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眼也不眨地看着袖珍綠樹,口中肯定道。
魔王似乎是愣了愣:“顔色一模一樣?”
“毫無二緻。”蘇望說。
那種仿若生命精華般剔透純粹的綠色,一旦見過不可能忘記,也不可能認錯。
魔王腦海中先是閃過一個模糊的人影,緊接着想起什麼:“你是十五年前H市拐.賣案裡逃掉的小孩?”
蘇望聽懂了魔王的語氣,眉頭微皺:“你怎麼知道H市十五年前有一場拐.賣案?”
魔王沒想到岑所說的幸存者就是蘇望,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感到高興,而是想到十五年前那起拐.賣案,據說隻活下來了一個人,罪魁禍首還逃走了,唯一幸存的孩子被送進了醫院,從此銷聲匿迹。
進了醫院……
魔王突然眸帶慌亂地抓住了蘇望的手臂,黑色的霧氣第一次這麼細緻地包裹住蘇望周身,沒有放過一寸肌膚和骨骼,神色焦急而壓抑。
“赫淮斯?”
蘇望眸色微顫,感覺全身被一股涼意浸透,但那涼意卻并不霸道,而是如水流般溫柔而細膩,蔓延過全身。
“沒什麼……”
魔王檢查完,金色的眸子微微放松,雙手環住蘇望的後背,額頭埋在他脖頸裡,深深吸了一口氣,長長的黑色軟尾從手腕上滑落,緊緊纏住了蘇望的腰。
“赫淮斯,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蘇望推了推魔王,對方卻一動不動,甚至尾巴還纏得更緊了。
好在魔王身體天生體溫偏低,靠過來時也并不嫌燥熱,而是如冷玉一般帶着淡淡的涼意。
過了一會兒,魔王才悶悶開口:“十五年前的那棵巨樹,你還記得什麼嗎?”
“記起了一點,但并非全部。”
魔王不肯放手,蘇望覺得姿勢有點别扭,下意識擡起手,指尖觸到魔王冰涼的發絲,忍不住五指分開,從發頂一直捋到發尾。
“那你跟我說說你記得的。”
魔王似乎愛上了這個姿勢,抱着蘇望不肯放手不說,腦袋還順着蘇望的力道小幅度動作,像極了埋在主人掌心蹭寵的小貓小狗。
蘇望被魔王蹭得手掌微頓,慢慢和他說了自己剛才記得的畫面,将剛才的話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魔王這回沒再說話,半晌,埋在蘇望脖子裡的腦袋小幅度點了點頭。
“你遇見的那個女人,很可能是上任精靈族的聖女索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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