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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不遠處,有倆道笑聲,不約而同的響起,不提那個剛笑了半聲,便急急忙忙低頭遮掩的小個子,另外一個将腿搭在凳子上的人,卻是毫不留情的嘲諷,兼,挑撥離間道:“好一個,可曾讀過書,看來,某些人考過了鄉試,也不過如此嘛!”
怎麼?
你是,
霸道總裁嗎?
宋歸看着文及甫,微微眯眼,隻要有人對你展露出一些不太一樣的态度,你就跟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宋歸雖然已經開始對他父親下毒手了,但是,如果對方再這麼礙眼,他也不介意,連他一塊處理,曾鞏整個人,耳朵都有些紅了,顯然,他不是故意出言嘲諷宋歸,急忙道:“愚兄不是這個意思……”
宋歸點了點頭,一眼看到底,曾鞏很顯然是一個,讀書讀成了方腦袋的讀書人,而且,歐陽修肯定說起宋歸的時候,着重誇獎了靈性二字,所以,曾鞏對宋歸有些好奇,有些不服,有些考校心理很正常,但是,要說曾鞏這一類迂腐的讀書人,存了貼臉嘲諷宋歸的心,那就不太可能了,所以,宋歸,很自然的,接受了對方的歉意:“唉,愚弟确實,學識淺薄,愚兄笑話也是……”
他,
這是……
“行了。”蘇轼雖是對宋歸說話,卻是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獨自一人,垂着頭坐的小個子,對宋歸無奈道:“子固兄是君子,你就不要借此對他,嗯……”
“道德綁架?”宋歸搭話,很顯然,他很明顯知道自己剛才準備做什麼,然後,理直氣壯的拱手道:“子固兄固然可敬,隻是,一見面便對我面色眈眈,我有些反應,也很正常吧?”
曾鞏,
愈發尴尬,顯然,還沒有适應宋歸的為人處世,倒是,不論是蘇轍還是蘇洵,尤其是蘇轼,卻是對宋歸有了些了解,而且,很喜歡他的性格,忍不住親近道:“行了,莫說子固兄了,汝是不知,汝這倆日在歐陽公的口中,那真是天底下獨一份的靈氣,我都聽的耳朵起繭且心生嫉妒了。”
“愚兄未曾嫉妒。”
曾鞏默默開口,隻是,沒人理他,宋歸饒有興緻的問道:“就因為一首詩?”有一說一,這件事,蘇轼也覺得,不可思議,雖然,那的确是一首好詩,隻是,就一首好詩,莫說他了,他弟弟也能隔個三年五年憋出一首,但是,偏偏,那首詩也不知怎麼就擊中了歐陽公的内心,真是,贊不絕口。
“詩不在多。”蘇洵悠悠開口,然後,捋着胡子問道:“三郎,明年春,也要參加禮部試嗎?”“公也要參加?”蘇洵很明顯的眼底閃過了幾抹怅然:“老朽便罷了,垂垂老矣。”旋即,又問道:“三郎可曾婚配?”
嗯?
這,
不太對啊!
宋歸左右看了看,當然,他這具身體也有十七八歲了,有年齡大的詢問詢問也很正常,宋歸搖搖頭道:“父母仙逝,未曾婚配。”然後,宋歸正要旁敲側擊一下……
“做個鳏夫算了。”文及甫可不是曾鞏,曾鞏被無視了,隻會自怨自艾,他卻不會精神内耗,早就盯着宋歸了,甚至,身子都傾斜向這邊,這會聽到宋歸回答,急忙道:“尋常人家,莫說十七八歲了,就是七八歲,便已有了合适的婚約,你連字都沒有吧!”
這還,
真,
戳了宋歸肺管子,宋歸也不是沒想過自己給自己起個字,隻是,父親仙逝未曾留字,人盡皆知,宋歸自己給自己起,難免被人看低,這年頭,字比名重要,非得合适的,越德高望重之人起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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