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雲有行是一門之主,有足夠的閱曆與氣度,能把事情猜個八九不離十,沒有再讓甯瑜為難,而是說:“媚修在其他人眼裡也是邪道,與魔道沒什麼區别。我對魔道本身沒有意見,隻要弄清楚緣由,确保宗門安全即可。”
這是不追究的意思了,甯瑜聞言松口氣。
雲有行繼續說道:“而且聖心門與魔修也算有淵源。”她看了一眼甯瑜,眼波流轉,萬種風情,“你可聽說過魔道法王巫紅煉?”
甯瑜頓了頓,回答:“我知道她。”
魔道四位法王“赤白金紫”,巫紅煉正是赤法王,甯瑜曾經在香浮山莊一役時見過她。
怎麼說呢,那位紅衣姐姐令人印象深刻,她全程頂着一顆被砸爛的腦袋跟彥青持打架。
雲有行說:“巫紅煉正是出自聖心門。”
甯瑜恍然大悟,怪不得巫紅煉也穿紅衣。
說話為何聖心門穿紅色衣裳,在甯瑜的刻闆印象裡,媚修一般着粉色。
雲有行告訴甯瑜,巫紅煉原本也是一名媚修,可她在勾引人雙修這方面悟性很差,總是失敗,幹脆離開聖心門,去了魔域,沒想到直接混成了法王。
甯瑜:“……”
總覺得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巫紅煉應當不希望自己魅惑别人失敗的黑曆史被爆出來。
“因為巫紅煉的出身,所以一旦魔修搞事,總有有心人牽扯到我們,這麼多年我也習慣了。”
甯瑜知道,雲有行将這些說給他聽,是消除他的憂慮,讓他放寬心,聖心門不像那些名門正派,隻要牽扯到魔道,就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聖心門的這位門主與刻闆印象中的媚修頭領又有所不同,自從來到萼城,雲有行非常忙碌,經常見不到人影,甯瑜幾l次見到她,總覺得她外表豔光四射,實則心事重重,内裡憂郁。
聖心門此番來萼城,恐
怕真是有十分重要的任務在身。
甯瑜說:“我感激門主的收留,今日傷到雲敏純屬誤會。()”
雲有行擺擺手,手腕上璀璨的金飾互相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說道:魔修的事我不願多提,這件事就此翻篇。()”她沒有放甯瑜走,而是換了個話題,“你說你來自岐鳴樓?”
甯瑜說道:“正是。”
雲有行擰了擰眉頭,這個動作輕微迅速,轉瞬即逝,依舊被甯瑜捕捉到,她說:“具體說說,岐鳴樓是個什麼地方。”
甯瑜說道:“梅公子曾經居住的疏影山,原名叫做岐鳴山,取“鳳鳴于岐”之意,原本是鳳凰神鳥栖息之處,梅公子離開疏影山後,我們這些曾經的家仆便留了下來,重新拾回岐鳴山的名字,将自己的住所叫做岐鳴樓。”
這是甯瑜第一次對外人講述岐鳴樓的來曆,不由地心裡有些忐忑。
雲有行會不會非常不屑,認為他們鬧着玩,又會不會覺得他們鸠占鵲巢?
最後,雲有行的反應出乎甯瑜的預料,她幽幽歎息一聲:“鳳凰神鳥麼。”
這聲歎息蘊含着惆怅與懷念,她看向甯瑜,說:“我們倒是有一些緣分。”
甯瑜不解:“請門主明示。”是什麼樣的緣分。
雲有行卻不願詳細解釋,說道:“若是真有緣,以後自然知曉。”她再次轉換話題,“再過幾l日的賞花盛會,你随我們一同去往芳菲華庭。”
甯瑜在修真界沒有地位,想要進入萼城核心,比登天還難,如今獲得了雲有行的信任,雲門主主動邀請他同往,若是放在幾l天前,他一定欣喜若狂。
可如今……
他從乾坤袋裡掏出一封信箋,那信箋上繪滿繁花,五彩缤紛,透着淡雅清新的花香,甯瑜說:“這個應當就是芳菲華庭的邀請函吧。”
所謂賞花盛會,号稱歡迎全天下的愛花之人,可大部分人都隻能止步于萼城外圍,想進入芳菲華庭必須有邀請函。
而獲得邀請函的條件也非常苛刻,要不是在修真界叫得上名号的宗門世家,要不就是有名望的能人祖宗,而普通人隻有手上有拾花叟未曾見過的奇花,才能被邀請。
雲有行看了看甯瑜手裡的信箋,說:“原來你早就有了邀請函,這邀請函的級别還不低,擁有此信箋,在芳菲華庭應當有貴賓待遇。”
雲有行能猜出這信箋是誰給甯瑜的,頓時為自家敏哥兒感到擔憂,與魔尊搶人,道阻且長啊,稍稍轉念,又為雲敏的好眼光驕傲。
魔尊又如何,他們聖心門看中的人,一定能搞到手。
甯瑜盯着手裡的信箋看,心想,到時候他還是跟着聖心門一起吧,别用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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