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了嗎?我看你的耳朵很燙。”但沈靖文确實輕飄飄的說道,似乎并沒有把剛才的舉動當成挑-逗,隻是正常對于年輕人的關心。
“沒。”洛尴尬的笑了笑,他迫切的希望王立可以快點過來解救他于水火之中,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就是...容易耳朵紅。”況且現在涼爽的天氣已經讓他覺得有些寒冷了。
沈靖文的眼神暗了暗,沒有搭話,他似乎在沉默着觀察些什麼,一時之間診所裡鴉雀無聲,但很快旁邊房間裡傳來了不小的動靜,像是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
洛有些警惕的望了過去,但很快想着是自己太敏-感,于是放松了下來,随意的問到:“那間辦公室裡還有醫生嗎?”
“應該是沒有的。”沈靖文平靜的說到,視線瞟到了那扇門,接着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站起身來朝那邊走去,“不過聽陳醫生說他們診所有養一隻小狗。”
看着洛躍躍欲試的眼神,男人繼續說道:“大型犬,會咬人。”
青年蔫兒了下去,他乖乖的呆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拿出手機玩着單機遊戲。
看着青年乖巧的模樣,男人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但當進入那間辦公室之後便拉了下去。
他反手合上門,鎖也咔嚓一聲斷去了任何希望。
剛才的溫柔蕩然無存,停留下來的隻有無盡的冷漠和如同毒蛇般的陰冷,陰暗的房間裡傳來了嗚咽聲,皮鞋一步一步的踩在地闆上,發出冷人恐懼的聲音,衣物的摩擦聲顯示着裡面的恐懼。
沈靖文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被捆綁住并且膠帶完完全全纏繞在臉上的男人,眼裡是冷血無情,但很快他就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蹲下身看了看男人胸牌:“陳醫生,安靜,不要壞了我的事。”
陳醫生驚恐的蜷縮着,他的額頭上殘留着幹涸的血迹,滴進他的眼裡睜不開來,雙手被綁到了背後,整個人像蠶蛹一樣隻能等待着男人的憐憫。
沈靖文歎了口氣,看了看旁邊因為男人的掙紮而掉下來的東西,撿起來看了看,之後站起身再次放在了辦公桌上,接着轉身靠着桌子看向陳醫生:“你這樣不聽話讓我很難辦。”
“嗚嗚嗚!!”陳醫生盡力的想要發出聲音,目眦具裂的看着那扇門,祈求外面的家夥們,任何一個,任何一個都好,來救救他。
“噓——安靜。”男人的食指抵着唇,随意的從桌上的筆筒裡抽出一把美工刀來,露出刀刃,陳醫生一下子止住了喊叫,眼淚因為恐懼而流了下來,身體也不斷的顫抖,他根本不認識面前的家夥,他隻是安安分分的在診所工作,結果就被這人打暈關進了房間裡。
“聽話。”沈靖文笑着誇贊,棕色的瞳孔當中卻是如同寒冰,“再過一會兒,就放了你,在那之前不要說話,明白嗎?”
陳醫生連忙點頭,希望面前的惡魔能夠放他一條生路。
沈靖文翹起嘴角注視着陳醫生的顫抖,然後将美工刀丢進了筆筒,走了出去。
“剛才那人是你的上司嗎?”随意的回到洛的身邊,又換上了那副真誠溫柔的模樣,沈靖文翹着二郎腿撐着下巴注視着洛的側臉。
“嗯。”洛點點頭,将手機放進了口袋,視線隐晦的看了看門口,“他是個很厲害的記者。”
“這樣。”沈靖文垂眸看着洛緊張交握的手,笑着繼續說到,“有時間我們可以一起吃個飯。”
洛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稍顯尴尬的場景,有些無措,但還是點了點頭,畢竟這也是别人的好意,總不能拒絕,就當是客套話處理就好。
“你喜歡吃什麼?”男人似乎一點都沒感受到青年的尴尬,或者說他早就知道但就佯裝無知,隻是看着青年的表情就覺得有趣。
“我都行,沒什麼忌口的。”洛抿抿嘴回答道,簡直就像是過年回家面對親戚提問的無措,不過已經過了很多年了。
沈靖文的笑意加深,伸手擡着青年的下巴讓人看着自己。
洛有些僵硬的轉頭,他原以為又會看見對方那副深情的模樣,但發現這次卻是一個醫生的眼光,稍顯銳利的眼神看着他右臉上的紅腫,說:“多擦藥,會好的快一點。”
“嗯,知道了,沈院長。”洛正要繼續乖巧點頭,但卻被沈靖文止住了動作,男人深邃的眼睛緊緊的看着他,莫名的讓洛覺得有些害怕。
但很快,沈靖文又笑了笑:“我叫沈靖文,總是叫沈院長也太生疏了吧。”似乎有些吃醋一樣的抱怨着,“我看你叫那個男人都是王哥。”
“那,那我叫你...沈哥?”洛猶豫的問到,但這個稱呼也确實也沈靖文太不相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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