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月不好意思地笑笑,手在裙上蹭蹭,快步向外走去。
衆人更覺得她是害羞,喜歡極了謝晦。
村長家中算不上家徒四壁,也能讓人看出來生活不易,不過房間打掃得倒很幹淨。他又搬了幾張馬紮來,發現數量依舊不夠人坐,一時間局促地要去别人家借凳子。
護衛們不知從哪掏出坐墊系在了沒靠背的凳子上,女郎這才拎着裙子從容坐下,姿态優雅地叫人自慚形穢。
“你别忙了。”東家沒坐,其餘護衛家丁也都沒坐下,村長終于看出來這位女郎在這群人中的地位,竟然是比東家要高的。
村長讪讪地住手,不清楚他們的來意,十分緊張。
“我這次來,不是說地租的事。”東家開門見山,先給他吃顆定心丸。
村長肉眼可見地放松下來,人一松懈,臉上的褶子又重新堆起來。
姜莞隔着帷帽看得津津有味,在心中同零零九說話:“你看,人一緊張都年輕了不少。若是時時緊張,是不是會容顔不老。”
零零九不禁呵呵:“你好煩人。”
東家站在姜莞身側道:“這位女郎是咱們家中的貴客。”
村長下意識不免多看姜莞兩眼,又立刻垂下眼來不敢多看,怕自己的目光讓這位女郎不悅。
“女郎體弱多病,要尋一處風水寶地靜養。相士為她算過,挑下來的地方就是咱們這裡,也就是說女郎要在咱們這靜養,我來告訴你一聲,你盡快安排下去。”東家挑明來意。
姜莞裝模作樣地掏出帕子,适時地以帕掩唇輕咳兩聲,聽起來真是嬌弱極了。
零零九能看到她一張臉上沒有任何病色,一雙含着秋水的眼靈動亂眨,咳嗽時的樣子做作極了,傻子都能看出來她是在裝病。偏偏有帷帽遮掩,旁人并不能看到她的神情。
零零九:“你收一收,他們現在看不見你的臉,不要如此做作。”
姜莞義正嚴辭:“請收回你的話,你辛辣的言辭深深地傷害了我柔弱的心靈,我忍不住要咳嗽了。”咳嗽是假的,她才不是什麼體弱多病的女郎,不過找個理由能順利住在謝家村好折磨謝晦罷了。
零零九閉嘴,不想理她。
村長一愣,立刻緊張起來:“這……女郎身嬌體貴,村子破舊,我怕怠慢了女郎。”他有幾分眼光,能看出來這位女郎定然沒吃過苦,村子裡這環境隻怕會讓人吃苦。
東家卻道:“又不用你們伺候,你找幾家條件好些能住人的人家給女郎選一選,讓女郎住下。”
東家發話,村長隻能聽從。
嚴格來說謝家村的村民們和東家之間是一種雇傭關系,東家要他們做什麼,他們是需要聽從的。萬一将人惹得不快,地租一漲,那就完了。
東家又道:“女郎不會虧待你們,既然要在你們這裡住下,自然也不是白住的,不過你們可不能怠慢她。”
村長忙道:“那是自然。”開始回想起村子裡有哪家人少,哪家房子好。
姜莞忍不住要打哈欠了,隐隐約約有些犯困。
院子外趴着許多村民聽牆角,大門并未關,院子門也沒關,東家說這些并沒有要避讓着不讓誰聽的意思。反而是越多村民們聽到越好,也能省下來通知。
村民們聽着不是漲租才頓時放下心,也有閑心去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聽是那女郎要在村子裡靜養,衆人在所難免地稍微興奮起來。
謝家村的日子平淡如水,因為村子閉塞,少有外人來,這下要住進一位身份尊貴的女郎,已經是村子裡的大事,倒不知道誰家有這麼好的運氣,能讓女郎住下。
村長頗有些頭疼,村子中人數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固定的,除非有新生或者死去。因為大多數時候是一成不變的,村民們的房子蓋的都是剛好夠一家人住的,沒有誰家會多浪費氣力和材料去多蓋兩間屋子出來。一時間他還真想不出有誰家能多住人的。
村長頭疼地向外無意一瞥,正遇上謝明月帶着謝晦回來,頓時有了想法:“村子裡倒真有戶人家家中有空房的,您先等等。”
他對着姜莞說話時也不自覺地像東家那樣将自己的身段放得極低。
姜莞端坐在凳子上微微颔首,不看表情怎麼都是個端莊的小淑女。
“謝晦!”村長小跑幾步從房中出來,對着剛到院外的謝晦招手,“正好你回來了,你進來。”
姜莞聽清村長在叫誰後長眉一挑,在心中道:“好巧哦!”
零零九也震驚于事情的巧合,說謝晦,謝晦到。
謝晦尚不明白發生什麼,村長叫他,他便入内。他身旁的謝明月不知是有意無意,跟在他身旁一同向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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