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辦法很簡單,我們繞過這棵樹就可以了。”攔路微笑道。
“媽的,犧牲了這麼多人,還百百浪費了一天。”中年男子有些憤怒的說。
“其實也未必,經過這一次,到是讓我們見證這個世界的恐怖,雖然它隻是一棵小小的樹,允許除了我們和人以外,有更恐怖的統治者,所以以後還你們是要小心為好,不要輕易貿然出手,更不要随便得罪别人,不然誰都不知道會是什麼少下場。”攔路平靜的說。
“聽兄弟的意思是說叫我們不要多管閑事,更不要為了某些東西去做一些無謂的犧牲。”中年男子疑問道。
“這位大哥,兄弟我可沒說,其實我也隻是還了一個朋友的恩情而已,接下來你們想做什麼具有無關了,告辭。”攔路人有禮的說,接着大搖大擺的向所有人身後走去,直到消失在淡淡的月木之影下。
“大哥,那接下來我們還要不要繼續……”這時候一個手下走上來問道。
“媽的,還繼續狗屁呀,你沒看見犧牲了這麼多兄弟,也沒聽見那個恩人所說的話嗎?”中年男子有些憤怒的罵道,他知道,那個人是在提醒他們,隻是他所說的朋友到底是什麼人,和他們又有什麼關系,這一切都隻有他們知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下屬于問道。
“你就不能動動腦子,除了回去還能怎麼辦。”中年男子心情不好的說,接着一群人正等待着他,他回頭又看了看那棵血樹,無奈的回過頭向前帶走所有人離去。
他們走後,那個神秘的攔路人又出現了,他微笑着一步一步的向血樹靠近,“老弟啊,這才分開多久,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平時都叫你收緊一點脾氣,你就是不聽,現在怎麼樣,舒服嗎?”
神秘男子身穿一件特殊的血色長袍,衣服上有着神秘的符紋,有一頭黑黑的長發,看上去隻有二十來歲的樣子。其中在他腰間插着一把百色扇子,手提着一個黑色的壇子,看上去像是酒。奇怪的事盡管他怎麼靠近,那棵血樹依舊靜靜的聳立在哪裡,沒有對它發生攻擊。
“其時,要不是我們之間有生死契約聯系的關系,也許我都不知道你發現了什麼事,又若不是我們之間有着相互的氣息,就算我有通天的本事,我也找不到這裡。”男子走到樹下,坐在他上,背靠着血樹靜靜的說,“本來說好的完事以後一起好好喝個痛快,看樣子我們也就隻能在這裡喝過痛快了。”
“接着,給你。”男子說着,将灑蓋打開,然後不慌不忙的向上一抛,随後一根血枝柔軟的将酒壇捆住,又一根血枝将頭伸入酒壇之中,隻見有一絲的血光從枝流入主幹,沒多久又将壇子小心翼翼的送到男子的身前,待男子接到會才血枝松開,而他又抱起壇子,痛快的将酒飲了下去。
喝夠了以後又向上抛,血樹又如從前一樣的接住,喝夠了又是從前一樣的放下,他們好似彼此有着心靈相通的靈魂一樣,盡管各自為主,卻又不失言信。
“其實啊你很強,哪裡都好,就是脾氣不太好,我們之間說好的,至這件事結束以後,你都要聽我的,你可不要反悔啊。”
血樹有沒有說話,這是它的枝葉在瞬間垂下了頭,又慢慢的擡起。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救你的辦法,不過在這在最之前,我們先約法三章,你若做到不在對傷害任何一個人,不管是人類還是我們種族,隻要他們不傷害到你的本命,不過份,你都不要傷害他們。否則就算我找到救你的辦法,我也不會因為我們是兄弟而救你,因為你違反了我們之間的協議。”男子有些傷感的說,“來,在喝。讓我們一醉方休。”
一兩個時辰以後,地上有了七八個酒壇,隻是那個神秘的男子這時候已經跑的血樹頭上面去了,他靜靜的的躺在那枝葉上,仰天而躺,頭靠着雙手,雙眼靜靜的看着天空的明月,一動不動。
“重甯,這一次我們可能要分開很長一段時間了,不過你放心,我隻要找到了解救你的方法我就會立即回來,隻是這天下這麼大,真不知道又有多少事情要發生。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你能幫我一件事,那就是幫我封印我的丹田。”
他沒想到的是他的話剛說完,樹枝開始發生顫抖,他差點從樹頂掉下去。
“我知道這樣對我的行動很不好,但是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就沒法救你,因為他們随時都會找到我,而你,現在都已經自我封印了,他們自然找不到你,所以我們隻有怎麼做才能活下去。”
男子說完後,血樹很久才平靜了下來,接着男子的身體隐隐約約慢慢的向下陷,最終在血樹繁枝中間停下,然而也有無數的血枝從樹幹中長出,脫去了男子的上衣,将男子的手腳及身體穩穩的固定住,随後又一根根血枝流動,開始在男子的身體上打着點着,同時那些發着血光的東西也開始快速的流動,比之前的速度快了五倍不止,它們在他的身體上進進出出,不停的遊走。此時男子看上去也出現了無比痛苦的樣子,臉色蒼白,而他卻好似依舊在堅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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