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将軍?您……回來了?”那這解藥可尋了來,香茗剛想問,便忽地看見榻上的顧新台悠悠轉醒。
“師父?”顧新台剛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他那日思夜想的師父。
“師父,你……我怎麼在這?這是?”香茗正在一旁黯然,自她殿下醒了,便滿眼都是那個人,此時好容易有個答話的機會,她自然要開口的。可誰知,還未等她出聲,柳南風已按下她家殿下,甚至還掖了掖被角。這讓她着實一愣,同樣楞着的,還有那個被按下的本人。
“香茗姑娘去燒些茶水吧,殿下應該是渴了,睡了這一日,都水米未進,順帶勞煩再備些吃食。”
這是……在趕她走?這柳南風何時這樣知道與殿下親近了?讓她走,這裡最能保殿下無虞的人便是她了,簡直荒謬。
“是啊,姐姐也該歇一歇。”顧新台此時自然是受寵若驚,此刻柳南風說什麼便是什麼,他若說這晨起的暖陽是方的,那他恐怕也要附和一句确實如此。
“殿下?奴婢……去去就回。”香茗險些就蹬向他去。但卻别無他法,隻能恨恨的退至門外。
“師父?”這是夢嗎?師父,為他俯身塌側?
“莫要多說話,你先躺好。”他這向來清冷自傲的師父,此刻不僅僅是溫聲細語,甚至還有……“新台,你的手怎麼這樣涼?可是冷嗎?”還有這毫無顧忌的肌膚相親……
“不……我不冷,師父,這是哪?”顧新台覺得從指尖到發梢都是一陣酥麻,他幾近竭力的克制,才讓自己想起該想想這是何年何月,自己身處何地。
“這是太醫院,是師父不好,都是師父的錯。你是不是想回去了?師父帶你回去。師父這就帶你回去,可好?”顧新台幾乎要被這似真似幻的耳語給迷昏過去。
“師父,我……”顧新台想壯着膽子去撫一下眼前他師父的肩,他記得自己前些年剛識字時倒也找些雜書奇談看,他甚至顫抖的怕着。萬一,一撫之下,他眼前這個溫聲細語的謙謙君子是一縷幻影。
但,他還是沒有那個膽量,于是隻能在自己腿上捏了下。“啊……嘶”痛的,是痛的,師父,這不是夢。
“怎麼了?可是走不了?”下一秒發生的事,他顧新台對着天發誓,即使是夢,他也萬萬不敢做這般的……
“師父,我……不用,我自己能走”這下,不用去撫了,真的,溫熱的,與他貼着的師父。
“莫說話了,放心,你睡一會,一會兒就到了。”柳南風如今隻是一個心思,他的新台,是為他負了傷,中了毒的。如今好容易醒過來,定要護他周全,好好待他。
第26章過往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柳南風昨日突然想起,拜師已然快期年了,怎還未授他《詩》呢?以往幾百個日夜,為何,都記不得了?新台如此好學,假以時日,定時這大龔不可多得的才俊……
“青青子衿,悠悠……悠悠我心。師父,這子衿是何意?”顧新台仍覺得如夢如幻,師父,就這樣給他授起《詩》來。他自然知道,青青子衿是何意,悠悠我心又是何意。隻是,想聽他講講。
“子衿即為衣飾,古時物資匮乏,以凡衣簡飾相贈是百姓常用之禮。這也可見夫子體察根層萬民之心。”如果說孔聖長于根層仍向往齊天下,心裝仁愛,那柳南風則是出于權貴而慈天下,廟堂沙場處處塵埃而不染。
少年十四歲,對着他,再吟“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而後……“師父,你說夫子理出這些詩出來時,可也有佳人在側?”眼睛裡,是他顧新台的佳人。
“不可無根無據的猜測,夫子當年為國九死,自然是時時刻刻不敢忘民生之多艱的。看來這《詩》你還要再用心習一習。
“師父,有匪君子,其名南風。如金如錫,如圭如璧”南風,南風,你為何會被我顧新台這樣的人遇見?
師父,隻需挨一刀便可得你如此?隻是如你這般純良,換了他人怎麼辦?
不若,我再多挨幾刀,将我顧新台心肝脾肺均挖了去也無妨,隻要師父你……
“又在篡改聖人之言,我哪裡擔得起君子二字。”柳南風自然覺得不可如此,但是十五國風,确是十有三四寫這樣至真至情的幽思。而這其中數衛風最不顯矯揉造作,衛風中,他又最中意的便是這篇《淇澳》。有匪君子,終不可谖兮。
“師父不如聽完,這詩裡的君子,師父難道不知是何意?”後世皆言此般詞、此般句中君子皆為女子稱仰慕之人的稱謂。但他覺得,古時女子無才便是德也許,這諸多的詩,都是男子寫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晚妝 給古人直播美食,他們都饞瘋了 一隻戰豬的青春 重生之我的房子必不可能塌 我,趙子龍 陛下她被迫裝作精[女A男O] 大秦萬歲,萬萬歲! 通房生存守則 趁夜去偷歡 離婚也是她提的 昏君!親我上瘾 冥府小神探 瑪麗蘇和金手指和三國 雲落流霞映山天 混沌初始 張家百鬼錄+番外 百倍消費返現系統 追妻成狂,獵愛小軍醫 你,疼我 無處遁形[刑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