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嬌嬌目光流轉,偏向毛淺禾的精緻面龐,過後,不自覺的又看了一眼,她希望這二人能有一個完滿結局。
目前,案件的性質未定,情殺、仇殺和激情殺人皆有可能。呂珂潤的女友劉嬌嬌方才提供的信息很重要,那本記事本很有可能會幫助偵查員找到案件的突破口。淩瀚濤在摔傷之前曾經與孔麗梅共同生活過相當長的時間,他或許會知道本子放在了哪裡。
張哲和小濤雖然是第二大隊的老偵查員,做事卻遠遠不如毛淺禾細緻認真,遇事毛躁,任煙生不放心将這件事交給他們做。于是,從第一中專離開後,将賓利車留給李洋和毛淺禾,叫上一輛計程車前往安康養老院,與張哲、小濤會合。
李洋駕駛着任煙生的車,和毛淺禾前往劉嬌嬌所住的小區調取案發前的監控錄像。同一時間,另一組偵查員文佳和洪見甯的詢問工作剛剛開始。
淩泳沂,女,1994年出生,海潭市人,插畫師。詢問的地點在淩泳沂的畫室。
畫室在居民樓的第一層,院裡種了不少青菜,也有專為流浪貓準備的小窩和食物,角落裡放着一把藤椅,幾本水彩本随意的放在上面,窗沿上擺放着一排多肉植物。南向的窗外種有一株海棠樹,北向窗外種的是杏樹,還沒有到結果實的季節,樹葉蒼翠,樹齡看起來都已過10年,畫室掩藏在果樹之下,風吹葉動,看起來清涼恣意。
淩泳沂的美麗清新脫俗,也帶着些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冷傲,未經妝飾的面龐清麗動人,燦如春華,姣如秋月。文佳與她同為女子,也忍不住對她多看幾眼。
她知悉了二人的來意後,用手腕上的發圈攏好深棕色的長卷發,隻清冷說道:“呵,孔麗梅就這樣死了?真是便宜了她。”
洪見甯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即将邁入老年人的行列,想法和年輕人的不同,自然而然的以老人家的口吻對她說教了一番:“你這小姑娘怎麼說話呢?繼母也是媽,和小貓小狗生活久了都會對它有感情,何況是人?”
淩泳沂凜冽嘲谑道:“孔麗梅不是人,她連畜生都不如。”
洪見甯将現場照片遞給她,“小姑娘,積口德對你沒壞處。”
淩泳沂将照片拿在手裡,全然沒有因為屍體的可怖而将視線移開,逐一看過後,奚哂着,“說真的,我以為孔麗梅會死得很慘,她生前做了那麼多壞事,應該遭到報應的。凍死的人會出現苦面假笑,你看,她連微笑的樣子都那麼刻薄。”
文佳:“淩小姐,你平時不和孔麗梅生活在一塊,見面的次數更是寥寥無幾,對她為什麼這麼刻薄?”
淩泳沂:“關于孔麗梅女士的‘光輝事迹’,也許在你們來我的畫室之前已經了解了一些,我相信如果換作是你的話,也不會喜歡這樣一個奇葩的女人。”
文佳的眼睛如同一台照相機般,随時準備捕捉她的微表情,“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在案發前,你曾和孔麗梅鬧過不愉快,是哪天的事情?因為什麼?”
淩泳沂的雙眸幽冷,與她對視着,“這是我的私事,有權不對你們說出。”
她的清冷高傲令文佳頓時覺得不大舒服。清了清嗓子,繼續問道:“你雖然很不喜歡孔麗梅,但因為你父親的這層關系,有些時候也不得不與她有一些來往。淩小姐,你最後一次見到孔麗梅是在哪天?哪裡?”
淩泳沂在畫架旁邊坐下,從盒裡抽出兩張濕紙巾,慢悠悠地擦拭着小指上的鉛筆屑,“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繞來繞去的,多沒勁。沒錯,我在孔麗梅遇害前見過她。在3月1日的晚上8點50分左右,我去孔麗梅家送我父親接下來一個月的治療費用,那時她在家,還活着,正在織毛衣。在晚上9點30分之前,我從孔麗梅家離開,同樣的,她那時還沒死。”
文佳:“你很讨厭孔麗梅,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麼還能在她的家裡待半個小時?”
淩泳沂揚起眉毛,“文警官,如果我對你說,在那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我正在孔麗梅的家裡和她叙舊,你信嗎?”
文佳正打算說話,又被淩泳沂以一聲譏笑打斷了,“接下來應該采我的指紋和DNA了吧?我配合,你們也盡快,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不要耽誤對方的時間。别誤會,我之所以配合你們的調查,是因為我希望從今往後‘淩泳沂’這三個字再也不和孔麗梅連系在一起。”
文佳從警五年,這是第一次在詢問工作剛開始沒多久後就被人下逐客令,很無奈,稍有尴尬,卻沒有心存不滿。淩泳沂目前還不是犯罪嫌疑人,無法将其帶入審訊室繼續問下去,索性結束工作,提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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