫雅守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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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驚秋來到演武場時,果不其然發現了自己的名字,而對手和他想的一樣,是百花閣的弟子。
上了擂台後,兩互相見禮。
“天禦宗,梅驚秋。”
“百花閣,牧紫鸢。”
比試一開始,從天上飄落下了許多姹紫嫣紅的花瓣。
梅驚秋卻無視了那些花瓣,用靈力封住了自己五感中的嗅覺和聽覺。
月白劍在手,他最簡單也是最幹脆的招式一劍揮下,劍氣席卷而過,将花瓣絞碎。
然而被絞碎的花瓣很快再次恢複原狀,在琴音的控制下花瓣變成了鋒利的薄刃,朝梅驚秋所在的位置飛射。
梅驚秋一時不察,臉頰和手上被花瓣擦傷,輕微的刺痛感傳來,反倒讓他變得更加冷靜。
他心知這些花瓣并非真正的花瓣,眼前的場景更接近幻象,而他要做的就是想辦法破除幻象。
梅驚秋佯裝揮劍斬花,暗中将大部分靈氣凝聚在手心,嘴裡暗自念咒,開始準備放大招。
等牧紫鸢察覺不對時,已經為時晚矣。
梅驚秋本就是純正的火靈根,用自身靈氣凝聚而成的火龍沖天而起,将所有花瓣吞噬殆盡。
這時火龍沒有停下,直接朝着懷抱古琴的牧紫鸢俯沖而去,似乎想要将她一并吞噬。
毫無防備的牧紫鸢咬牙準備硬抗,結果守擂長老直接将火龍絞碎。
。"梅驚秋,勝。。"
輕飄飄的聲音奠定了梅驚秋的勝利,然而沒等他說話,就聽耳邊傳來牧紫鸢羞惱的聲音:“哥,我還能繼續比下去!”
“嗤,繼續比下去被燒成炭嗎?技不如人就回去好好修行,别在這裡丢百花閣和父親的臉。”
“牧雲熙,我是你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信不信我告訴父親去!”牧紫鸢顯然被牧雲熙氣得不輕。
然對方連眼神都懶得給,直接跳下擂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見牧雲熙讓自己當衆下不來台,牧紫鸢氣得要死,轉而把憤怒的視線投向站在擂台上的梅驚秋。
她怒氣沖沖的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别人吵架?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睛挖下來!”說完還不解氣,再次擡手時手裡已經沒有了古琴,隻有一根帶着倒鈎的鞭子。
眼瞅着鞭子朝自己揮來,很明顯她這是想拿自己出氣。
梅驚秋就地一滾,勉強躲開,隻是不知她這鞭子是什麼做的,直接将他的衣角鈎破。
要知道他身上穿得可是師門發的弟子服,上面附帶陣法,法衣都能被撕碎,可見若是落在身上怕是有的受了。
這次他參加比試身邊沒有其他同門跟随,偏偏牧紫鸢像是瘋了一樣,鞭子不停地朝他揮來。梅驚秋狼狽躲閃,壓根不明白牧紫鸢這是發的哪門子瘋。
許是沒有走遠,牧雲熙很快又折了回來,看到持鞭行兇的牧紫鸢,牧雲熙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啪。”清脆的巴掌聲落下,牧紫鸢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巴掌印。
“牧雲熙,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敢打我!你是不是忘了你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要不是我母親大度,你早就死在外面了!”這一巴掌徹底讓牧紫鸢變得癫狂,她眼神嫉恨的看向牧雲熙。
“嗤,牧紫鸢,比起發瘋不如看看你自己幹了什麼。以及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度,在繼續胡言亂語的話,你該知道後果。”話中的陰冷讓牧紫鸢打了個寒顫,被憤怒沖昏的頭腦很快冷靜下來。
牧雲熙快步走到梅驚秋身邊,伸手将他攙起,用對牧紫鸢截然不同的溫和态度表達了他的歉意:“舍妹頑劣,我會帶她回去好生管教,若有任何不滿之處,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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