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無奈搖搖頭,起身換了秦洛帶過來的衣服,邊走邊問道:“你到别墅時是個什麼情況,詳細跟我說說。”
秦洛便說起他接到電話後,第一時間聯想到了十五年前那件事,通知警方之後自己先坐車趕了過去,結果去了之後就看到他倒在地上,身邊一灘血,吓得他趕緊叫了救護車。
後來警方趕到,發現别墅地下室有人做非法實驗,就将地下室躺着的人和蘇望身邊笑得一臉詭異的男人帶走了,本來蘇望也是要被帶走的,但是因為秦洛在,以及當年負責蘇望那件案子的警官,得以先去一趟醫院,等傷好之後再去做筆錄。
“你到的時候,隻看到了兩個人?”蘇望聽完後,停下了腳步。
“三個啊!這不是還有你嗎?”秦洛說。
蘇望想到水缸裡那條人魚,回憶起之前聽到的天籁之音,猜到對方大概已經走了。
“等等,我衣服上的血迹,警方沒懷疑什麼嗎?”蘇望想起來,自己割手臂的時候,可沒有特意避開衣服,結果衣服劃開了,血也流了,裡面的傷口卻好了,這豈非顯得很奇怪?
結果聽到這話,秦洛反而為難地看了蘇望一眼,再回答時語氣有些小心翼翼:“來的帶隊警官是十五年前負責你那個案子的警察,他們……見多識廣。”
秦洛這麼一說,蘇望便明白了。
十五年前的案子已經夠離奇了,而蘇望作為離奇事件的主人公,再多一兩樣稀奇事也不算奇怪。
不過十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蘇望真有點好奇了。
他腦海中對于那件事隻有模糊印象,而無法将畫面拼成具體情況,父母也隻知道他在這次事件當中受到了刺激,心理上出了點問題,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也不清楚。
蘇望試圖回想起細節,但始終如在霧中。
想不通就不想了,蘇望和秦洛一起去警察局做了趟筆錄,關于地下室和雲憐。
但蘇望沒說人魚的事情。
一是人魚已經跑了,提起來除了給案子增加離奇度之外沒有任何作用,做實驗的人才是關鍵,人魚隻是衆多實驗體中的一個;二是……秦洛家裡有隻貓,而蘇望身邊養了隻吸血鬼,真要解釋起來會很麻煩。
蘇望回到出租屋後,給凱打了個電話,依舊是沒人接。
算了,不接就不接吧,說不定人家找到了新的飼主,正在吃香喝辣呢。
S市郊外一處廢棄的工廠。
緊閉着雙眼的男人被捆在一根十字交叉的鐵架上,手臂和肢體被纏了一道又一道繩子,又不保險似的,在繩子外綁了一圈電線,電線盡頭連接着一個開關按鈕。
如果蘇望在這裡,很快就能看出來這套通電裝置,簡直與地下室關押人魚的水缸如出一轍。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男人行将醒來的時候,空曠的工廠裡傳來一陣急促而慌亂的腳步聲。
“該死的蘇望、該死的賀亭、該死的深淵大魔……”一個頭發散亂的女人從工廠另一側拐進來,她穿着黑色旗袍,腳上的高跟鞋早已不知所蹤,精緻的妝容有些脫落,一雙妩媚鳳眼裡滿是憤恨。
女人腳步不停走到十字鐵架前,手上還在不斷整理頭上被跑亂的發絲,胸口一顆扣子在打鬥中滾落,女人煩躁地攏了攏,沒成功,于是臉上的憤恨更甚。
她幹脆眼不見為淨地擡起了頭,正看到吊在十字鐵架上的男人,那張俊美的面孔即便在昏迷時也顯得如此漂亮,以至于女人忘了煩躁,有些癡迷的撫上了那張臉。
“血族的模樣真好看……”雲憐一邊摸着,一邊目露垂涎,“而且還千年不朽……可比什麼聖液劃算多了……”
雲憐說着,手中綠寶石手鍊上豎起的尖針便報複性地劃破了男人的臉。
一道醜陋的血痕橫亘在這張俊美的臉上,然而雲憐再度覆手上去時,那血痕便真的隻是血痕,底下的臉龐依舊白皙俊美,沒有一絲痕迹。
雲憐呼吸急促起來,她等不及驗證了。
賀亭那個廢物,連條人魚都搞不定,等他研究出血族的基因原理來不知要多少年,她何必舍近求遠,聽說血族可以給人類初擁,她不用聖液改造,直接變成吸血鬼不就完了嗎?
雲憐眼神堅定起來,她回憶着影視動漫初擁的條件,第一步是要讓吸血鬼吸幹自己的血。
雲憐看了看昏迷的吸血鬼,劃開了自己的手腕,送到吸血鬼嘴邊。
身體虛弱的吸血鬼嗅到血腥味,很快露出了尖牙,刺入了雲憐的手腕之中。
雲憐臉上露出了笑意。
但沒等笑意到達眼底,眼前似乎處于昏迷狀态的吸血鬼忽然收回了利齒,眼睛忽而睜開,露出一個難以描述的表情,偏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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