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也緊緊拉住我,伸脖子悄悄和我咬耳朵:“一起走嘛,我一個人緊張,那可是混過黑社會的,要是得罪了怎麼辦?”你送個蛋糕緊張個鬼啊!杜博衍還能把你砍了?不過想想也是,我還有許諾陪我,更是當着其他經理的面,想來杜博衍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我偷偷掐許諾一下:“上去看一眼就下來,不準變卦。”許諾頭點的像觸了電,提起東西就跟人走了過去,我歎了口氣,隻能跟上。
電梯叮的一聲到了頂層,許諾倒像是膽子變小了,從飛快的大步邁變成躲在我身後小步挪。這條路我走過太多次,上一次我來還是大鬧了一場,指着杜博衍的鼻子邊哭邊罵,把人都丢盡了。而這次我來到這裡,地位一下子反轉如此之大,還是有點心裡不舒服。
我心事重重地被秘書引到會議室,他先伸手敲了敲門喊了一聲董事長。我能聽見杜博衍含笑回了一聲:“請進。”,想來是覺得自己把我再次騙上來正得意的不得了。秘書後退一步,客氣地讓我們先進去。
我拎着蛋糕直接走了進去,發現空曠的會議室竟隻有他一個人。我直視着這混蛋帶着笑意的眼睛,氣不打一出來,卻也隻能沒好氣地開口:“您的蛋糕,記得給好評。“
說完我轉身就走,可一回頭,本應在身後的秘書和許諾竟都不見了蹤影。我瞬間冷汗直下,立馬沖到了門邊用力地推,門果然已被反鎖。
杜博衍繞過桌子走過來貼上我的後背,雙臂把我鎖在懷裡笑着,我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共鳴,他低頭親親我的耳廓:“都說你不長記性了,怎麼還是不吸取教訓?”
42
我努力掙着,可在他看來隻算是胡亂撲騰。我也有點怕了,顫抖着聲線問他:“許諾呢?他還小你别吓到他。”
“啊你别咬!”杜博衍聽罷竟開始發狠咬我的耳朵,我疼的差點哭出聲,攥緊拳頭向後錘。
他有些氣急敗壞地問我:“許諾就是剛才那個小子?怎麼這麼關心他?”我懷疑他是真的有病,擡腳沖着老混蛋的鞋面踩下去:“許諾是我一個店的朋友,你要是把他怎麼樣了我就和你同歸于盡!”
杜博衍到底是從小練出來的敏銳,沒讓我就這樣踩到他,而是一下把我扛抱起來,轉身就按到了會議桌上。
他擠進我的腿間,從我的臉頰親到側頸,含糊道:“你放心,小陳把他帶到會客室吃喝都供着呢。”這人把手指插進我的發絲随意地揉着:“但你要老實一點才行,不然......”他沒把話說透,低頭去吮我的喉結。
杜博衍居然敢拿許諾來威脅我,我伸手去拽他的頭發,他順着我的力氣擡起頭,眯着眼睛慵懶而又飽含情欲。我瞪着他:“我和許諾今天才認識的,你以為我會因為他上你的當嗎?”杜博衍聽完竟哈哈大笑,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到我身上,捧住我的臉親了幾下。
他沒回答我,我卻有點心虛。許諾确實無辜,想來杜博衍也不會把他怎樣,現在這麼提了反而是白送把柄。我側過頭去不理他,任他那雙握過槍的帶着一層薄繭的手從下往上伸進我的衣服裡,緩慢而帶着幾分色情地摩挲着。
我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有些消極地抵抗着,死咬着牙不讓他親得深入。他有些焦急地舔吻我的嘴角,仿佛一隻對獵物無從下嘴的野獸,下身與我的相貼輕輕地拱着。
我越想越委屈,也許是死過一次,也許是最近這一件件欲蓋彌彰的真相讓我變得有些矯情起來,心裡難免總是在想我究竟是對不起誰,為什麼都要這樣對我。我眼眶發酸,竟沒忍住抽泣起來。
杜博衍歎了口氣,去吻我的眼睛:“你乖一點,一會兒就舒服了。”
舒服你大爺!
我幹脆哭着罵他:“你他媽給我滾下來,我不要做!”杜博衍舔着我的脖子調笑道:“哪來這麼大脾氣,是不是宋驕給你氣受了?他也是的,幹嘛要讓你出來幹這種事?是不是,我四肢不勤無五谷不分的大少爺?”
這種時候還要損我的就是你這個老王八蛋!我胡亂地揮舞着拳頭,卻被他直接握在了手心裡:“鬧什麼?”我受制于人,哭得更慘了,一邊胡言亂語地罵他一邊擋住他作亂的嘴:“你起來,我不要你。”
杜博衍輕松地躲開我的手,也有點發了脾氣:“不要我你還要誰?”他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死死壓在冷硬的會議桌上,強迫我去直視他的眼睛,他咬牙切齒道:“我是你男人,除了我你還能要誰?”
他急躁地直接解開我的褲子,伸手進去撸動着我的陰莖。他的力氣很大,弄得我又疼又爽,我嘶嘶地呻吟着,眼淚根本控制不住地往下吧嗒吧嗒地掉:“你嗯啊——你對我一點都不好。”我啞着嗓子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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