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自己連自殺都不會,又想到這樣讓鄭直更加誤會,心頭越發覺得委屈,人在生病的時候就會異常脆弱──頸上長了一道口子也算生病了吧──商樂也不例外,當下便委屈地道:&ldo;我隻是沒找準位置才會沒自殺成功,誰說我要吓唬誰的,我從十三歲我娘過世,然後我被孫岷侮辱開始,我早就存了考中進士滿足我娘的遺願後,就結束肮髒一生的想法。現在因為你的緣故,說永遠不會通過我的考試,我覺得活著也沒法完成我娘的遺願,所以想自殺,哪裡是想威脅你的。不過你不分青紅皂白,冤枉好人,還以為自己很清廉剛正,我倒是很不以為然,來日到了陰間,我也要整天跟著你,天天吓你,免得你會再冤枉像我這樣的好人,這才是真的。&rdo;商樂受夠這個鄭直的氣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他想好了,他沒完成目标,不是自己沒有能耐,是有人故意阻撓自己,所以自己已經盡力了,就是到了陰間,想父母也不會對自己多加責怪的,他能怎麽辦,碰上這樣一個不分是非的人,他的能力有限,該做的都做了,他除了一死表示對父母的愧疚外,他還能怎麽辦?──話說,他這才發現,這個王朝聲名好的官員一個比一個讓他失望(趙麒不算官員,所以就不在讓他失望之列啦),世人眼中俊美不凡的有為青年雲攸讓他失望也就罷了,現在這個人人口中清正廉明、也一直讓他極為仰慕的鄭直也是這樣一幅是非不分的模樣,讓他怎能不徹底失望呢?虧他還曾想過,要是自己作官的話,要向鄭直學習、看齊,做個好官呢,現在看來,還是别學的好,免得有更多的好人被冤枉。鄭直聽商樂這樣說,沒計較他後面的威脅恐吓之語,隻問道:&ldo;孫岷?怎麽回事?&rdo;他跟孫父關系不錯,所以有關孫岷的事,他隻要知道,肯定也要管一管的,這是人之常情嘛,於是此時聽商樂提起孫岷侮辱他的事,便追問起來。商樂看鄭直願意聽自己說,便将當年賣身葬母,後來賣身籌錢進京,再到後來在京城碰見雲攸,雲攸以考試的事相要挾,自己隻好跟他在一起,後來,聽說鄭直因為自己跟雲攸交往,就要幹擾自己考試,因為怕考試受到影響,雲攸請趙麒幫忙,諸種往事,一一細說。鄭直聽後,皺眉道:&ldo;這麽說來,你并沒讓他們幫你通過考試?&rdo;商樂道:&ldo;當然沒有!我考試不是為了名利,是為了讓父母瞑目,我當然要憑真才實學,如果讓别人幫忙通過我的考試,他日九泉之下,我怎麽有臉見我的父母?&rdo;&ldo;你這樣說我多少有點明白了,難怪你上次說什麽隻要我不幹擾你考試,你就會阻止趙麒他們對我做失禮的事,我還以為你在威脅我,原來是我誤會了,你隻是想保證考試不受幹擾。不過你可能搞錯了,我是最近才知道你跟雲攸、趙麒事的,知道這個事的時候,你已經跟趙麒在一起了,你還沒跟趙麒在一起的時候我并不知道你們的事,所以也沒說要幹擾你考試啊。&rdo;&ldo;啊?!&rdo;商樂驚訝。&ldo;你是聽誰說的呢?我看可能是有人在造謠吧?&rdo;鄭直笑道。&ldo;……我是在雲攸那兒聽他家下人議論才知道的,那些下人是從哪裡知道的我就不知道了。&rdo;自然是孫岷散布的。想了想,商樂歎了口氣,道:&ldo;算了,事情也過去了,我也懶得找是誰在造謠了。&rdo;雖說造謠讓他著實痛苦了幾天,但認識趙麒也算有所補償了,所以商樂也想得開。感覺頸上的傷口在藥物的作用下痛得并不是那麽厲害了,再看天色也不早了,於是商樂便準備告辭,在告辭前,他今天來這兒的主要目的可不能忘了,要忘了可就白跑一趟了,於是商樂便道:&ldo;鄭大人,您已經知道一切都是誤會了,那晚生考試的事,您能放我一馬嗎?&rdo;看鄭直猶豫不決的模樣,商樂又接著道:&ldo;如果您覺得我跟男子在一起有傷風化,還要請您多多包涵,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如果不跟他們在一起,他們鬧起來,搞不好會影響我考試的。我為了這個考試,都痛苦六年了,實在不想看它出任何意外。&rdo;鄭直對他的話不置可否,隻問道:&ldo;如果不是因為考試,你是不是不會跟他們在一起?&rdo;據他目前得到的資料看,這幾人對商樂還是挺不錯的。商樂不知道鄭直怎麽問起這個,雖然心裡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一時之間還真不好回答──畢竟那幾人現在對自己挺好的,可是要照實回答,不知道鄭直會不會生氣呢?畢竟大部分人都對男子與男子在一起挺抵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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