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風間院斓眨了眨眼眸,微笑道:“因為,這裡有織田作啊。”
在場的所有人:“…………”
該死的,雖然知道打不過他,但拳頭還是硬了。
整張談判桌上都是單身,就風間院斓一個有了家室的,絲毫不掩飾的向所有人宣示他對織田作之助的愛意。
同時也是在警告所有人。
——想碰織田作之助之前,先掂量掂量,是否能承受一個強大異能力者的怒火和來自博多的全面報複。
森鷗外沉默了。
半響,他痛苦的皺起眉,擡手按壓着太陽穴,忽然後悔自己多餘問這一句了。
在單身人士面前炫耀老婆什麼的……
該死的!
·
在确定了與港口黑手黨的協定之後,博多正式向橫濱運輸地下職業者和随行武器裝備。同時,另一隊雇傭兵通過運輸機前往俄羅斯,開始了對【死屋之鼠】的全面徹查。
因為風間院斓的命令,公然在全世界面前向【死屋之鼠】宣戰。
從未表露過立場以緻于讓所有人誤以為持有中立态度的博多,第一次高調的向整個世界懸賞【死屋之鼠】的一切相關情報。
能提供相關情報并通過核實者,支付一億美金。
能交付【死屋之鼠】成員的頭顱屍體者,支付十億美金。
消息一出,全世界的地下組織嘩然。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來自全世界的地下成員開始紅了眼瘋狂向俄羅斯湧去,不畏生死的地毯式翻找任何與【死屋之鼠】相關的情報。在發現【死屋之鼠】成員的蹤迹時,更是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想要得到對方的頭顱。
高額的懸賞金讓所有人都壓下了對異能力者的敬畏,忽略了與【死屋之鼠】成員們的實力差距,死了一批又上一批,車輪戰搞得所有【死屋之鼠】的成員們幾乎精疲力盡,無法騰出手再去處理橫濱的事情。
風間院斓直接從源頭,斬斷了擾亂橫濱的【死屋之鼠】的一切後方支援,讓留守在橫濱的【死屋之鼠】的成員陷入了孤軍奮戰的艱難局面。
即便費奧多爾智謀不俗,足以讓整個橫濱因他而焦頭爛額,但還是在四面受敵的情況下舉步維艱。
“費奧多爾·D……”
風間院斓看着手中【死屋之鼠】頭目的資料,輕輕念出對方那長達數行的名字。
“看來庫洛洛能知道萊卡遺迹的事,也是因為【死屋之鼠】抓捕了在俄羅斯的咒術師并加以拷問。這幾年在俄羅斯失蹤的咒術師都是他們做的,沒有屍體,但也沒有人再見到那些人。”
風間院斓沉沉出聲:“看來是庫洛洛搶走了那些咒術師的術式後,為了應和他的念能力限制,又把他們做成植物人放進了療養院吧。這樣也就能解釋得通,為什麼庫洛洛會持有那麼多我并不知道的能力了。”
“習慣在面對強敵時進行術式情報公開的咒術師們在面對庫洛洛時,簡直是送進盤子裡的肉。”
風間院斓向後靠去,坐在寬大威嚴的高背椅上,氣場強勢不容冒犯。
當他說起那些咒術師們可憐的下場時,語氣裡連一絲溫度也無,就好像那些人的悲劇并不足以調動起他情緒,僅剩的都是絕對理智的判斷。
就像過去十年間一樣,用理智到近乎冷酷的決策引領着【無名】前行,讓強大的分析能力和判斷力作為基石,支撐起整個組織的發展。
在沒有織田作之助的注視時,面對下屬的風間院斓褪去了臉上多餘的溫度和表情,冷漠鋒利得像是一柄歸鞘殘刀,靜靜蟄伏冷靜等待捕獲獵物的時間。
“去把這份資料賣給五條悟,混淆掉庫洛洛和【死屋之鼠】的關系,讓五條悟将他們視為一體。”風間院斓平靜道:“咒術師不會放任這種折損情況繼續下去,他們之間的事,就交給他們自己解決吧。”
“我們隻需要靜靜等待,【死屋之鼠】被咒術師們再次消磨掉精力。不管費奧多爾·D究竟出于什麼樣的目的而想要得到【書】,他都無法對俄羅斯大本營的混亂坐視不理。”
“況且……”風間院斓的眼眸裡浮現出一抹興味:“東京也會對留守日本的【死屋之鼠】進行徹查,如果能讓五條悟和費奧多爾·D互相折磨,也算是意外收獲了。”
下屬領命而去。
寬闊空曠的首領室内,隻剩下風間院斓一人。
他從高背椅上起身,從容踱步到窗邊。
因為織田作之助喜愛着橫濱,所以風間院斓也做出了在橫濱定居的決定,【無名】也因此而不得不在橫濱設立了一處分部。
由港口黑手黨提供的建築,正處在一處十字路口,附近都是一片富有古典歐洲意韻建築風格的街區,算是很不錯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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