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慈何時能像這樣,放下所有的戒備,所有的疏離,這樣安靜靠在自己身上呢。花雲笙一邊想着,一邊擡起沒有受傷的手,指尖卷纏玩弄着花秋慈的一縷青絲。她忽然笑了,露出了虎牙,笑得像個得到了糖果的稚子。真好,花雲笙這麼想着,今兒個可真是自己的幸運日,見着了脆弱的花秋慈,還得到了片刻的溫存。
花秋慈的臉埋在花雲笙頸間,間或的鼻息,弄得她有些兒癢,那癢輕悠悠的,順着毛孔到達了心間,最後是勾帶起了心間的陣陣酥麻。花秋慈閉上眼的時候,看起來真是柔弱,讓人想要擁入懷中好好憐惜。花雲笙定定盯着她的側臉,出了神,有一瞬想要将唇印上去,然後花雲笙便回神了,立刻将頭扭開,目光看向了頂上。
花雲笙看着頭頂上的太陽,日光從刺眼到變得昏黃。她大師姐身上的魔氣終于是全部散去了,肩頭的黑刃也消失了,隻留下肩頭上一個血肉模糊的血洞。然後花雲笙估摸着花秋慈大概是快醒了,将眼一閉,頭一撇,眉頭微皺起,裝作暈了過去。
花秋慈醒過來便是看見了自己趴在受傷了的花雲笙身上,而花雲笙肩頭的血洞與頸間的泛青的掌印,怎麼看都像是自己弄出來的。
“雲笙。”花秋慈輕輕喊了一聲,不确信地用手去碰了碰花雲笙肩頭看起來猙獰的傷口。
“疼”得到的是花雲笙無意識的一聲嘤咛。
這聲疼讓大段大段回憶湧入了花秋慈的腦海,她想起了大火,想起了仇恨,想起了冬生絕望地對自己說,“姐姐,我疼”。魔氣從花秋慈身上又翻騰出來,花雲笙本來眼睛是虛虛睜着在觀察的,眼見得魔氣又出來了,吓得立刻睜大了眼睛不再裝暈,大聲叫道:“花秋慈!”
花秋慈一愣,而後魔氣瞬間收了回去,面上滿是愧疚之色。
“你還不從我身上下來!”花雲笙又是喊道,眉頭皺着。
花秋慈立馬起身,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
“你看看你,我為了把中了幻陣的你救出來,你就這麼對我的?”花雲笙指着自己的脖子和肩頭,躺在地上,像個無賴一樣不肯起來。
“我”
“我隻道我們平常的吵嘴隻是口舌之争,沒想到你這麼恨我。”花雲笙又是一句控訴,眼中隐隐有了淚光。
“雲笙,我不是”花秋慈想要辯解,花雲笙卻是無賴到底,一副不肯聽的樣子。
“我要去向師尊告狀去!”腮幫子鼓起,又是一句威脅。
聽到了花雲笙搬出了師尊,花秋慈有些急躁,喊道:“雲笙!”而後看見花雲笙眼裡淚意大盛,立刻放軟了語氣:“你想怎麼樣,我都依你,别去與師尊說,讓她操心,成麼?”
“哼。”花雲笙便也不再咄咄逼人了,畢竟也得到了花秋慈的許諾,一聲嬌哼算是答應了。
“現下你受了傷,我們便回萬花樓吧。隻是不知道璇玑”花秋慈有又些憂愁起來。
花雲笙眉頭一皺,道:“你現在心魔不穩,随時便能走火入魔,還有閑功夫擔心别人?”看着花秋慈還是憂慮的樣子,還是補了一句,“璇玑自小命硬,她自有造化,哪裡要你擔心。”
“如此,我們便回去吧。”花秋慈總算是點了頭,攙扶着花雲笙,憑着些回憶朝島邊走去。
離島時與蹲守在島外的人又是一陣厮殺,當然都是小事,不必提起。二人回萬花樓後,花雲笙捏了花秋慈的把柄,威脅着花秋慈給她做這做那,雖然偶時鬧得雞飛狗跳,但是卻也有點樂在其中的意味,當然這是後話了,暫且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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